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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会有了秘密?是跟那个说话的女人有关系吗? · “池铭玺,你帮我个忙!”谢梓谨想到之前妈妈跟她说的好像有人在监视她,于是打了电话个池铭玺。 “不用客气,你是想直接把人交给你吩咐,还是其他什么?” “你让人查一下最近我家附近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最好将每个人的名字详细资料都能够罗列出来给我。”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之前回家的时候妈妈提到过,总是感觉最近有人在监视她,而且,我也发现对面林子里头的确不寻常,实在有些担心。”谢梓谨解释道。 “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办这件事情的。” “嗯。明天你们过来,你记得让人多准备点吃的,我不会做饭。兰彻也不知道是几点才回来。”谢梓谨想到明天他们有一群人过来,而家里没有任何准备的,于是便跟池铭玺一道说了,想到自己打电话给沈兰彻,可是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谢梓谨不知怎么的就有种不好的感觉,她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道,“池二,你这两天有接到过兰彻的电话吗?” “怎么了?” “我打电话都是没人接的,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池铭玺听了谢梓谨的话,心里有些奇怪,虽然沈兰彻不给他们打电话那是正常的,但是他竟然都没有一通电话给谢梓谨吗?这倒是有些不寻常 有些不寻常了! “哦……”谢梓谨有些失望。 “你不用担心他,他那个人不招惹别人,别人就该谢天谢地了,哪还会有人蠢的去招惹他!”池铭玺听着,于是安慰起来。 “嗯,他说了明天会回来的。我不担心。”谢梓谨尴尬的自嘲了一番,这才说道,“也没其他的事情了,我就先挂了!” “好。” 池铭玺挂了电话之后,便重新朝外拨了一串号码,等了许久,终于被接听了:“是我,池二。” “池二,你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难不成是想哥哥了?”回答池铭玺的一道十分阴柔的话语,听着好似在调戏。 “闫珩,你够了!”池铭玺皱了皱眉,这人还真是一点没变,不过他可没兴趣跟他耍嘴皮子,“兰彻人呢,在你哪儿吗?” “刚刚走了。”闫珩不再嬉笑,而是沉下了心思,说道,他伸手朝着下头坐着的人挥了挥,示意他们离开,顿时,偌大的厅子就剩下他一个人,“你问沈兰彻,直接打电话给他不就行了,拐着弯的打给我,害的我还以为你想哥哥了呢!” “没打通兰彻的电话。你少给我耍嘴皮子,三十来岁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池铭玺伸手挠了挠头,被兰彻奴役还不够,还要被这么一个男生女相的男人给取乐子,真是够了! “不好意思,还真不知道!”闫珩轻笑起来,他身子靠着椅背,略侧着,一头棕色长发用着一根绿色帕子随意的系着,滑落在地上,性感薄唇微微勾着,眉眼微挑,甚是勾人,比得女人还要风情万种,蛊惑人心,“要不你教教哥哥怎么写?” 池铭玺翻了翻白眼,他要控制住脾气,不能发火,不然就着了这个妖人的道,伸手堵起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兰彻来你那儿,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闫珩轻嗤一声:“能有什么事情?难不成你担心我做什么吗?” “没什么事情就算了,既然人不在,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池铭玺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年了,闫珩还是这副鬼样子,丝毫没有改。 “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情?” “他受了点轻伤……” 闫珩话还没说完,就被池铭玺给厉声骂道:“你妹妹的,你做什么吃的,怎么就让他受伤了,谁害的,给老子剁成肉酱,挫骨扬灰……” “你给我闭嘴。”闫珩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人怎么一碰到跟沈兰彻有关的事情就这么的毛毛躁躁的,他轻声呵斥转而说道,“沈兰彻没什么大碍,就是肩膀被人划了一个口子,不深,不会要人命的。做这事的人,已经处置了,鞭挞一百后,断手断脚逐了出去。”说着,闫珩叹气起来。 “怎么一回事情,怎么就让人给下了手呢?”池铭玺听到他的话,虽然说只是一个口子,不深,但是他还是很气愤好吗! “沈兰彻一直觉得我们里头有内鬼,前两天过来设了个圈套,内鬼果然按捺不住,见自己就要被当场就要拆穿,就狠下心来捅了一刀,当时沈兰彻是离他最近的人,再怎么抵挡,也没来得及。”闫珩叹了口气,眼神却是阴鸷毒辣,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内鬼竟然是他。 “内鬼?谁?”池铭玺听闫珩这么一说,顿时沉默了下来,这么些年,他们不是早已将里里外外都翻新了一遍,将不干净有二心的人都给除了出去吗?怎么还会有内鬼? “这人你也认识,而且很熟悉。”闫珩想到那天在大堂里头发生的一切,既仇恨又痛心,“是于莫祺。这些年我们在中东地区的军火买卖上一直受阻,都是因为他在暗地做手脚。还有,前两次,两批上亿的军火在运输途中被人劫走,也是他通风报信,出卖的消息,害得我们那么一大帮子的兄弟就那么白白的死掉了……” “于莫祺?”池铭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是他呢?他们同甘共苦了十几年,便是说生死之交都不为过,他怎么就成了叛徒呢? “是他。他从一开始便是被安布罗林派到沈兰彻身边的间谍,潜伏了十几年,这个时候才动手,也真是够难为他了!”闫珩默默的说着。 “安布罗林派来的?”池铭玺再也没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如果连于莫祺都是枚棋子,他不敢想象他们周围究竟还有多少没有现形的反派。 不过安布罗林早在五年前就死了,那于莫祺他为什么不就此打住收手? 池铭玺没有吃的下去饭,他一直在回想着那些个年头跟于莫祺并肩作战的事情,每一个场景都是那么清晰的在他脑海里浮现,就像是电影在反映着。 那些年,于莫祺若是想动手杀了他,应该是有很多机会的。 · 直到夜深,华灯初上,池铭玺还是维持着原样,坐在桌前,伸手撑着脑袋,静静的沉思着,他的眼中有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虽然难以接受,但是他终究还是接受了残酷的现实,于莫祺跟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倒是老宅,因为是大年三十了,谢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的这个时候都到齐了,大厅里里外外坐了有十桌人,其中有两桌是为老宅里头年资久的老佣人准备的。 “大家都坐。”谢天鹰最后到了大厅,走到主位,望着站着的众人,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