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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珩笑一笑,看着他,“你说对了,不喜欢,自然没有什么感觉。” 他再看一眼闵鹤媛,如果是故意试探他的话,他也可以给她一个答案,确实他不喜欢苏承欢,等到这次事情结束,他就跟她说穿这一切好了。 闵鹤媛深受打击,这么多天自己狂追不舍,各种献殷情,结果还是不喜欢吗? “可是你在外地的时候明明跟我说过你喜欢我的啊?你还亲我!” “哇你简直就是个禽兽啊,你亲她又说不喜欢她。” 闵鹤羽一听这段往事就炸了,竟然占他家傻姐姐的便宜! 可能他就是上天派来添乱的,他看着闵鹤媛,“丢人不你?这话你还要问出来,男人这么做都是骗财骗色啦,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做不得数的。” “……” 霍珩觉得这姐弟俩的脑回路一个比一个清奇,这要不是自己知道他们是姐弟关系,情况得误会成什么样儿啊,偏偏俩人还没个自觉。 “是啊,男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做不得数,女人嘴上一套行为一套就可以了?我喜欢你可不是建立在你找个男宠上/床的基础上。” 他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拿了衣服就出门去了。 霍大人气的连澡都是去大理寺寺丞那儿洗的。 也就一天一夜的时间,坊间传出消息——公主殿下故态萌发,从路边捡了一个男宠回家,上/床时候还被霍珩撞了个正着。 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形象一夕之间又崩塌了。 闵鹤羽玩儿着她房间的小茶壶,“姐,你这府上要没有人出去故意嚼舌根,我把头割下来给你踢。” “还用你说。” 闵鹤媛戳手指,愁眉苦脸,“他生气了对不对?唉都怪我,这破主意也没用。” “是啊,你以为过日子是演话本子呢?” 闵鹤羽说风凉话,“不过我觉得他也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那样一说,他对你确实还是不喜欢的,没准儿还很厌恶你。” 他就是带着任务来的,要斩断他家姐姐在这边的羁绊,好顺利的让她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呀。反正闵鹤羽是不可能说好话,也不可能想点儿什么实际的主意的。 所以,主意还是得靠自己想的,闵鹤媛打扮的美美的,点了朱砂,盛装出门,手上还拎着一个精致的小食盒,上了去大理寺的马车。 闵鹤羽站门口大树下,“真不让我跟着你?我有武功的哦。” “我是去谈恋爱又不是去打架,乖,在家等我好消息。” * 大理寺,霍珩正在看探子从各地传来的情报,贪官层层盘剥,如果能清理到各地方,对于地方百姓来说无疑是除掉了吸血的大患。 “夫君,我来给你送饭。” 闵鹤媛笑容灿烂,熟稔地坐在他的身旁,摆了好几道儿。 霍珩觉得得给她点儿教训,微微板着脸,态度冷硬,“不劳公主殿下费心,微臣吃过了。” 她是刻意打扮了好几道儿的吧,霍珩余光“不经意”的多看了她好几眼,嗯,好看,好像苏承欢整个人都顺眼多了。 闵鹤媛噎了一下,搅着手指头不知道要怎么说,结果下人就来打霍珩的脸了。 “侯爷,饭好了,寺丞大人命小的来请您过去。” 闵鹤媛还以为他要丢下自己走,结果霍珩抬头,淡淡说道,“劳烦大人了,请转告他本官夫人替在下准备了饭菜,今日便不过去了。” 那小官便领命去了。 霍珩一回头,闵鹤媛眉开眼笑,“夫君君,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那么心硬的。我可以解释今早的事情,我和他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我有苦衷的!!” “不是那种关系就可以上/床了?” “不是,那是做个假象气你的!” “气我?” “对啊,你说喜欢我,又那么难猜测,我有时候觉得你喜欢我的,有时候又感觉不到。你对我的感情好像不是正常的男女之间的那种……” 闵鹤媛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到点子上,霍珩一边布菜,一边打断她。 “你觉得我怎么了?哪里让你不满或者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说。” 对啊就是有问题啊! 闵鹤媛的手指小频率的在一起戳戳戳,“就是,你为什么不像大嫂子家的铁大哥那样儿啊?” 铁二牛有什么比他还厉害的优点?恕霍珩直言,他不懂。 也许胜在朴实? 霍珩冷冷清清看着她,“你说明白点儿?你喜欢那种呲着牙傻笑的憨汉子?” “额,不妨你在往深入想一想?” 为什么你就领悟不到那个精髓呢嘤嘤嘤,闵鹤媛的心在哭泣。 “我回头会去请教一下铁二牛,他们还没到京城。” 之前他们在路上走散了,霍珩后来派了影卫去寻找他们线索,发现大家都在一起,只不过绕了远路。因为还有妇孺孩子,所以走的慢了些。 闵鹤媛还能说什么,行行行你慢慢请教吧,说不定没见到他呢我已经回家了哼! 这个午后,闵鹤媛也没有急着走,霍珩看卷宗和密报,她就在旁边看她,歪着脑袋看着可漂亮了。霍珩余光看她,喉结微动,一向冷硬的面庞柔和下来,泛起一个温暖笑意。 “别这样看着我。” “你害羞啦!” 闵鹤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里藏着小星星。 霍珩无奈的摇头,“不是害羞,你这是害我分心,不想回去的话就趴这儿睡觉。” 他抬手就把闵鹤媛的脑袋按桌子上。 “那我要抱着你睡。' 闵鹤媛跟个弹簧似的弹起来,拉过霍珩的胳膊当枕头,舒舒服服的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睡午觉去了。霍珩失笑,微微弯腰,更靠近桌子一些,好让她枕得更舒服…… 骄阳似火的午后,侍者一步踏进来,“大人——” 已经变换了姿势枕着自己胳膊却压着霍珩袖子的闵鹤媛哼唧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 霍珩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对方心领神会,指指东边儿牢房方向。 看样子寺丞是审出来什么新情况了, …… 闵鹤媛回来的时候,闵鹤羽正在侯府后院儿练剑呢,他从小习武,强度比闵鹤媛的大得多,一天不练就闲得慌。 看见闵鹤媛了,把自己的剑抛给她,“来来来,我看你这段儿时间武功成什么样儿了。” 他大步上前,从闵鹤媛手里拿过来半截布料,“这什么?” “袖子。” 闵鹤媛魂不守舍,腾出手来以后两只手抱着剑。 她现在没有内力了,闵鹤羽的剑质地又极为特别,单手拎着简直能累死人。 闵鹤羽也看出来是袖子了,“霍珩的?怎么回事?”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他轻飘飘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