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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澜轻笑,他转头在林渊洋的耳窝里舔舐了一下,不断的往里面吹气:“舒服吗?”他的手指在那个位置时而摩擦时而按压,惹的林渊洋一阵一阵的发抖。 “沈澜、沈澜,别…按…”那感觉太强烈了,林渊洋忍不住小声的求饶:“太…嗯……哈……” 沈澜亲了亲他,说:“没事儿,你先射一次,不用等我。”他微微抬起腿不断的摩擦林渊洋已经硬挺的性器,指腹在那最敏感的地方毫不留情的按压。 林渊洋咬住了嘴唇,闭上眼睛放松自己,腰部一阵痉挛。 第一次高潮来的十分剧烈,又猝不及防,林渊洋当即大叫了出来,头脑一片发白,抖着身子靠在了沈澜的身上,重重的喘气。 沈澜似乎没想到他能那么快——毕竟他没被人玩弄过前列腺,不懂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他只觉得夹着他手指的甬道忽然剧烈的收缩,然后腹部一阵湿意,这才反应过来林渊洋已经高潮了。 他安慰一样的抚摸林渊洋的后背,等着他快感的余韵过去。他亲了亲林渊洋的头发:“还好吗?” 林渊洋呼吸有些不稳,他靠在沈澜的怀里点了点头。 沈澜扶着他的腰把人扶了起来,然后一只手把两人身上的精液都搜刮了起来,林渊洋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有些脸红,他的睫毛重重的抖了一下。 沈澜把手上的东西尽数抹在林渊洋的股间,可以说是非常物尽其用,他看着林渊洋的眼说:“哥,这里不好做扩张,要是疼的话你就跟我说。” 林渊洋点了点头,轻声道:“你来吧。” 沈澜两只手托住他的屁股,性器在他的小洞外面摩擦了一会儿,把那个地方磨的又湿又滑,才缓缓的顶了进去。 林渊洋顿时就感觉有些干涩的疼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沈澜拖着他的身体一点儿都不敢放,他就怕林渊洋疼的难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挺起自己的身子往上动了动,看林渊洋没有什么不适之后,才慢慢的放下了他的臀部。 林渊洋的肠壁被完全撑开,沈澜的龟头擦着他的前列腺过去,那快感强烈的直冲脑髓,他急促的喘了一口气,顿了一下,才把沈澜的性器完全吃了进去。 虽然在做爱的时候,沈澜既霸道又野蛮,像极了一个莽夫,但是每次前戏却做的认真极了,林渊洋知道他怕自己不适,不敢动弹,于是自己撑起身子,抬起屁股把他的肉棒吐出去一些,然后又慢慢坐下去 这简直让沈澜全身血脉贲张,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忍住了把林渊洋抱进怀里狠狠操弄一顿的冲动,沈澜睁开眼睛看着直勾勾的看着林渊洋在他身上摇摆着腰肢动作。 林渊洋被他看得难堪极了,脖颈都红了一大片,他小声嚅嗫道:“你动一动啊……” 沈澜忍无可忍,他一下挺直了身子,反手把林渊洋抱进了怀里,抱着他上下大力的抽动了起来。 “哥…哥……”沈澜把嘴唇贴在林渊洋的颈部,哑着嗓子一遍一遍的叫他。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只是在他的身边就让他如此欢喜。 “……沈澜!”林渊洋被他撞的眼底有些发红,他低哑的喊了一句。 小小的车里充斥着黏腻的水声,肉体剧烈碰撞的声音,淫靡极了,车身摇晃的厉害,如果此时有些经过,简直不用想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这里始终舒展不开,沈澜不想让林渊洋屈着身子那么难受,做了一次就没再做,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紧紧的抱住了林渊洋的腰,用力的啃噬着他的嘴唇。 车里蔓延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可是外面太冷了,沈澜不敢开窗。他帮林渊洋穿好衣服,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哥,你忍一会儿,我带你回家。” 两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林渊洋昨天晚上喝了酒,今天又和沈澜在车里胡闹了一通,觉得头有些难受,回去之后就睡下了。 或许是最近太累了——从码头出事之后,他一直没怎么好好休息,此时猛然的放松下来,居然开始发起了低烧。 林渊洋已经有一阵儿时间没生病过了,就算第一次跟沈澜做爱,被他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第二天都没出什么事,他的身体底子一向很好,这次不知道是怎么了。 沈澜内疚极了,他低着头跟小时候做了错事的小孩儿似得站在林渊洋的床边,一副懊恼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没事,还不到38度,睡一觉就好了。”林渊洋的嗓子有些哑:“给我倒点儿水。” 沈澜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他立刻把桌子上的水递给了林渊洋,上面插了一根吸管,林渊洋就没起身,含住了那根吸管一口一口的喝。 喝完之后,他却坐了起来,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抬着眼看沈澜:“你站着干嘛,过来。” 沈澜的眉头都打结了,拧巴的厉害,他坐到了林渊洋的旁边,跟树袋熊抱树一般抱着他,闷闷的说:“哥,下次我再胡闹你就揍我。” 林渊洋一下就笑了,他摸着沈澜的头发,轻声地温柔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就是最近太累了而已。”他顿了一下,“再说了,我喜欢你胡闹。乐意陪你胡闹。” “你都发烧了。”沈澜难受道:“要不是我非要在车里做,你就不会发烧了。” “我想想啊,”林渊洋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下:“先脱衣服的人是我,先动的人也是我,怎么说是你非要做?” 沈澜闷着声不说话,他把林渊洋塞回了被子里,卷成了一个团,“你别出来了,发一下汗,出了汗就退烧了。” 林渊洋现在本来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但是他不想看着沈澜自责,所以忍着难受哄他,听他这么说,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又睡了回去。 林渊洋睡着了之后,沈澜悄声的溜出卧室,给自家老妈打电话。 “喂,妈。”沈澜故意把嗓子压的哑了些。 “澜澜啊,怎么啦?”沈妈妈的大嗓门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妈,我好像有点发烧了。”沈澜小小声的说:“我想喝爸煲的粥。” “你怎么发烧了啊?严重不严重啊?上次不是跟你说了要变天让你多穿点衣服吗?你这孩子从小就不听话……” 沈澜把手里拿的离耳朵远远的,直到沈妈妈训完了话,他才又说:“妈,我知道错了,我想喝粥。” “我让你爸给你做上了,怎么给你送过去啊?” “就还送上次那个地方就行。”沈澜说:“我过去拿。” “不是,你发着烧怎么出门啊,你这个孩子怎么搬了家还不能让我们知道地方吗?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啊?怎么就不能让我跟你爸进去看看?你背着我跟你爸干什么事儿了啊?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沈妈嘴里跟连珠炮似得说。 沈澜无奈极了,要是说沈澜在这个世界上也会臣服于一个人的嘴——那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