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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壶,先给白晓倒了杯茶水。 白晓第一眼就被谢桥的手吸引了注意,然后恍然大悟、挤眉弄眼地看向许泠。 许泠被她看得窘迫,低头躲了下她的目光,可又怕被谢桥看见,快速瞪了白晓一眼,让她收敛些。 不过这番眼神交流还是引起了谢桥的注意:“怎么了?” “没什么。恩……趁菜没上来,我们例行拷问一下吧。谢总,你喜欢我家许泠什么呀?” 谢桥低头看了眼身侧的许泠,而她也正好在看他,他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不知道。似乎她有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白晓:…… 好像遭受到一波晕眩攻击。 我是谁,为什么要在这儿?不行我还有血! 于是白晓奋起再战:“你怎么喜欢上她的?” 这下连许泠都感兴趣了。 “一开始确实没怎么注意她。后来有一次,我看见她……”谢桥卖关子一样停顿了下。 白晓追问:“她怎么了?” 许泠突然读懂他眼底的揶揄之色,忙拦住他:“不许说!” 可惜已经晚了。 “她在爬墙。” “噗——”白晓喷了,“谢总你品位真够独特的。难道我们泠泠爬墙还爬出了天仙一样的美感?这难度有点大。” “不是。从那以后开始注意她了而已。” 那时候学校会让各班班干部轮流在校门口值守,那天刚好轮到谢桥。早读课打铃之后,为了防止学生爬墙进入校园,谢桥就和其他两个干部分别在墙根底下转悠。 一中是百年老校,校园里的树木郁郁葱葱。谢桥随便找了棵树靠着,开始打游戏。他可从来不是传统意义的好学生。 然后那天还真的有人爬墙进学校。他先是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瞧见墙头探出一个人。 许泠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她动作很利落地翻墙往下跳,可是在落地的时候却不小心刚好踩到石块,重重崴了下脚,跌坐在地上。 谢桥抱臂冷眼旁观着,没去抓她也没去帮助她。 而许泠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面无表情的起身后背上包就走了,侧脸冷漠。 一直以来谢桥对许泠的印象是隔壁班一个性格温顺的漂亮女生,偶尔走廊遇上擦肩而过时能看见她线条柔和的下颌线。 可是在刚才,谢桥却看见了她对一切都熟视无睹的漠视。 于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好奇。好奇就会关注,关注后被吸引。 关于这段,白晓吐槽:“听起来好像很浪漫。可是……爬墙?我听过送吃送喝,织围巾写情书的。泠泠这个操作好像没什么借鉴意义。” 许泠也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开端,她捂着脸使劲往角落了藏了藏,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谢桥摸摸她的头,安慰她:“我不缺送吃送喝的。” 许泠表示自己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她一时嘴快接了句:“难道你缺会爬墙的?” 讲完她就愣了,这话……这话太有歧义了啊! 对面的白晓已经笑趴下了。谢桥也满是笑意:“你只要不爬我的墙就无所谓。” 许泠的反应是,彻底恼羞挠了他一把。 …… 翻墙是梁翊带的。其实真的没翻过几次,偏那么巧就被谢桥看见了。 “高中时候我好像正处在叛逆期。”吃完饭回家,许泠坐在车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整天满腹心事,很悲观,心里空落落的。但是我不太表达出来。不过没人的时候就会把这些情绪放大,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也没什么关系。” “我爸爸他——外公曾经说过,我爸是他所有学生里最有天赋的。不过他们这种天才艺术家是不是都有点神经质,他似乎不知怎么控制情绪,乖张、喜怒无常。他对我很好,捧手心里的好,可我很怕他。” 许泠从小就乖,有些内向,特别会看大人脸色。这种性格的人一般也更敏感。不和睦的家庭对她的影响更是毁灭性的。 后来家庭聚变,她被送出国。不孝的说,摆脱了父亲,她头顶的乌云消散了;可同时她也没有了母亲、父亲,没有家。这种情绪折磨了她很久。 梁翊比她早一年随母移民,他照顾了她整整一年。加上书韵的引导,她才渐渐恢复正常。 “你现在想你父亲吗?” 许泠一愣,交握在腿上的双手猛地收紧,喉头酸涩,心脏像被人用手攥紧了。 谢桥立刻靠边停车,探身过去轻轻拥住了她。 “对不起。”他很抱歉。 许泠浑身僵硬,清醒而痛苦地说: “想。特别想,可又不敢想。我没有爸爸了。” “我恨死那个女人了。我永远忘不了妈妈受到的伤害。那天爸爸要跳楼,是拉着她的,最后出意外的却是妈妈,我不相信她没有做手脚。如果可以,我也要让她尝尝坠落的滋味。” 她的每一个字都透着彻骨冷意,如冰凌割得自己鲜血淋漓。 谢桥收紧了手臂,吻了吻她冰凉的脸侧,“不要想了。放松些,已经过去了,好不好?” 许泠倚在他怀里,眼眶微湿,许久才累极般的卸了力。 “谢桥,让我靠一会吧……” ☆、寿宴 时间渐渐临近谢老爷子的寿宴,许泠却越来越淡定,除了因为最近疯狂加班,真的没工夫为见家长而紧张外;还因为这段时间里,她已经和假装偶遇的谢爸爸谢妈妈谢叔叔谢爷爷全见了一遍! 谢爷爷因为爱屋及乌,似乎对她挺满意的。谢妈妈也和蔼;谢桥二叔还乐呵呵地请她吃了一包薯片。 “就是谢桥爸爸我有点担心。他好严肃啊,见完我之后就面无表情地走了。他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不会的。谢桥他爸爸就那样,我以前在酒会上遇到过他,就是不苟言笑的。再说了,现在他儿子他妻子他老子都对你满意的不得了,他就算不喜欢还能闹翻天啊。” 陪同许泠一起做造型的白晓满不在乎地说道。 今天是谢忱的寿宴,白晓也在受邀之列。 “许小姐,发型好了。你看下满意吗?”造型师在身侧问道。 许泠一直都是直发,这次想显得成熟些,特意让给卷个波浪。她脸型标准,大卷也驾驭地很好。 “好看死了!”白晓扑过来抱住她,碍于她脸上有妆,否则真的一大嘴巴亲过来了,“姐保证谢桥看见你挪不动腿。去,换衣服去,我们差不多出发了。” 今天老爷子寿宴,文怀民和言堇也一同前往。因为有前车之鉴,谢桥甚至特意嘱咐了许泠他们晚些到场。这样一是显现他们一家的重要地位;二是,那时候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也让所有人瞧瞧他们谢家对文家的重视程度。因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