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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着脸的皇帝面色缓和下来,倒是太子颇为惊讶的看了一眼闵鹤媛,这不是自己女儿的风格,按理说,今天她怎么着也会打杀了白婉,就是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难道是霍珩教的?太子的目光投放到女婿身上,却见女婿似乎也颇为惊讶于自家姑娘的转性。 这就奇了。 话又说回来,她如何学会游水的? 太子心中诸多疑问的时候,地上跪着的三人已经齐齐叩谢公主的恩泽了。 闵鹤媛抿唇一笑,“不过你们可别高兴的太早,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 白婉就知道苏承欢没安好心,垂着的目光死死瞪着青石板,好像能给盯出个洞来一般。 柳文渊却抬头了,静静的看着苏承欢,好像这才是他所认识的她,不罚,那才真是……奇怪?或者是对自己的无所谓?柳文渊说不出什么。公主的容貌比白婉好看,公主的气质比白婉更佳,公主曾经对自己的那颗心,也比白婉更真。 可说这些没用,两人的身份注定让他们无缘。 闵鹤媛对上柳文渊的眼眸,只觉得他神色太过复杂,好像感慨的不得了,这让她觉得挺不舒服的。 皇帝说着爱卿爱卿的,其实对跪在地上的人没半分的好情绪,只对苏承欢的话来了点儿兴趣。 “哦,欢儿想要怎么罚他们?” 闵鹤媛神秘一笑,问白父,“不知令爱和柳大人的婚期几何?” 白父心中忐忑,回道,“根据婚约,还有一年时间。” 白婉闻言警惕看向她,这女人还想拆散他们么? “一年啊——” 苏承欢慢慢悠悠拖着调子,看向了柳文渊。 “柳大人,本宫可以不缠着你,但有一个条件。” 她轻慢一笑,骨骼纤瘦的玉指指向白婉,“你也不许娶她。” 白婉满脸震惊,不可能!渊哥不会答应她的!她飞快回眸去看柳文渊,可是跪在地上依然脊背挺得笔直的柳文渊,忽然郑重的说了一个字,“好。” 那一刻,他的眼中只有闵鹤媛。 霍珩微微皱眉,去看渣公主,要说这蠢货唯一没有抵抗力的东西,那必定就是柳文渊了,柳文渊这么轻易的答应,她是不是又要春心漾荡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闵鹤媛笑的很漾荡。 孺子不可教也…… 白婉忍不住痛哭出声,她不敢相信柳文渊会答应,他不是说过自己就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么…… 白父心中更是煎熬,柳家是门好亲事,少男少女青梅竹马,柳家家族显贵,其祖父为大儒,父亲任钦差,他自己也是年轻有为的翰林院学士,尤其柳家是太孙党,再过两年前途不可限量。 于是白父试图挽救,“皇上……” “皇爷爷,我开玩笑哒!” 闵鹤媛三蹦两跳到白婉身边,抬手拉起白婉,毫不嫌弃她哭出来的鼻涕泡儿,还抽出丝帕递给她擦擦,“你看看,你现在该高兴点,柳大人宁可不娶你也希望我消失在他的人生中里,更说明他和我没有什么可能,这种人就是强行撸来做了男宠,估计转眼就去投湖自尽了,你现在大可放心本宫与他没什么可能了。” 咳咳……小到县主大到公主,养男宠是正常现象,但是您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众人再次默默看一眼高岭之花一样的丞相大人,好可怜哦怎么办。 皇上对她这种性子还挺受用的,想起长公主在没有看上柳文渊之前,也就是这么机灵可爱一玉人儿,骄纵了些,但到底不坏。 他刮一刮闵鹤媛的鼻尖,“你啊,最是调皮。” 白婉哭的噎住了,这是安慰她吗?是啊,是说明柳文渊跟她没什么可能,但也说明自己在他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啊。到底白婉对柳文渊心里有了隔阂,只待日后撕开。 闵鹤媛勾唇,看着皇上,“皇爷爷,不如您就指个婚,在本月挑个好日子让两位有情人赶紧成眷属吧,以白小姐的心智,我觉得她可以胜任当家主母呢。” 柳文渊想说什么,但是对上皇上的视线就住口了,皇帝拍拍手龙颜甚悦,“就这么办。” 他颇为警告性的看一眼柳文渊,“有道是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现在公主成全你们这对小儿女,怎么都愣着了?” “微臣(臣女)叩谢公主之恩。” 柳文渊和白婉醒悟过来,双双谢恩。 锦鲤池一事至此圆满落幕。 闵鹤媛又抱了一堆赏赐回家了,皇帝的理由是她今天受委屈了。至于那三人还要去跟皇帝私下再做检讨,闵鹤媛拽着霍珩的袖子就跑路了。 “累死我了。” 她跳上马上,咔咔的扭两下脖子,回头笑看在霍珩,“这皇宫我真是不想再来第二次。” “我看你挺适应的。” 霍珩跟着闵鹤媛上了马车,不得不说今天公主的最后一招让他觉得有可塑性,一招假意刁难让两位即将在一起的新人离了心,又一招请旨撮合赢得了美誉,白婉今天是栽了个大跟头。 好吧,他收回孺子不可教那句话。 霍珩突然上车,一霎有冷香扑鼻,闵鹤媛下意识朝后退一步,差点从车上掉下去,被霍珩拉住,半搂半抱着拖进了车厢。 嘤嘤嘤这是对表姐动心了?!是不是刚才表现太好把丞相大人惊艳到了?! 闵鹤媛打蛇随棍上,立马反守为攻,勾着霍珩的腰亲昵的赖他身上了,再加把劲儿拿下他,尽早骗回望都寻找回到自己身体的办法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说到底幸亏她有个给自己普及男女常识并且一本正经告诉她看小H册子不是不守妇道,是了解人体生理构造的娘亲。也是她的奇葩娘亲,告诉她女孩子处于劣势时心中纵然惊涛骇浪,面上也要笑的漂亮。 基于此,闵鹤媛表示搂搂腰无压力,她现在是渣公主嘛,角色就是人/妻,加油加油! 她没压力,从来不近女色的霍珩不代表就能习惯,他不自觉绷直了身体,细看耳尖有点泛红,当然了闵鹤媛没那么细的神经。 进了车厢霍珩单手拎着她的后脖子把她丢出去老远,隔着白玉桌坐在了另一端。 “刚才有人看着。” 闵鹤媛:有人看着你就得抱我?她忽然忽然着大眼睛表示不解。 “我们不是琴瑟和鸣么?” 霍珩一字一句,盯着她认真说道。 他面上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冷淡,嘴上却对闵鹤媛谆谆教导,“谁也不能骗皇上,自己说过的话,也绝对不能被其他人寻了错处。先前太子殿下已经疑心我在背后替你谋划了。” 闵鹤媛受教,不过,父亲? “你说老太子疑心?为什么?我不是他女儿吗?就算是谋划,你为我好不行?” 霍珩深感无力,公主你一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