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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哭给杨晟听吗? 他想起要给杨晟买手办的事,后来抽出一天时间去搜罗手办——他并不知道杨晟喜欢什么,便比着上次曾给他买过的那个买了个配套的——他想给杨晟一个惊喜,这几天都没联系,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想他。 职员告诉他,国际速递只需一个工作日便可到达,许柏臻站在柜台前,握着笔想了许久,终于写下一句话,因为不好意思而匆忙塞进手办盒子里。 他这算了却了一桩心事,所有的事情提前解决。他回了P大研究所,和他现在的教授说起他现在在做的案子,教授似乎还很满意,让许柏臻完成时交一份副档过来,如果所有人一致通过,他就能顺利拿到P大研究所的学位证明,一举跃入建筑界更高的门槛。 这是许柏臻梦寐以求的,他和教授又聊了几句,便自行离开,打算回国。 可就在回国前,又一桩事情像爆炸一样发生。 许柏臻的母亲死了。 不是他父亲娶的后母,而是那个真正的母亲,人死的时候是在晚上,因为林东篱已经双脚残疾失去正常生活能力,所有的事情又一并压到这个忽然回国的倒霉儿子头顶上。 许柏臻对他的父母并没有多少感情,如果说他爱他的老师有八分,那么对这一双从小抛弃他,长大了又因为一时心起接他回去的父母的心意,最多也只有一分。 对他的学习生活向来不闻不问,他们过着自己的糜烂生活,还有一个比许柏臻大不了几岁的继父——他的童年生活糟糕地堪比任何一个疯狂杀人犯。 他能长成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要多谢他的老师…… 还有那个远在中国,让他一直惦念的人。 总之当许柏臻终于坐上飞机,他已经疲惫不堪,只想回去牢牢抱一抱杨晟——葬礼中的回忆过于肮脏严酷,让许柏臻已经完全不能接受。他下了飞机,本想给杨晟打个电话,可脑子里空无一物,什么都说不出口…… 还是直接去见他吧。 他只想抱抱杨晟,亲亲他,和他在一起,再将这一切全部忘记……他也只能去找杨晟寻求这个任性的机会了。 40 杨晟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啪得一声合上手机,连外衣都没换就直接奔出寝室,他顺着走廊一路跑到楼梯间,因为走地太快险些滑倒在楼梯上,就这么风风火火地下去,出了寝室楼门口,正好看见那停车场的角落里停着一辆车,而旁边正站着一个极为熟悉的人影。 杨晟的动作停了两秒,他下意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便朝那人走过去,没走两步就控制不住步速,直接奔到那人面前。 “你怎么都不回我——”杨晟下意识地问,却被男人一下拥住推进车里,下一秒还不及杨晟反抗,一只手就伸进对方衣里去了。 杨晟被堵着嘴,所有的疑问都被堵在喉咙里——他想问男人有没有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直不和他联系,一直不回他的信息——可男人只是疯狂地亲他,手指狠力地揉捏杨晟衣服的小巧的乳粒,一只手直接要去扒杨晟的裤子。 杨晟拼命反抗,他双手抗拒着许柏臻的动作,却完全反抗不了,粗长硬物顶在穴口猛地插入,杨晟吃痛,可叫喊声也发不出——许柏臻像是从没吻过他一样死死叼着他的嘴唇不松口。 他不明白杨晟为什么要这样反抗,他是如此怀念面前人身上的气息和温度,以至于一时失控动作太猛,几番抽插将杨晟几乎撞出车门去。 “你他妈……放手……”杨晟拼命摇头,他想推开许柏臻,可身下小穴却情不自禁地绞着对方,绞得紧紧。 许柏臻狠撞了两下,没几时便射了,被射精的小穴也骇人地抽搐起来。杨晟在他身下无法控制地哭出声,他想要推开身上还衣冠楚楚的男人,可对方实在太重,正当他被堵着嘴无法动弹时,许柏臻那东西在他体内又硬了几分,杨晟心中痛极,他哭喊呜咽,拼命挣扎出手臂冲着男人亲吻的脸横空就是一巴掌。 这一声巨响,直让许柏臻也怔忡在原地,他瞪着眼睛,干巴巴地看着杨晟。 “你大爷的……”杨晟不可控制地流泪,他用力推开许柏臻,“你除了会找我做爱你还会找我干什么?!” “我他妈还等你向我解释……我个蠢蛋。” 杨晟一身狼狈地从许柏臻身下爬起来,他哆嗦着两条腿穿上裤子,推开车门就跑了出去。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许柏臻只是一个怔忡的功夫他就上了楼。 陈昭远眼看着人一脸激动地疯跑出去,又一头狼狈地跑回来。杨晟一进门就钻进卫生间转身锁了门,背靠在墙上大力而无助地喘息——他还硬着,被许柏臻一挑逗就硬了,无论心里多么难受他还是硬了…… 缩在角落里用手不停地套弄,杨晟能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后面流出来——他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狼狈? 和许柏臻回去过夜不好吗?被他抱在怀里疼爱不好吗? ……他到底在在意什么?! 杨晟并不知道,他再次趴在洗手池上,自己撅起屁股慢慢抠洗里面——没有热水,没有别人的帮助,更没有随后温暖的软床。 许柏臻从美国回来的第一个夜晚,有什么东西被他搞砸了。 秦然见到杨晟的时候,被他浑浑噩噩的状态吓了一跳。 他们一群人正站在一家日本料理店门口正准备进去,几个女孩子刚刚练完舞,兴奋地要命,杨晟只穿着最普通的T恤牛仔裤就来了,直直的裤腿衬得两条腿格外修长,让几个女孩子羡慕不已。 他们纷纷入席,杨晟坐在社长身旁,秦然围过来,和他坐得很近。 席上各种名贵料理全上,秦然有的是钱,大家吃得开心,这又纷纷喝起酒来。 杨晟一贯不喝酒,如今也来者不拒,他眼圈发青,想是昨夜并没睡好,精神也有些萎靡,就这么一杯杯喝下来,酒精顺着嘴角不自觉淌下,看得身旁的秦然眼神都直了。 从七点一直喝到九点钟,杨晟软软倒在桌子上,还微睁着眼睛看社长,女孩子们热情讨论着今天的训练,起哄说从没见过杨晟穿女仆装,趁现在要看一看。 杨晟摇头,表示他并没有带衣服来,随即社长拿出来,说有备份的,以为杨晟会参加训练才准备好的。 现在正好用上。 这一切像是极为巧合,杨晟垂着头,皱着眉头想了想,便点点头答应,他喝得脸颊绯红,手里拿着那粉红色的衣服,慢慢朝隔壁房间走去,衣服带子拖在地上,缓缓消失在门外,秦然见状,说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