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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22)quot;姐,林桁说你把他睡了quot;

    

停岸(22)"姐,林桁说你把他睡了"



    衡月轻抚着搭在自己肩上的脑袋,若有所思道,你在哭吗?

    沉默两秒,林桁摇头,......没有。

    有也说没有。

    林桁的确没哭,他不怎么会哭,苦多苦少自小吃惯了,心性磨得坚韧,这些年也就家里两位老人离世时红过眼睛掉过泪。

    从此不觉得有什么事迈过不去,但没想在年轻一事上栽了跟头。

    衡月稍微放下心,因她不怎么会安慰人。

    顾川小时候常在她面前掉眼泪,她也只在一旁看着别让人哭岔了气,等人嚎得没力气了再带出去吃顿饭就哄好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条定律在衡月这儿不起作用,她缺乏常规的共情能力,偏喜欢林桁这种懂事早自己忍着不讲的类型,他爹虽然不疼,但挺招她疼。

    衡月的手指沿着林桁的耳根摸到后颈的腺体,他的肩颈线很漂亮,脖颈修长,肌肉薄而韧,浅浅一层覆在少年初成的骨架上,手贴上去就不想离开。

    她耐心地安抚了会儿,察觉林桁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低头用嘴唇在他肩上碰了碰。

    体温炙热,还有点汗。

    这地方离腺体如此之近,若是不相熟的人碰一下,和性骚扰也没什么区别。

    少年热烈的信息素就在衡月鼻尖,一丝一缕不断散发出来,宛如在勾引她。

    她将手搭在少年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按低,往自己肩上靠。他上半身顺势压下来,有些沉,但还能撑得住。

    少年白皙汗热的后颈露于她眼底,她看着那些许泛红的皮肤,有点馋,也没忍着,偏头就在上面咬了一口,舌尖还不小心舔了舔。

    牙齿微微陷入皮肉,没咬破,但林桁的躯体却猛然一颤,喉中溢出一声喘息,浑身肌肉瞬间僵成了块块硬石。

    衡月咬在了他的腺体上。

    身体里的肉棒还是硬着的,并没软下去一分,此时更是明显地涨大了一圈,龟头卡着宫口,性器稍动一下,整个肉穴都好似在被拽着晃动。

    没有哪个Omega会在床上去咬Alpha的腺体,也没有哪个Omega敢,衡月不过轻轻碰了碰,林桁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反手捂住后颈,倏然抬头看向衡月,瞳孔震缩,显然对衡月咬了他腺体这事感到十分错愕。

    Alpha咬Omega是为标记,Omega咬Alpha是要做什么?

    林桁想不明白。

    怎么了?衡月明知故问,不能咬吗?

    她骑坐在他身上,歇够了,纤细的腰身开始缓缓动起来,林桁怕她摔着,抽出一只手护在她背后,嘴唇嗫嚅半响,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只万分沉闷地嗯了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衡月的要求,仿佛觉得自己的回答太冷漠,干瘪地找补道,其他地方可、可以......

    衡月颌首,眼睛却还落在他后颈处,显然没打消这心思。

    被咬过的地方烫得像是在燃烧,林桁别过头,忍着腹下被吸裹住的地方蔓延开的快感,再次道,那儿不行......

    他会疯的。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熄,熄了又亮,顾川大晚上闲得像是无事可做,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往衡月这送。

    图片、语音、文字......林桁瞧得清清楚楚,但都选择当做没看见,任它亮个不停。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的名字顾行舟。

    衡月被体力过于充沛的少年干得喘不上气,她伏在林桁肩上,没回头看,只哑声问他,谁的手机、嗯.....响了?

    你的,林桁道,他顿了一瞬,又说,顾行舟。

    衡月花了两秒钟才在一片混乱的脑子里把顾行舟三个字和人名对上号,她动了动,似乎想起身接电话,声音发颤,林桁,帮我、啊呃......拿一下......

    林桁两只手正托起衡月的腿弯,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来动,硬挺粗实的性器插在穴里,身体起落,肉棒带出大滩淫水,湿哒哒地往少年大腿上滴。

    他听了衡月的话,单臂勾着她一条腿,腾出一只手把手机举到她耳边,手指悬停在接通键上,问,要接吗?姐姐。

    他问这话时,身下的动作并未放慢丝毫。

    衡月半侧臀肉坐在他身上,另一边被他吊着腿弯高高抬起,这个姿势他没办法太大动作,肉棒大半根埋在穴里,只剩一小截进进出出,但每一寸都抵着柔嫩熟软的肉壁狠命地磨。

    他腰身挺得快而重,龟头嵌在宫腔里,一下又一下地往里狠操,子宫像是被扯拽下来又往回撞,衡月双臂揽着他的脖颈,被干得骨头发软,眼神散得连焦都聚不上。

    不知道是不是衡月的错觉,她总觉得林桁动得更用力了。

    她手还没抓到手机就被迫落了下去,改变注意,算了,不、不接......啊嗯......呃......拿开......

    林桁没什么别的反应,好像那日深夜心思烦乱地查顾行舟和衡月关系的人不是他一样,他听话地放下手机,嗯一声,重新将衡月腾空抱了起来。

    饱胀的精囊啪啪甩拍在丰满的臀肉上,衡月全身除了腿间那个水淋淋的肉洞几乎没有其他着力点,性器操得又重又深,次次往胀软的宫颈里顶。

    期间手机又亮过几次,林桁也都视而不见。

    等衡月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叫得声音都弱了,林桁却又放慢动作,低头用嘴唇若有若无地去碰她的耳朵,告诉她,姐姐,手机亮了......

