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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是陪酒小姐的职位称呼。 赖安世有时候看见路边卖煮玉米或油条等摊子会停下,买一些回家,路上却分给小猫小狗吃。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他能感觉到心里被一个什么东西撑得满满当当,可是他看不见这模糊的东西,像无形却巨大,指使着他停下来。 接到赖妈电话的时候他正堵在路上,刚接通就听到一个焦急的女高音喊:“苏淼淼昏倒了!” 看什么狗屁演出,一老一小的,一个病体一个弱体,还要人挤人,他妈这岁数了还这么不靠谱。 赖安世问清了具体位置,赶在路上。 不知道什么明星光临林县,全国各地涌来的粉丝加剧了交通压力,本就小鸡肚肠一般的道路这下彻底堵了。 赖安世不出意外地堵在了路上。 看前面蜿蜒到地平线的车辆,耳边喇叭声就像田边蛙叫,赖安世沉着脸打开车门,从后备箱抓起一辆折叠山地车,没错,他要骑过去。 当车上的人纷纷以看疯子的目光注视他,他已经把他们甩到身后了。 这里距离他妈说的位置仅五百米左右,他经常锻炼身体不在乎这点路程。 他比平时骑得要快,要不是今天去参加会议,穿了较正式的西装皮鞋,他可以把山地车当火箭骑。 接近那个地点就听到沸反连天的欢呼呐喊声,是女粉丝们整齐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赖安世竟然觉得她们在喊“阿泽!阿泽!”。也许是“Aza!Aza!”加油的意思。他失笑想着。 他是从后门进去的,下车的时候把西装外套脱了搭在胳膊上。赖妈之前留言说苏淼淼已经被扶到了休息室,等候一旁的后勤人员一见他形色匆匆就迎上问明来意。 “一个昏倒的小女孩?有有,你跟我来。” 后勤人员是个戴鸭舌帽的女孩子,话挺多的,她忍不住多看了赖安世两眼,虽然不比前台表演的大明星英俊帅气,但也是一位气宇不凡气质不错的男人。她抱怨几句,嘀咕:要不是看对方是小女孩一般不让进休息室的,太麻烦了。 苏淼淼整个小身体呈一个“大”字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双大大的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活过来没?活了就回去。”赖安世没进去,站门口问。外面是热闹的音乐与歌声。 赖妈把丢魂小女孩拉起,走了两步,赖安世啧啧两声无奈抱起她。 这时候走廊上来往都是工作人员,一个打扮利落的女人道:“下一套服装准备了!要下台了!” 赖安世循声望去,一个打扮时尚的背影由人簇拥着闪进一间屋子里,很快门被关上了。 这匆匆一瞥不过两秒,赖安世收回视线。他从来没关注过娱乐新闻,自然不知道这镀金的海龟明星姓谁名甚。 “安爸爸!他好帅啊!我的少女心要爆炸了。”在赖安世怀里的苏淼淼回魂了。 “你个黄毛丫头还自称少女?有多帅?你前两天不是说你安爸爸最帅?”赖安世瞥瞥他妈,手里摇着折扇,是这次活动发的,扇面有一个侧脸的男人,看不清样貌,整个画面很好了诠释了何为朦胧美。 下面一串英文字,赖安世懒得看,大概是演唱会主题或者是明星英文名。 看那鼻子和嘴唇差不到哪里去。赖安世心想。 “淼淼,下次不准再去这种地方了。人家小女孩子这时候开始学才艺表演,钢琴小提琴拉丁舞民族舞还是什么画画书法,你兴趣哪个学哪个,别整天跟初中那些人一样盲目追星。”赖妈虽累得剩下半条命,依然一气呵成道。 “我兴趣阿泽阿泽啊,你们让我学他嘛。” 赖安世听到某两个字脚步一顿,继而走出去了。帮他们喊了辆车,扶着他妈上车,交代司机绕路走,原来的路还堵着。 他承认听到那两个字,心里真被什么握紧了下而后又松开了。 这时刘助理的电话来了,说了晚上酒会的时间地点。 “赖总您说您的车……”刘助理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平时咋呼咋呼的,关键时候做事倒是可靠。她喊他赖总,原因是赖安世除了博士后的工作,基本什么领域的私活都接,总的来说,不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危害社会,找到他他都接。 刘助理曾经幻想过自己和这个能力逆天一脸禁欲刻薄的男人擦出点什么,结果赖安世不食烟火般,让她擦了快两年的桌面和电脑键盘。 “你不是说和你男朋友刚好也在附近?拿备用钥匙,车帮我开回来吧。对,我家楼下,嗯,麻烦了。” 刘助理挂了电话竖眉瞪眼戳着手机骂。 苏淼淼活蹦乱跳地跟着赖妈去广场扭腰扭屁股,赖安世把自己捯饬得人模人样就赴酒会了。 他对酒会的印象一直不好,或者应该说他有心理阴影。如果阴影有颜色和重量,那压在他心里的阴影绝对是最绝望的黑色,还是如卡车碾碎身体的重量。 他不会忘记当年酒会上徐汇泽他爸看他的眼神,说到底,他和他妈后来辗转于几个城市,他不服输不要命地学习,只希望有一天出人头地,他想体面地站在人群中,而不是被人指点说婊`子的儿子。 纵然从前很不光彩,但他一直很坦荡,他的努力和吃过的苦不比身边任何一个人少。 过去的很多事情回忆起来,记不清细枝末节,甚至情节梗概,但他却很清晰地记得最早那个屋子的样子,还有小小的自己。 他记得烧煤球的炉子那时候到他大腿高,有一把比胳膊还长的钳子,赖安世每天都要用它夹煤球,烧完的煤球整齐堆在一边,给楼下养猫的老人家用。 那老人家并不是一个人住,可赖安世每次拎着煤球下楼,永远只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家里等,看见赖安世把煤球放在门口,就点头走过去。赖安世也不说话,放了东西就去读书了。 一直到搬走前,赖安世都没怎么和老人家说上几句话。 有时候他也觉得奇怪,有的时候,人和人之间是不是不需要语言这东西,有看不见的介质在为两个人建立维系? 由于是夏天,赖安世没穿太复杂,只是回家打理了头发又精神焕发地出席了。 他并不是酒会重点人物,不过是某工程负责人之前请来做预算做设计做宣传的——也亏赖安世全能,所以今天也在受邀名单里。 他属于那种扔到人群里就被淹没的人,他并不是不英俊或大众脸,想这些年,他的气质他的历练、阅历、谈吐等,都是完美的,可他的完美不突出,似乎只是符合标准。就像美术课老师要求的素描,他临摹的很棒,却无法令人惊喜眼前一亮。 他是规规矩矩温和的一个人,性格也是。 和认识的几个人打过招呼,该递的名片递了,该寒暄的问候都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