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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碰上车祸,父亲当场去世,母亲生下他不久也去世了,也巧的是,傅鹤的叔婶正因为生育问题四处求医,如此正好,便过继了傅鹤做儿子,但不过两年,却又意外的怀孕了,生下了傅楷,至此,谢戎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难办。暗里运作,让知情的人不时故意透出一点儿口风,只待它传到傅鹤的耳里。 在傅鹤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的时候,谢戎出了国,对于篮球,他还想再赢一次。仍是派人跟着傅鹤,谢戎把大部分心思转到篮球,不时,他还是会给傅鹤发消息,虽一直都没有回应,但是,傅鹤耳上那颗没摘的耳钉,让谢戎这场戏还没到结局,不该落幕。从11月份到4月份,常规赛结束,谢戎受了几次伤,但都算不上严重,五月份的时候,他被评为年度MVP-最有价值球员,一时国内的体育界都非常震惊,还从来没有中国人拿过MVP,再结合谢戎这几年的经历与战绩进行报道,一时在国内掀起一股篮球热,一提到谢戎便会感觉与有荣焉,但谢戎对这些并不在意。五月末的时候,谢戎所在的X队,时隔一年再次成为西部冠军,之后便是东西部的总决赛了,谢戎给傅鹤发了消息,‘傅鹤,你来看我比赛’,没有回复,除了受伤的几次,傅鹤就没回过消息,虽然习惯了,谢戎还是有些郁闷。摇了摇脑袋,最近,李子传来消息说,傅鹤跟叶安又开始见面了,他有些烦躁。 决赛前夕,他暂时不再看傅鹤的消息,全部心思投入篮球。几场下来,谢戎发挥十分稳定,前三局连胜,形势很好,但是第四局的时候却是一不留神扭伤了手腕,对他的投中率影响非常大,因此又连输三场,直到最后一场,谢戎才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相信若没什么其他因素,X队的赢面非常大。但是比赛前他翻看新闻,傅鹤订婚的消息大大的挂在了头版,一时呼吸乱了几分。拨通李子的电话,问他具体情况,“傅鹤的父母放出的消息,下周同叶安订婚。”“傅鹤那边回应了吗?”“这倒还没有”“傅鹤现在在哪儿?”“少爷,他在你比赛的城市。”李子无奈说道,不是已经传了消息过去,少爷怎么不看,他腹诽道。谢戎却是挂了电话,拨通了傅鹤的号码,许久没拨,竟有些许陌生,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傅鹤?”谢戎的声音少见的有些急。“嗯”傅鹤回道,声音如从前那般,冷冷的却又清脆,谢戎不自觉的咧开嘴巴,弯起了眼睛,他想念极了这声音。然后故作失落地说道“手腕没好,不知道能不能上场?”那边静静的,没有回答,谢戎等了一会儿又自顾接着说道:“傅鹤,来看我比赛。”那边还是沉默,谢戎叹口气,敛起神色,“傅鹤,订婚的事情?”那边还是不答,“傅鹤,你来,比赛之后,我就不再打扰你。”随后是很长很长的静默,许久傅鹤的声音才传来,“好”,冷冷淡淡听不出情绪。 这一赛季的最后一局比赛,其实也是谢戎在联盟的最后一场比赛,他打算退役了,也早同教练打了招呼,因为父亲的身份,他无需考虑其他因素或是受其他束缚。开场热身,他便在观众席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但傅鹤许是躲在哪个角落,故意让人看不见。比赛一开始,谢戎便非常强势,对于身体冲撞并不刻意去躲,非常明确就是扣篮,进球,得分。今年,JOHN受伤,与他联合外线的是个年轻球员,配合起来稍有不顺,丢了些分,但也不影响整体,一到四节,X队同谢戎一般强势,比分一直领先到最后,再一次拿到冠军,热烈的欢呼,跃动的心情,止不住掀起的笑容,比第一次拿冠军那会儿还让谢戎开心。笑闹了一会儿,谢戎悄悄离了队伍,走到场边,然后朝旁边的李子使了个眼色,李子一怔,不知是什么意思,正一头雾水,就见谢戎不知被什么绊倒一下撞到了椅子角上,血从额头呼呼的冒出来,染红了半张脸,看起来十分可怖。其他球员和台下的观众见了这一幕,瞬间呆了一下,这时李子反应过来,忙用毛巾压住伤口,把人往后场方向拽,往医院奔去。人都离场了,观众才反应过来,一片唏嘘,场上没受伤,场下却自己绊倒摔了口子,真是... 车上,李子不明所以的看向谢戎,谢戎懒懒的并不回应,直到谢戎的手机响起,上面显示着傅鹤的名字,李子才恍然明白了。谢戎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接了电话,那边传来傅鹤失了调子的声音“去哪家医院了?”,谢戎不接话头,自顾说道“傅鹤,在家等我吧”语气很轻,听不出是在询问还是在要求。傅鹤不说好也不说拒绝,气氛一时僵持下来。旁边的李子见状,自作主张的喊了句:“少爷,这血流的太凶,毛巾浸透了,你没事吧?”话筒里传来一声急促的吸气声,随后便听傅鹤说道“好,我,在家等你。”声音还是那淡淡的感觉,显得清冷,让人想起萧瑟的秋天。 在医院缝了几针,拿了些药,没什么事儿。谢戎到家的时候,已过了午夜,屋子里没有开灯,他一瞬以为傅鹤没有过来,眉还没来得及皱起来,便瞥见窝在沙发里的傅鹤,想是累了,蹑着脚走到浴室冲了澡,出来的时候傅鹤依然没醒,在沙发旁边站定,莹白的月光柔柔的照上傅鹤的脸庞,挺立的鼻子,长长的睫毛,清浅的呼吸,谢戎俯下身若有似无地去碰触,真是很久很久在想念的味道,满足叹息。傅鹤动了动身体,有些不明所以地缓缓睁开了眸子,月光里,亮亮的像极了星星。谢戎不再克制,他将人禁锢住,咬上水润的红唇,许久没有尝到的柔软,令他失了控,急切地脱了衣服,急切的啃噬,急切的进入。傅鹤也回应地抱着谢戎的头,抓紧他的头发,低低的叫着谢戎的名字,室内一片旖旎。情.事之后,谢戎嘬了嘬傅鹤耳垂上的那颗耳钉,咕哝着说了声“傅鹤,我想你了”便沉沉睡了过去。第二日,刺目的阳光让谢戎皱眉清醒过来,怀里没有人,屋子里也静悄悄的,傅鹤早不见了身影,好似昨晚只是谢戎臆想的一场春梦。 休整了几天,谢戎回了国,等了两天,傅鹤同叶安的订婚宴还是如期举行了,一寸寸地抚着傅鹤的照片,紧接着他泄愤似的一拳打到墙上,指骨处渗出的血迹落在傅鹤白净的面庞上,有几分刺眼。随后谢戎便飞了M国,他曾同傅鹤在这里度过了一段相当甜蜜的日子,找了老朋友出来聚会,之后又去九环弯赛车,谢戎很冲,连赢了几次,其他人不再跟他玩儿,他便开车跑到了海岸,在这里他们有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他还记得深入的感觉,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情不自禁舔了舔嘴角,然后将眉头皱成一个疙瘩,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又点上支烟,边抽边泄气似的往车头上躺,沉静的深夜,天上零星的挂着几颗星星,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