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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在事情没有下定论之前,将他这么关起来,影响太不好了,先将他放了吧,等案子查清楚了再秉公处理。不然万一是个误会,将会对杨雪松的名誉造成巨大的伤害。” 左宁薇气得脸都青了。这个郝县长真是没埋没了他的姓,都这时候了还想做老好人,但他说这种话就不亏心吗? 见左宁薇脸色不善,郝县长还以为左宁薇是因为被梁稳叫过来问话不高兴,立即拉上她道:“左小姐你说是吧,咱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左宁薇皮笑肉不笑地说:“郝县长说得很有理,不过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也不是我这种门外汉说了算,我相信梁队长的判断。” 郝县长这才发现左宁薇原来是站在梁稳那边的,他讪讪地笑了笑:“左小姐年纪轻轻认识就这么深刻,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左宁薇不理他,反正他们又不在横水县生活,这位郝县长就是再位高权重也拿他们没办法。 梁稳看到郝县长吃瘪,心里暗爽不已,再看左宁薇,怎么看怎么顺眼。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贺翊见好就收,主动给了郝县长一个台阶下:“劳烦郝县长关心,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酒店谈吧。” “好。”郝县长很给面子地答应了,也绝口不提刚才让梁稳先放了杨雪松的事,笑眯眯地跟贺翊走了,至于他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回到酒店,贺翊应付了郝县长半个小时,最后以挖出了骸骨,可能牵扯命案不吉利为由,婉拒了郝县长再去育林镇的提议。不过为了不开罪这位地头蛇,贺翊向郝县长承诺,慈善基金会以后每年资助横水县一百名贫困女童入学,承担她们的生活费与学杂费,一直到她们大学一年级。至于大学以后第二年的学杂费和生活费,她们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勤工俭学。 虽然没有直接投资,让郝县长有些失望,可每年资助这么多女童上学,总人数会逐年递增,算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也能从一定程度上减轻他们县女孩子的失学率。虽然这于横水县庞大的失学率来看不过是杯水车薪,但到底比没有强,而且若是能持续几年十几年,总会产生一些效果。 所以郝县长还算比较满意地走了。 搞定了他,左宁薇与贺翊便耐心地在酒店等结果。 警局那边的速度很快,当天就给杨东和徐莹莹的骸骨做了DNA比对,证实了两人系母子关系。同时警方还根据柳凤无意中喊出的名字,通过失踪人口档案库,将目标锁定在了安城“徐莹莹”的身上。 通过比对安城警方当时立案调查徐莹莹携款潜逃的档案登记,梁稳查到,徐莹莹的消失时间跟杨雪松与柳凤回乡的时间一致,并查到了徐莹莹与柳凤的学姐学妹关系。 不过因为当年徐莹莹是突然失踪,什么都没留下,所以失踪人口档案库里没有她的DNA,要证实杨雪松老屋里的这具骸骨的是不是徐莹莹,只有一个办法,通知徐莹莹的血亲过来,再做比对。 所以梁稳通过安城警方,联系上了徐莹莹的家人,通知他们到横水县来一趟。 徐莹莹的家人连夜就赶来了,除了文心的父母还有她的外公。老人家已经七十多岁了,听到小女儿的消息,激动得落泪,抓住梁稳的手就问道:“警察,我女儿在哪儿,她……她怎么样了?” 梁稳实在不忍心刺激这位老人家,便避重就轻地说:“现在还要做DNA测试才知道。” 然后,他安排人带徐莹莹的父亲去取了样。 DNA检测的结果,最快也要好几个小时。徐芸芸带着老父亲去了酒店休息,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昨晚一夜没睡,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安顿好父亲后,徐芸芸带着一脸忐忑,惴惴不安的文心先去找了同一家酒店的左宁薇等人,向他们致了谢,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文心的照顾。 然后,徐莹莹就沉痛地说:“我妹妹是遇害了吧。”否则警方不会千里迢迢,将他们一家人叫过来。 左宁薇虽然知道真相,但警方现在都还没公布答案,她自然不能乱说,只道:“找到的是一具骸骨,受害人死于二十几年前,究竟是不是徐莹莹,还得等DNA检测结果出来才知道。” 亲耳听到是一具骸骨,徐芸芸再也忍不住,捂住脸伤心地哭了起来,如今,她倒宁愿莹莹当初是真的携款潜逃出国了,也总过好落到个让她家老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结局的好。 文心自从看到母亲和外公突然出现在横水镇开始,心里就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她这会儿听到母亲与左宁薇的谈话,更是慌了,结结巴巴地说:“宁薇姐,这……这是不是搞错了,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呢?我……我小姨明明是出国了……” 左宁薇怜悯地看着她,知道文心还心存幻想,但这种幻想迟早要被人打破的,长痛不如短痛。就让她做这个恶人吧。 左宁薇将警方目前已经掌握的证据说了出来:“柳凤跟你小姨是同所大学的学姐学妹,你小姨失踪没多久,他们两口子也匆匆忙忙地辞职回老家了,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得了一大笔钱,承包了大片土地,开起了瓷厂,过得红红火火。今天警方已经去银行调查过杨雪松创业之初,在银行的贷款情况了。他只贷了五万块,还不够那片土地的承包费用,更别提后续的建厂等投入了,当时他们夫妻俩只工作了两年,就是不吃不喝也攒不下这笔钱。” 文心的泪无声地落了下来。其实她心里早就明白了,母亲与左宁薇说的都是真的,否则没办法解释杨雪松与柳凤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种奇怪反应,还有随后不计一切都反对她跟杨东在一起的行为。 徐芸芸看到文心哭,将她搂进了怀里,边抹泪边说:“作孽啊,这对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可怜的妹妹,她才21岁啊,他们怎么下得去手。” 从她的哭诉中,大家才知道,徐莹莹失踪后,徐家陷入了绝望中。徐莹莹的父母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携款潜逃这种事,一直想将她找回来。但二十几年前,监控还没如今这么发达,而且那时候乘火车、汽车都不要身份证,他们将安城的火车站、码头、汽车站和机场都找了个遍,又找过了徐莹莹的许多同学,同事,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最后还是没找到徐莹莹。 徐母气得一病不起,第二年就遗憾地撒手人寰了。徐父丢了小女儿,老伴儿也走了,又伤心又难过,性子变得极其古怪,为了不惹老父难过,此后,徐芸芸决口不提妹妹的名字,只当她还安稳地生活在这世上的某一个角落。哪知,她早已经跟徐母同一年离开了人世。 听到徐芸芸伤心的哭诉,乍然之间听到真相的风岚气得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