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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他的电脑上动了手脚? 季瑜决意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片刻的思索之后,拿起桌上的座机听筒拨通了内线电话:“喂,是欧文吗?嗯,对,我是季瑜。我想调一下自己办公室的监控。” …… 一个小时之前,睡眠不足的黎暄索性早早的来到了编辑部自己的办公室。 还未到上班时间,整个编辑部都沉浸在一股静谧又祥和的氛围之中,伴随着百叶窗外柔和而又明亮的晨光,在走廊里回荡起的,只有黎暄一人的足音。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早起的黎暄工作忙。 风格简约且一尘不染的副主编办公室里,进入工作状态的黎暄打开笔记本电脑,随即登录了内部系统一一查看其下属们已经提交完毕的工作项目,其中不乏身兼专题总监与代理主编一职的季瑜的工作项目。 鼠标停在了写有季瑜名字那一栏项目上久久不动,小小的两个汉字仿佛有不可言说的魔力一般,黎暄的脑海里反射性的浮现出那个人的一颦一笑,还有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走廊外面传来的清洁阿姨粗鲁的推车声惊醒了走神的黎暄,他猛地摇了摇头,拍了拍有些发红的脸颊,静了半晌,这才再次认真又专心的扫视起屏幕上那一行数据。 片刻之后,他下意识的拿起桌上的座机听筒,又放下。 像是在纠结着什么难题一般,最后只是找到工厂的电话,然后毫不犹豫的冷静的拨了过去,在听筒那端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困倦的嗓音之后,黎暄顿了一顿,随即吐词清晰的直奔主题道:“你好,我是编辑部副主编黎暄。请问昨天是不是已经向你们传送了生产数额表?不好意思,那份表格出现了一点问题,现在需要重新校正一遍。” …… 黎暄在走廊里迎面撞上实习生的时候,可所谓是狭路相逢,只有两个人的走廊里,依稀还能听到不远处格子间里传来的编辑们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实习生站在原地,脚步仿佛定住了一般,抬眼望向面前的黎暄之时,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我知道你,黎家的二公子。多管闲事似乎并不是你的作风?” 既然已经撕破了幼稚的伪装,黎暄也并不打算陪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耗下去,索性直截了当的开门见山道:“奉劝你一句,现在主动辞职的话还来得及。” 实习生耸耸肩,毫不掩饰自己那张青春洋溢的脸上满满恶意的笑容:“请问这好像并不关你的事吧?” 黎暄知道他指的什么,只是眼神很冷的说了一句:“他季瑜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实习生仿佛听到什么无聊的笑话一般,翻了一个白眼,牙尖嘴利道:“这句话倒是说得有情有义,只是好像某人并不领情?” 黎暄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固起来,半晌才咬牙切齿道:“这不关你的事。” 实习生不以为然的摊了摊手,以牙还牙的轻声道:“那我想做什么,也好像不关你的事。” 黎暄一时气急,转瞬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怒极反笑道:“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实习生做出一个夸张的惊恐表情,甚至还伸手做作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是吗?人家好怕怕哦!” 黎暄只是冷笑着问了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杀人未遂也是要坐牢的?” 话音刚落,实习生的表情却罕见的变得狰狞起来,他几步走近黎暄,总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绽放出恶狼一般的目光,压低了声音怒吼道:“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是他姓季的欠小遥的!” 黎暄目光讽刺的瞥了近在咫尺、恶狠狠的实习生一眼,随即掷地有声的一字一句道:“我不管,有什么尽管冲我来好了,他不是你可以动的人。” 听到这句话,实习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也深知黎暄手中紧握的致命筹码,半晌才咬牙切齿道:“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背后传来黎暄似笑非笑且富有磁性的嗓音:“有空记得代我向伯父问好。哦,对了,他老人家还不知道你在外面养了一个大你十五岁的老男人吧?” 实习生停下脚步,转身气急败坏的怒喝道:“黎!暄!” 美貌又傲慢的贵公子漫不经心的翘起嘴角,形状姣好的嘴唇动了动,翻译过来只有四个字的箴言:慢走不送。 ☆、第五十九章 季瑜在走廊里迎面遇上黎暄的时候,已近下班时分。 橘黄色的夕阳透过墙上百叶窗的缝隙洒落进狭长又空寂的走廊,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视野里仅剩下一片柔和又暧昧的暖色调,在这橘黄色的光晕下,就连对方的表情也快要看不清楚。 但是季瑜的表情还是温柔得快要给黎暄一种错觉,一种微妙的错觉。明明沉默不语,却偏偏还是停下了脚步不肯擦肩而过,两两相顾无言之间,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期许着什么一般。 是季瑜先开的口,低低沉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意:“今晚到我家来吃饭吧?” 黎暄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就好像是阴雨连绵的天空终于云消雨散、雨过天晴,又像是伴随着“啵”的一声拔出香槟酒的软木塞那一刻的心情。 仿佛这些日子以来的冷战都只不过是一场小孩子家家的拉锯战而已,到了最后,胜负输赢已经并不重要,回头再看,就连冷战的起因都变得让人摸不清头脑,全凭着一股不肯率先低头的执念,咬牙硬撑着较劲。 他只是还不想那么软弱的、没用的承认自己已经被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实际上固执又强势的男人牢牢拿捏住了软肋,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他只是还不想那么快就……俯首称臣、溃不成军。 季瑜说完之后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黎暄的答复,显然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而生气,只是阴阳怪气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看似毫无头绪的话:“你当我是你的小狗吗?” 季瑜毫不掩饰自己神色之间满满的讶异与不解之情,当即反问道:“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黎暄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掷地有声的一字一句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季瑜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对方话里话外的含义之后,最终只是颇为无奈的微笑道:“黎暄,我可没有这样说。” 这样反倒有几分显得像是黎暄在无理取闹的撒娇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黎暄又何尝没有自知之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便也一语不发的扬长而去。 至于是去是拒的答案,他可未曾正面回答过。 对于黎暄心口不一的嘲弄态度,季瑜是深有见解,他不愿多说,他也配合着不去点破。实际上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只差那么一个契机而已。 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