    衡月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声。她被顶得一耸一落,细哑的嗓音在层层堆叠的快感下拖得细长,也不知有没有听清。

    听见她混乱沙哑的呻吟声,林桁耳朵有点红,但嘴角却弧度细微地抿了一下。

    好像......是在笑。

    做完后,两人皆是一身汗,林桁主动跑去浴室放了一缸水,衡月坐在沙发里,身上披着林桁先前脱下来的上衣。

    只披着,袖子都没套,前门大开,白皙丰满的胴体上吻痕齿痕若隐若现,林桁从浴室出来看了几眼,脸有点红,似乎不敢相信那些痕迹都是他弄出来的。

    衡月坐在沙发上看顾川发过来的消息,第一条就五个字。

    【姐,养猫,打钱。】

    后附一张他今日救下来的那小橘猫的图片。

    小猫比衡月想象中要伤得重些,浑身剃得光溜溜的,瘦骨嶙峋,身上缠着几处白绷带,脖颈上带着伊丽莎白圈,显然伤已经处理过了。

    顾川发消息的时候衡月没回,那之后过了十分钟,他又发过来几张小猫看病的账单。

    一副要钱要得有理有据的模样。

    顾川是顾家半个继承人,身上从不会缺钱,无非是小孩子攀比心理作祟,要在衡月这儿来找点身为正牌弟弟的存在感。

    衡月也不拆穿他,给他转过去五千,转完又想起什么,扭头看了眼在一旁默默收拾沙发的林桁。

    她点开他的微信头像,找到转账,想了想又放下手机。

    衡月基本没见林桁买过什么东西,也不见他去银行取钱,想来现金更适合他。

    她从包里取出钱包,随手抽出一叠红钞夹进了林桁的书里。

    没数,但看厚度,比顾川那五千块钱怕要多上不少。

    两个多小时的辛苦费。

    衡月看向裸着上身忙近忙出的林桁,目光扫过他紧实漂亮的肌肉线条,又默不作声地抽了一叠红钞塞进了他书里。

    暴雨冲刷了一夜,连第二日的晨光也好似越发透亮明丽。

    一班的早晨仍是安静得过头,宁濉和李言一前一后踩着铃声进了教室,见林桁和顾川两个人埋头在写什么,趁老师还没来,齐齐转过头开始八卦。

    林桁,你俩昨天是不是被老谢请家长了?

    顾川没回,林桁算完一道题,没抬头,只嗯了一声。

    不只请了家长,请的还是同一个家长。

    李言瞥见他俩奋笔疾书,嘶了一声,这不是昨天卷子吗?怎么你们都没写啊?

    顾川混归混,成绩还是不错,他晚上一般不写作业,习惯早上来赶,不算稀奇。

    主要是林桁,他高三直接插进一班,成绩肯定不差,总不能也不爱做作业吧,多半是挨了骂,李言猜测着。

    林桁没回,只不大自然地咳了一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什么才没时间写,他昨夜本打算写完,但衡月洗完澡出来,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做了一次,后来还是衡月顾着他第二天要上学才叫他停下。

    宁濉看林桁在回思什么,低着头不吭声,胸中陡然升起股关爱新同学的豪气来,安慰道,没事,林桁,你学学川仔,老狗作风,半学期起码上一次大会通报,请个家长挨顿骂,没什么大不了。

    顾川听到这默默抬起头,一声不响地盯着她。

    林桁摸了下耳朵,谢谢,我没事。

    这时,谢云踩着高跟鞋走进教室,宁濉听见声,赶紧转过了身。

    李言没说话,但从包里摸出一把黑巧快速扔到了后桌上。

    色彩鲜艳的包装纸裹着巧克力咕噜滚到顾川手边,他拆开扔进嘴里,斜乜着林桁眉骨上那道扎眼的创口贴。

    想也知道是谁给他贴上去的。

    顾川眯了眯眼,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林桁,你跟我姐,你俩是不是

    不是。林桁开口打断他。

    顾川:?

    小霸王皮笑肉不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无怪他有这猜想,林桁身上那股Omega的味别人闻不出来,他身体里和衡月流着股相同的血他能闻不出来?

    他今早走近教室就察觉到了。

    Alpha在这方面天生敏锐,顾川又是有女朋友的人,林桁表面老实,但一看就不是处男,指不定背地多骚呢。

    顾川分化那时候他爹不在,衡月就是他半个妈,大早上被迫闻着味追忆了一波母爱,顾川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林桁盯着卷子,一脸正经,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顾川半信半疑。

    昨夜的画面一幅接一幅地在他脑海里回转,林桁却是面不改色,真的,你想多了,不信你可以问姐姐。

    顾川狐疑地收回视线,也不含糊,见谢云转出前门,当即掏出手机当着林桁的面给衡月发了条微信。

    【姐,林桁说你把他睡了】

    啪嗒一声,顾川看见一脸坦然的某人蓦然变了脸色,猛地撂了手中的笔。

    我,那什么,我讨个珠珠(挠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