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闻而倾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正顺着线路追寻下去。

    蓦然,她的手握成拳头,然而脸上的表情却和这不相符——她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神变得明亮,淡淡中有一种喜悦。

    她当荀逸生是弟弟,所以才会对两人的身体接触并无异样。可半个小时之前,她可是当徐清之是长辈,即便他是自己的本命,但归根结底,闻初见看待他还是像看待一位长辈的存在。

    她怎么可能对长辈忽如其来的身体接触感到异样呢?

    答案,呼之欲出。

    闻初见脸上的表情毫无保留地落在了大妈的眼底,大妈欣慰地笑了笑,说道:“女娃,想明白了吧?”

    她重重地点头,“谢谢阿姨。”

    “谢啥。刚才光想着给你处理问题,没留意你的声音。现在一听,觉得可好听呢!感觉可以去做那啥......对,配音演员!女娃,你是配音演员不?”

    听见大妈一个劲夸自己,闻初见有点害羞,直摇头。

    “这么好的料子,得去做配音演员才行啊!”

    闻初见没有告诉她,自己唱歌的事,只是莞尔一笑,轻轻带过这个话题。

    ——

    车子启动,开始出发。

    今天起得早,闻初见现在有点乏,于是把毯子拿出来盖上准备补觉。她还没闭上双眼,就听见旁边大妈的声音。

    “这毯子是你喜欢的人买的吧?”

    闻初见一听,怔了怔。半响才开口说:“您怎么知道?”

    “看这颜色就知道不是你这小女孩的玩意,暗沉沉的。”

    听到这理由,她扑哧笑出来。

    自从她明白自己的心以后,她连笑容都带着女生情窦初开时的羞涩,心窝不知道有谁倒翻了蜜糖罐,甜蜜蜜的。

    她拿出手机,飞快把徐清之的微信置顶,刚想编辑信息就先看见对话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说话中......”。

    她更乐了。

    几秒后,一段新的语音出现在聊天界面中。她打开一听,那道熟悉的低沉干净的声音传入耳朵。

    “忘了告诉你,纸袋里还有一瓶晕车药。如果晕车,记得吃。”

    她按捺着内心的悸动,把明白自己心意之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庄重地敲下来。

    【Hatsumi: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看见一个评论,虽然说的话不太好,但把人物把握很准确——直男和直女。

    好了,现在直女已经开窍了,直男还会远吗?

    39.第三十九章

    闻初见想了想, 还是加了一句话, 毕竟她现在是喜欢别人,应当在对方面前刷好感度。

    【小心开车, 到家说一声。】

    编辑完, 她默读一遍后, 拧紧眉头。这句话太干巴巴了,好像缺点什么。

    随后她加了一个表情,重新看一遍, 满意地点头, 按下发送键。

    退出微信后,她不小心点开信息,最新的一条短信安静地躺在最上方,让她没办法忽视。

    那是林迎琴发来的信息。

    【见见, 你爸爸今天到外地了, 妈妈今天要送你弟弟去补习班,来不及去车站接你了。你打车回来,妈妈回头给你钱, 好吗?】

    这飘飘然的好心情,好像就在一瞬间,跌入泥泞。

    徐清之正在回归乐录音室的路上, 收到新消息来音以后, 低头一看,发现是闻初见,有点吃惊。片刻, 以为她出什么事,把车停到路旁开了双闪灯看起手机。

    他这才发现,原来是他过虑了。这只是一条简单关切别人的信息。

    对于这条微信,徐清之没有其余的想法。因为在他对闻初见的认知里,她就是一个识礼懂礼的女生。而现在他送她去车站,她叮嘱他路上小心,好像也是正常的。他并没有想到,这是她在自己面前刷好感度的第一步。

    想起她,徐清之的脑海又勾起那段回忆。他捏过她脸的手轻轻摩擦,一拂一擦,犹如那棉花糖般的感觉仍然存在他的手中。

    他的视线落在手上,眼眸变得深邃,眉头紧锁,脸色变得暗沉,让人琢磨不透。

    片刻,他驱车前往何文栋公寓。

    何文栋家用的是密码锁,徐清之直接把密码输进去,“滴嗒滴”,门一下子就开了。他直驱卧室,把头埋在枕头里的何文栋拉起来。

    被强制起床的人迷糊地睁开眼,发现是徐清之以后,又倒头睡下去,把被子拉高盖住自己的脑袋。他迷迷糊糊地说:“大哥,我昨晚写歌写到4点,求求你让我多睡一会。”

    “不行,有很重要的事问你,起来。”

    “是人死了,还是楼塌了?”

    下一秒,徐清之直接把他的被子给掀了。何文栋不依,用力扯着被子往另一头滚过去。但是,被子最后还是失守了。

    何文栋认命地坐起来,挠了挠头发,指挥站在床边的人去厨房给他倒杯冰水喝。结果,“冰水”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一屁股撅,连爬带滚走出卧室,还说着“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麻烦你老人家”这样子的屁话。

    要知道,如果是徐清之帮他去倒水,绝对是100度开水,还要倒个半天才能变凉。

    喝了一杯冰水后,何文栋终于清醒过来。他优哉游哉地回到卧室,坐在床中央,一副慵懒地姿态问脸色不佳的人,“说吧,比死了人、塌了楼,还要严重的究竟是什么事。”

    何文栋的坐姿从盘着腿坐着,到半躺,最后回到被窝里准备睡觉,都还没得到对方的回答。何文栋怒了,“我去,你究竟说不说?”

    徐清之双唇抿紧成一条直线,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半响他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

    何文栋:“......”

    他一下子坐起来,摩拳擦掌地,凶巴巴地说:“你以为我不会打好朋友是吧?你特么是过来挑战我的极限是吧?”

    一开始,徐清之驱车前来就是为了和何文栋说今早发生的事情,但是,真的到了他家把人给吵醒以后,他忽然间不想说了。他不想把那感觉分享给其他人,即便是多年的好友,也不行。

    他对她好像产生一种叫占有欲的玩意。

    那玩意,可怕得很,如同现在。

    何文栋多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