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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靠下半身思考吗?”她歪头看看旁边站的又远了几步的人,笑了笑说:“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男人,你这么守身如玉,怎么,为了你未来的妻子吗?” “你既然没醉,就赶紧回去了,我让助理送你。”路棠平静的开口。被人突袭纵然有不舒服,但他还是不忍心发火。都说男女之间没有单纯的友谊,或许是他奢求了,明知她喜欢自己,还是纵容她的接近,小心翼翼的维持着朋友的关系,以为时间一长她就会死心。但男未婚女未嫁,自己又在人眼前晃,她怎么能死心。 孟子兮曾让他跟漆诗雨保持距离,他却优柔寡断,浪费了她太多时间。 “路棠,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没办法放下,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瞧不起自己了。”漆诗雨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如果喜欢一个人能轻易放弃,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那么多追求她的人,她偏偏喜欢上了那个不喜欢她的人。 就在她感叹造化弄人的时候,就听到路棠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嘀——”门锁响,盛晔提着猫包走了进来。 他没想到屋里是这个场面,屋里的人也没意识到会有人进来。三个人相视片刻,路棠拉过人,对漆诗雨说:“他就是我喜欢的人。” “你在开玩笑?”漆诗雨瞪大了眼睛。一个男生?如果是为了让她死心,这招未免太烂了。 路棠扭头吻上盛晔。 盛晔大概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情敌都上门了,不好好回馈一番怎么行,他揽住人反守为攻。既然要让人死心,不放死得彻底一点,保证一点死灰复燃的可能都没有。 一吻结束,漆诗雨看着他们既是震惊又是伤心,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当初开玩笑的一句话居然成了真。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自欺欺人了。 “为什么?”她呐呐道,贝齿在下唇咬出痕迹,忍住没有落泪。她可以在路棠面前哭,但在别人面前,她一向端庄自持。 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换做任何人怕都要自责死,然而路棠已经下定决心不能再耽搁她了,当断则断,他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漆诗雨也该放下了。 “诗雨,感情没有为什么。不要在一个心有所属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他语重心长地劝慰。 我是别人的良人,而你的良人,在远方,在未来。 “三年相识竟比不上短短的三个月。。。。。。我会死心的,彻底地死心。”她笑得怆然,眼眶发红,说完拿起包,踉跄地跑了出去。 “喵~” 路棠还怔怔的,盛晔弯腰把猫先解放了出来,然后直起身跟路棠平视,双手摸着他的脸,将额头抵着他的,轻声说:“别想她了。”吐气浅浅,引得路棠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之间,路棠想,如果注定要放弃很多东西才能得到面前的人,那他既然已经放弃了,就一定不能再失去眼前人。 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 或许是一天之内连续告诉了两个人他和盛晔的事,路棠今晚有些亢奋。 在盛晔洗澡的时候闯进去跟人共浴,扒住人又亲又咬,最后折teng到g上,被压。等想反攻的时候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 胖子蹲在卧室门口,听着少猫不宜的动静,喵喵叫了好几声,为什么又是狗粮?奴才,快把朕的小鱼干端出来。 第二天六点多,天还没亮,盛晔就起来熬粥,顺便慰问了一下气鼓鼓的胖子。 吃饱喝足的胖猫溜进卧室,一跃上了床,踩了半天,找了个卧得舒服的地方趴下了。 盛晔熬好粥,炒好小菜,就进屋准备喊人起来吃点早饭。一进卧室,就看到胖子屁股冲着路棠的脸,在枕头上缩成一团。 他轻轻地抱起猫,猫尾巴扫过熟睡人的脸,睫毛颤动几下,路棠睁开了眼睛。眼睛还有点红,看到面前的一人一猫,转过头继续睡。 盛晔把猫放在床上,绕到另一边,单膝跪在床边,连人带被抱住,凑过去亲人。路棠感觉到他的呼吸的时候就拿被子埋住脸,闷声道:“滚。”大早上,牙还没刷呢,亲什么亲。 盛晔扯开他的被子,固执要了一个早安吻,才带着笑意,轻声道:“先起来吃饭。” “不吃!” “是不是没力气,起不来?” “滚你的。”被子里的人一秒坐起来,下一秒又抽了口气。盛晔憋住笑,坐在床边,抱住他,手掌缓缓地揉着他的腰。 路棠也不逞强了,脑袋搁在盛晔肩膀上,感觉很舒服,差点又睡了过去。揉了大概五分钟,盛晔说把饭给他端进来,他点头。 人一出卧室,路棠才扼腕,感到丢人。发誓以后每天健身一小时,才能早日反攻,修成正果! 细心地伺候人吃完饭,盛晔问他今天有没有拍摄,需不需要请假。 让他这么一问,路棠才想起来盛晔今天早上满课,一看时间八点半,第一节 课已经开始了,他急忙催他赶紧回去上课,至于剧组那边,他自己会请假的。 “我已经跟老师请过假了,今天早上都陪你。” “陪什么陪啊,又不是病人,一会儿让韩凯过来就行了,你赶紧上课去。” 盛晔踌躇道:“我看网上说,第一次。。。。。。可能会发烧。”他担心路棠脸皮薄,不肯叫人来照顾,等他走了万一发烧怎么办。 路棠:。。。。。。 唰的老脸一红 他什么都不想说,裹上被子,继续说教,爱咋地咋地吧,再聊下去他可能真的要烧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我不会写船,其次不能写船,会锁的。 所以,各自脑补吧 掩面泪奔,羞涩~ 这么委婉了,希望不会被锁,不然我真不知道改哪里了。。。。。。 第32章 第 32 章 吃过早饭,盛晔拿了本书斜靠在床上慢慢地看着,路棠坐在旁边翻剧本。窗帘被风掀起一角,金色的阳光洒进来,正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佳人在侧两心欢喜。 路棠看这着身边人,阳光为他镀上了一层浮光,圣洁而安然的模样,就觉得人生不是非得挣多少功名,他们也不缺钱,得一意中人相伴一生,足以。 感觉到人在看自己,盛晔目光从书上移开,扭头看他一眼,欺身亲了亲呆呆看着他的人,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眨眨眼,从盛晔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他长长的睫毛煽动,带着碎光,路棠勾起嘴角,继续说,“我在想,这样也挺好。” “哪样?”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仰着头,戏谑道。原本君王指的自己,盛晔只瞥了一眼,没说话,反正在床上起不来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