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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是不是有人要陷害他?” “很显然,那箱粉砖是别人偷偷带上船的,不过家里面一向看管很严,外人很难做手脚,我只怕是自己人。” “你是说……有内鬼?”闫桓诧异地抬起头。 闫礼不置可否,在他半湿的头发上揉了一把:“怎么,你现在对这些事也有兴趣了?” “没有啦,”闫桓摆摆手,“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我才不想听。” 闫礼温和地摸着他的头:“不听也好,父亲早早把你送去国外也是不想让你插手家里的生意,不过你放心,鼎城房产那边账目背景都很干净,以后可以交给你打理。” “不要了吧,”闫桓打了个呵欠,“我不喜欢混黑道,也不喜欢做生意,我想着以后要是没什么事,我可能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闫礼抚着他的手迟疑了一下,很快又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在国外念金融是为了回来帮父亲打理生意呢。” “其实……我是骗老头子的,”闫桓顿了顿,“我没有念金融,我学的是Architectural Design。” 他看着闫礼诧异的神色,嗫嚅着解释:“就是建筑设计。” 闫礼倒没有再惊异下去,只是轻声叹了口气:“父亲要是知道了大概会很失望吧,我知道,他这些年都忙于把生意洗白,就是想毫无顾虑地把这些交给你。” “我不是那块料啦,”闫桓半闭着眼睛咕哝道,“老头子那些事交给大哥你不就好了。” 电视屏幕的光明明暗暗地映在闫礼的脸上,显得有些诡谲莫测,他低头看了一会少年睡意朦胧的脸庞,轻声说:“我又不是你亲大哥。” 闫桓没有听见,他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身上草草裹着的睡袍毫无防备地展开,露出少年青涩的胸膛。闫礼的视线从他脸上滑下,眼神中渐渐显出赤裸的欲望,他俯下身,凑近了少年微张的唇,小心而贪婪地品尝着他的气息。 “闫桓……”他轻声低唤,腿间已经勃起,他不敢再向少年靠近,转而恶狠狠地关掉了电视。 黑暗中,闫礼捏紧了拳头,像是要遏制住体内奔腾的凶兽,他低头看向熟睡的少年,像是立誓般低语:“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第2章 . 闫桓第二次走进病房的时候察觉这里的空气有些紧张,前些天还耀武扬威带着几个保镖横冲进来的陈叔此刻独自站在病房里,恭敬地垂着手,声音低而谨慎:“七爷,这两天没什么大事,不过那艘船的事还没有眉目,我们会尽力查……尽力查……” 半坐在病床上的老人垂着花白的眉毛,并没有抬眼看他,也没发怒,只挥了挥手。 陈叔立刻点头哈腰地告退,临走时不忘带上了房门。 “爸爸。”闫桓向床边走近了两步,又停下,显出迟疑的神色。 “什么时候……回国的?”老人的口舌有些不利索,吐字很含混。 “就在前几天,大哥告诉我你病倒了,所以,”闫桓说到这,又向床边走了两步,“你……感觉好些了吗?” 他问完这句话又觉得多余,父亲的半边嘴角耷拉着,整张脸都显得扭曲,连话都说不清楚,可见并不好。 闫老的目光有些阴鸷,默不作声打量了闫桓片刻才问:“你,怎么回来的?” “赵叔说家里的飞机出了问题,暂时不能出境,我就搭民航机回来了。”闫桓挠了挠头。 闫老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评价道:“冒冒失失。” 闫桓看出父亲心情不佳,不敢再说话,木桩似的杵在了那里。 老人又拔高了声调,哆哆嗦嗦地道:“闫礼也是没用,叫你……回来干什么,派不上一点用处!” “大哥只是担心……”闫桓稍稍争辩了一句。 “担心什么?”老人反问,“担心我死了,没法交代后事?” 或许是太过激动,有涎液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滴落,闫桓慌忙抽出纸,去擦父亲的嘴角。老人微微偏过脸:“这里没事,你早点回去。” “可是……” “没有可是,”闫老断然地说,“念好你的书,过几年……公司都给你管。” “可,我不会,”闫桓有些无措地看着父亲,“爸爸,其实……我没有学金融,我学的是建筑设计。” 闫老猛然抬起头,眼神中的匪气骤然显现了出来,他伸出能动弹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闫桓的衣襟:“你说什么?” “我说,”闫桓看着父亲的眼睛,喉咙里一阵阵地发紧,“我不想管理什么公司,我学了建筑……” “混账!” 伴着这声怒斥,一记响亮的耳光同时抽到了闫桓脸上,他被打得有些懵了,呆在了当场。插在老人手背上的针头被甩飞了出来,血珠顺着手背滚落,老人却浑然不知。闫桓望着父亲手上的血迹,瑟缩了一下:“爸爸……” 闫老一挥手,阻止了他后面的话,颓然地向后仰倒:“闫桓,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句话说得委实太重,闫桓不敢再惹怒父亲,只好嗫嚅着说:“公司那边,我还以为爸爸是想交给大哥……” 对于这句话,老人只是冷笑,摆手示意他出去。闫桓没有办法,只好蔫蔫地退出门,关上房门之前,他隐约听见父亲低声说了一句:“废物!” 此刻闫氏集团的会议室里,开完会的董事们刚刚散去,闫礼有些疲惫地按压着眉心,像是在出神地思考着什么。有人快步走到他身后,低下头小声耳语了一句,他猛然惊醒,旋即站起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办公室里的窗帘拉下了一大半,光线有几分幽暗,一个黑衣的身影坐在他桌前,旁若无人地点了支烟,默默地吸着。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闫礼在他对面坐下,低声问。 “你要的东西,做好了。”来人从怀里抽出一支细长的玻璃瓶,递了过去。 闫礼接过,对着光晃了晃,玻璃瓶里的液体呈暗红色,像是上好的葡萄酒,他谨慎地收下:“这个,确定有用吗?” “神经性毒素,死不了人,”来人缓缓吐出烟圈,漫不经心地指了指自己的头,“只是这里会没用了而已。” “他会变成傻瓜?” “差不多吧,一个听话的弱智,总之可以任你摆布就是了。”对方笑得有些恶意,将烟头按进面前的烟灰缸里,“怎么,你要给小少爷用?他现在不就是任你摆布嘛。” 闫礼不快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出去了。” 来人耸了耸肩膀:“这么不给面子,”他站起身,立起衣领,无所谓似的说,“大少爷,恕我直言,你现在还不是会长呢。” 闫家老宅,忠叔正站在中庭里手足无措,他有段日子没看到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