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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连照片也没见过,上次在店里闹出那事,才知道原来就是那个挑剔毛病多的男学生。 真不知道许柏臻是怎么这么轻易就得手的。 老暗随口又安慰了他两句,这又想起什么,便派人将一个文件夹交给对方。许柏臻将燃到一半的烟熄了,喝尽了杯里咖啡——他晚上还要继续工作,这个下午已经费了太多时间,不过对他却更加珍贵——他拿着那个文件夹像老暗道谢,便拖着步子回了房间,到地方时,杨晟已经醒了。 27 杨晟在下午五点时到了寝室,手里拿着许柏臻给他买的沁然居的汤,是要当晚饭吃,他昏昏沉沉进屋,路过坐在桌前打网游的马力和陈昭远,把装食盒的袋子放在桌子上,连衬衣也没换就钻进了床里。 他手里还握着一张白色小纸条,是他在路上借许柏臻的钱买的彩票,当时许柏臻问他要干什么,他说他要攒钱买手办,碰个运气,裤子口袋里有两注以前做梦时写的号码(他迷信这个),已经被打湿地模糊不清。杨晟挑那注能看清的买了,许柏臻随即掏钱,买了那注已经看不清的。 “你知道我写的是什么?”杨晟有气无力地问。 许柏臻笑着将他的那注塞进口袋里:“碰个运气。” 杨晟把属于他的那张小纸条攥进手里——这在他来看,是属于他和许柏臻一人一个的……微妙的纪念品。 马力和陈昭远这才抬起头看他。 “远哥,晟晟最近到底怎么了。”马力懵懂地问。 陈昭远耳机里都是队友的召唤声,如今只抬头盯着床上那个身影。 就在今天中午,当他和马力一路跑到海水浴场希望能赶在许柏臻前面找到杨晟救他跑的时候,陈昭远一眼就看见了远处岩石上被许柏臻按在岩石上的杨晟。 下一秒许柏臻就亲了他。 杨晟并没有拒绝,相反的,他像落水的旱鸭子一样紧紧抱着许柏臻的身体。马力只顾着偷瞄沙滩上的比基尼美女,他丝毫没注意到陈昭远脸色的瞬间改变。 许柏臻是同性恋, 杨晟是同性恋, 他们是什么时候凑到一起的? 陈昭远心里升起无数个疑问,尽管他一向爱和杨晟开玩笑,但也仅止于玩笑。 想起数天前杨晟脖子上的吻痕,两夜未归,还有那个许柏臻晚上打来的电话,还有现在……杨晟一脸疲态,走路打颤,一回来就爬上床…… 陈昭远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依他对杨晟的了解,这完全是个不经情事就爱装大爷的小孩。 而同志圈那些分分合合,真的适合他? 杨晟并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人窥探了,他只记得许柏臻将他送到楼下时跟他说过。 今天弄疼了他,作为补偿,小炮友可以向他许一个愿望。 杨晟还没想好许什么,他睡得有些颠倒,晚上八点爬起来下床,打开电脑,趁开机时间喝掉了半碗已经凉掉的浓汤。 味道浓郁,入口细滑,杨晟不知是什么汤,沁然居的汤品不是他能消费的,许柏臻却似乎非常熟悉,打包了拿手提着,到楼下时才塞到杨晟手里。 杨晟承认,自己当时真的心里一暖,登时就把对对方的埋怨忘得一干二净。 后面还疼着,杨晟翻出手机,看到上面有条短信。 许柏臻七点多时发过来的,问他汤喝了没有。 杨晟放下汤碗,刚打了“正在喝”,打完又删掉。 “还没喝,我都忘了。” 短信发出去,杨晟又端起碗喝了一口,细细体味其中的味道,又发:“你吃晚饭了吗?” 没等多久,对方回:“还没吃,等等再吃。” 都八点了还等! 杨晟急:“快吃晚饭!” 许久,对方才回复:“知道了,遵。命。” 杨晟对着这条短信怔了许久,慢慢回复:“你在忙什么?” “大人要工作。” 杨晟皱眉:“工作压力很大吗。” “不大。” 杨晟笑,早上都成那样了还不大。 还没回复,对方忽然又发了条过来:“今天谢谢你,杨晟。” 杨晟怔:“谢什么。” “让我下午睡了个好觉。” 回复后面还加了个笑脸表情,让这句话更加意味悠长。 杨晟冲手机怔了两秒。 那是……和自己做爱之后吗? 杨晟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个叫心理疏导师的碟片,心里不敢相信,慢慢用手机按键打字:“那你要多谢我。” “谢谢你。” “我现在很幸福。” 许柏臻的回复莫名其妙,杨晟看到那条登时扣了手机,他连忙回到电脑上胡乱打开游戏,身后的马力和陈昭远正看着他窃窃私语。 “这回一定是恋爱了。”马力摇头说。 陈昭远点点头,他看到杨晟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在和那男人发短信…… 当一切就这么平静地发生在身边,陈昭远发现他也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但他心里仍旧是震惊的。 毕竟怎么看许柏臻和杨晟都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个人啊。 此时的陈昭远并不知道未来的几个月之内会发生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了,我想他也不会去阻拦杨晟。 这就是陈昭远作为一个朋友能给杨晟最大的支持了。 28 杨晟之所以将那张写着彩票号码的字条随身携带,就是因为已经快到买彩票的截止日期了,而当两天后得奖揭晓的时候,他买的那注只中了两个号码。 他不知道许柏臻那个中了多少,许柏臻还是很忙,连着两天也没联系他,他翻出手机,照着报纸发了一个无头无尾只有号码的短信。 不知道许柏臻会不会回他。 此时许柏臻正坐在自己公寓的书房里翻一份文件——他托老暗的朋友帮忙查的,关于杨晟家当年发生的事情。 其实并没有查到什么,谁也不知道当年小杨晟为什么摔了头,只是后面有一份报告让许柏臻非常介意。 那是一份医院的老病历复印件,意思是,杨晟是绝对不可能恢复当年的记忆了。 许柏臻翻着这份文件,身后的墙边还有他前几日买的礼品。 当时他听了杨晟的话,已经决定要去看望杨晟的母亲,可人走到一半又退了回来。 他这才想到,为什么伯母会单单不提自己。 他不知道杨晟当年发生的事会不会和自己有关——他还没有那么自以为是,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