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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家人还值当我来看?不过临行前太孙的意思倒是,让他趁机和闵家的小郡主培养感情。 两家一项不和,闵鹤媛绝无可能嫁给太孙,但是如果是周继萧娶了闵鹤媛,太孙背后就等于有了闵家的支持。 殿下深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当孙子的日子他受够了,被不学无术的长公主压着一头的日子他也受够了,所以,太孙要反了。 周继萧暗暗想着这些事情,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一笑,“既然小郡主身体不好,这圣旨就当暂且没见着吧,何时好了何时再走,晚辈这边也绝不会乱说的。” 将军府的众人送他两个字:识相。 不过紧接着,周继萧就开始卖自己了。 “晚辈暂未娶妻,所以也会参加这次京中选秀,郡主好了还望众位通知晚辈一声,晚辈好护送郡主上京。今后晚辈要在望都任闲职,俸禄少了点儿,但是架不住晚辈家境殷实,一定能给郡主一个优渥的生活。所以希望大人和夫人可以考虑一下将郡主嫁给晚辈,晚辈一定会好好对她。” 说完就准备告辞。 走了以后,装了半天窝囊废的闵鹤羽吊儿郎当的翘着腿往椅子里一歪,“这都可以?要参加选秀,说想娶我姐?意思是咱们家给他开个后门儿?我整不明白了。” 夫人呷一口茶,“这次我们为了救你姐姐去了京城,讨要了慧觉法师。说起来是我们先破坏了不入京的誓言,老皇帝要找回去场子也是正常。”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停顿许久,忽然又说,“你姐姐又不是没去过京城,一个姑娘家家的,他也不至于为难他。就是这周继萧,连个面儿都么见过的人就说想娶你姐姐,挺可疑的。” 说着给闵忠抛了个媚眼儿:“老公,我估摸这是看上你的名号儿了。” 闵忠咳一声,仔细看竟然被自己媳妇儿撩的面红了起来,声音浑厚,“媛儿怎么可能看上那种不男不女的小子?” 他起身朝夫人走去,拉着她未被岁月侵蚀的皓白手腕,“夫人,今日我无事,不如去找些乐子?” 噗!闵鹤羽一口茶喷了,乐子?他爹逮着他妈还能有什么乐子,少年郎放下茶盏,“你们随意,我约了狗友们吃饭,先走一步。” …… 在沙漠中跋涉的闵鹤媛第100次感慨自家父母心大,这一路她不断的打喷嚏,鼻子发痒,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 夜里降温,霍珩担心她是受凉了,不由分说从包袱里抽出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十月的天气,北方的风已经透着萧索寒意。 他们这一路没少走,而且好多次遇上了格尔盛带兵操练,黑色的旗帜上写着鲜明的“盛”字,标志着这是格尔盛一手培养起来的军队。 闵鹤媛和霍珩已经走到了魔鬼窟边缘,果然格尔盛早就磨好了地形,做好了标记,现在要做的只是操练士兵,只待皇帝一声令下,便能踏破大梁万里山河。 所以他们没有急着离开,霍珩在研究乌素国的战神的兵法,开开合合,大起大落,士兵们的招式不花哨,弯刀起,人头落,这样的战队杀入大梁,望都的兵力尚能抵挡一阵,其余的陷在国力昌盛里假象里的官员只怕会屁滚尿流。 闵鹤媛见霍珩难得的在草纸上密密麻麻写着些什么,她就负责望风,省的被发现。还好格尔盛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有人能深入到这里来,所以对周遭没有任何的戒备。他只是像一头孤狼一样,领着他的士兵,不断的练习招式。 最残酷的莫过于让这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士兵相互砍杀的场景了,当然只是为了提升对战能力,但天天都有人在操练中受伤倒下,被抬走休养,而剩下的人则是优中更优。 放眼望去,沙坡下乌泱泱的士兵安营扎寨,似乎这段时间都不准备返回远处营地。 这种情况下,有幸见到了小蝶和陈昭。 他们是随军做饭的,入夜后,闵鹤媛和霍珩蹑手蹑脚的潜入他们夫妻二人的小帐篷里,里面的人也没有睡,平平躺在一起,听到有人进来,陈昭默默的摸到了放在身边的菜刀。 “是我。” 听到霍珩的声音,陈昭的杀气一敛,和小蝶几乎同时坐起。 “明天就要返回,我正担心你们赶不上。” “我们还需要留几天,再准备些干粮吧。你们明天如旧离开,依照计划行事就好。” “那你们?” “还没看出来这地方能直接通往望都吗?不用担心。” 他们废话这个空档,闵鹤媛找了一个大水罐儿咕咚咕咚一口气给喝完了水,这几天啃干粮啃的嘴巴都裂开了,水也得省着喝,最让人绝望的是霍珩还没有回去的打算啊。 她生气的把水罐儿放回去,问小蝶。 “有没有牛肉干?再给我一些,光啃干粮真的是难以下咽。” 小蝶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子熟悉的感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捂着嘴巴,没让自己叫出来。 像失忆以后的公主啊! “有的,准备好了,我们本来打算要是找不到你们就给你们留些吃的。” 她尽力稳住了声音,打量的眼光再一次落在了闵鹤媛脸上,可惜黑咕隆咚的,她夜视不好,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轮廓。 如此,在小蝶和陈昭走后,闵鹤媛和霍珩又在沙漠呆了七天。 第七天的时候,弹尽粮绝,不走也不行了。霍珩架着闵鹤媛急速前进,但中午日头太毒,沙漠升温,闵鹤媛头晕目眩,一下子就栽倒了。 她体态原本刚刚好,这段时间风餐露宿,暴瘦了下来,眼睛本来就大,现在一张小脸上好像只剩下眼睛了一般。 “我渴……” 她模模糊糊说一句,喘半天,习武之人的底子不翼而飞,暴露出来的,到底还是一个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儿。 天干地燥的,哪儿来的水呢? 霍珩把瘪瘪的包袱绑在自己胸前,抽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个口子,凑到了闵鹤媛干裂的唇边。 “乖,张嘴。” 他声音如清风过耳,闵鹤媛的嘴巴凑上去,稀里糊涂的吮着他的血,过了会儿才反应了过来,好像全身的气力都回来了,品尝着口腔里的血腥气,她一抬眼,豆大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霍珩还以为她会嫌弃的推开自己的手呢,如今这反应确实出乎意料,但他条件反射一般抬手,重重抹去她的眼泪。 “哭什么?你体内水多是不?” 说着撕下半截袖口,单手给自己包扎。 闵鹤媛的眼泪瞬间收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唇角的泪水,半软着身子朝前一歪,靠在霍珩的身边,伸手替他包扎。 鼻音浓浓:“谢谢你。” 霍珩心想着真是个傻子,要不是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