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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十八



    嗯萧随同时闷哼出声,而后不可思议地望向我,束白!

    他急切地要从我口中撤出。

    那物什儿还没被我吃进就滑了出去,顶端似乎还沾了些许水泽。

    萧随的反应我算是预料到一半的。因我从前从未如此过。他想必认为,我一定是嫌弃这种的,也从没有和我提起过。

    都说被口腔包裹的滋味非同寻常,刚刚他受了刺激的那一下反应显然也是舒服的。怎么有男人舍得这样半途而废呢?

    我瞧着他一时有些无措的脸色,不禁好笑道:你让我试试?

    萧随猛地扯过一旁毛毯盖上,声线里像藏了一缕局促:你不嫌脏吗?怎么突然这样

    我垂了垂眼,语气缥缈:我们两个,不是本来就算不得干净吗?

    说罢便伸手掀了那毯子,欺身压上他,紧盯着他那双黑瞳:我今晚乐意如此,由不得你害臊。

    想想还有些意思,一贯镇压感强的是他,现下流露出紧张的也是他。

    经验不足,待会要是弄得你疼了记得告诉我。我笑得不恭。

    萧随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待他开口,我便俯身伸舌飞快地舔了一下那昂扬伞头,只听见他倒抽一口气,神色已有些动摇。

    我握着那粗长孽根,倒有些苦恼:未免太大了点,我可能不能全部吃进去。

    那孽根像是听懂了我话儿似的,在我手中抖了一抖。萧随偏过头:少说两句。

    你是不是害羞啊?我好整以暇,难得见你这么可爱,我可得继续努力了。

    说什么呢!萧随试图找回些往日的气势,但奈何命根子正在我手上,话里反添了丝媚意。

    我得了乐趣,舌头却在他那紧要处毫无章法地舔着,由上及下,打转搜刮,直到整个柱身都被我眷顾,那处也比刚开始肿胀得更厉害了。

    马眼处颤巍巍地吐着银丝,我就势吸了一口,不可避免的腥气于口腔弥散,我压下了内心的不适,而萧随难以自抑的呻吟声取悦了我。

    于是我努力含进大半根舔吮起来,无法吞下的部分就用柔软手心去抚弄。

    嗯哈啊嗯呃

    随着我逐渐上道的吮吸节奏,萧随的低喘声此起彼伏。

    他猛然抓紧了一旁的毛毯,手上青筋四起骨节泛白,下巴高高扬起,嘴唇微微翕合,喉结上下滚动,身体绷紧如弓弦。

    原来男人情动难耐的模样可以这么诱人。

    唔将那撑得腮帮子发酸的肉身吐了出来,我仍挤出笑意望着萧随,我弄得你舒不舒服?萧叔叔?

    活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眼角泛红,眸光早已不复清明,丝丝缕缕缠绕成迷离的雾气。

    阿白萧随哑着嗓子唤我,音色里情欲浓浓。那声啊字分不清究竟是在喊我还是没能忍住的呻吟。

    我抚上他紧蹙的眉头,按摩耸起的眉峰,而后开始脱自己的衣裳:上面的嘴累了,还是得换下面那张小的。

    萧随眼神一黯,就要翻身将我压住。

    我叛逆地把他推了回去:萧叔,躺好了。

    他只好两手一摊,露出个宠溺又无奈的笑。

    我找准角度,用腿心夹住他阴茎,在穴口处来回摩擦,花蒂受了刺激不住哆嗦着,我强忍住想要加快速率让自己攀上高峰的念头,将足够湿润的花径对准肉刃,缓缓往下吞。

    硬挺肉棍以开膛破肚之势往前冲,我撑着萧随的肩膀,试图减缓速度。

    自己来总是优柔寡断的,因为半天不能彻底进入,萧随的表情并不好受,他紧咬后槽牙,额角微抽,似在极力忍住横冲直撞的本能,纵容我稚嫩的把戏。

    我一狠心,猛地往下一坐,那顶端便直捣花心。萧随和我同时溢出一声低吟。

    腿根已有些发软,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被撑开挤压,酸胀感顿生,小穴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内里深处往外渗出更多的水液来。

    明明自己也动了情,但我咬一咬舌,故意忍住让身体起起伏伏狠狠动弹的欲望,伸指挑起萧随的下巴:想要我动吗?说着还恶意收缩了下穴口。

    呃他额头上的青筋凸得更厉害了,眸色暗沉浓郁,喘息着道:小白,你忍心看它胀得那么难受吗?

    不忍心。可你得求我。

    那就求求我的小白。

    我的小白四个字像是裹了什么糖霜一般让我心满意足,我立时挺胸后仰,松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上上下下起伏起来。

    本来自己也想得狠了,这下穴内的瘙痒得了纾解,又被这冲撞激起新的欲念,只求达到更高一层的极乐境界。

    这样的姿势被顶撞到的部位更加敏感,快感更甚,我的神智很快被抛却到九霄云外,只听得见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夹杂着我同萧随喉间流转的吟唱。

    啊哈

    我泄了身,倒在萧随身上,因体力不支喘着粗气。萧随拭了拭我眼角因生理快感迸出的泪花,目光轻柔,问道:你累了,还要在上面吗?

    要。我倔强道,你在下面也可以动。

    于是萧随的手掌搭在我臀上,一边按压一边挺胯,继续那场未完的战斗。

    刚刚高潮过的穴敏感得很,他阴茎就着这股颤抖的余韵趁胜追击,不留余地,我没受住这刺激嗯啊乱喊起来,眼眶也被水珠充盈,身体止不住地打着哆嗦,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委屈还是快乐。

    萧随啊嗯太深了哈慢点

    不行了随受不了了停下

    呜呜别停啊坏叔叔哈啊

    回应我的只有狂风骤雨地肏弄和身下人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耳边的粗喘低吟。

    心脏也像是要被撞出这胸膛,时而高亢,时而低落,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

    终于不知是哪一刻,所有的神识被一股汹涌的浪潮席卷而去,湮没不知去处,又忽地浮起,被一根缎带束成极细的一簇,几欲裂断,却又骤然松开,化为海面无数膨胀的泡沫。

    一张一弛间一副身体似焕然一新。

    我的灵魂就成了那泡沫的一部分,不知将流淌何方,又或者会毫无预兆的消失。

    漂浮不知何时,萧随吻我的脸颊将我唤回了此刻。

    我埋到他颈窝深处,嗓音带了哭腔:怎么办?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