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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头蹦迪

    

坟头蹦迪



    整个剿总都知道李宁玉喜欢穿旗袍。

    司令部全员统一着正装,冬天再冷夏天再热也不能换便服。不过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立就有破,到任的情报科科长李宁玉就是这破了规矩的人,成了唯一一个例外。

    问就是美色动人,上面有人。

    李科长每天变着花样儿穿旗袍,旗袍开的叉还高,走动的时候步子一颠,下摆就晃出雪白的皮肤。

    旁人都说她爱穿旗袍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方便。方便做什么呢?自然是不该做的事情。生就一副好皮囊,成天闷在严肃正经不透气的军服之下,实在浪费。

    李科长的浪荡是出了名的,按理说她早该被那些高官的太太们联手赶出杭州城,毕竟谁能忍得了在自己面前彬彬有礼的丈夫转头跟饿狗一样去扑另一个女人。可架不住人家除了色相,还有头脑。早前有几个太太因为李宁玉的行径闹去了她顶头上司的办公室。金生火拍着桌子说的话广为流传:她一个李宁玉抵得上整个76号外加一个特高课,你们谁有这本事我立刻开了她,科长的位子你来坐!

    据说当时李宁玉就坐在金生火的办公室里头,倚着墙没事儿人一样抽着金处长花大价钱买的进口雪茄,连个眼神儿都没给那帮太太。

    大局当前,谁敢动她。

    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多于聪明的女人,可要是这个女人既漂亮又聪明,那于他们而言,就是一朵非摘不可的花,好似摘到手里就足以让别人艳羡一生。可当他们发现这花儿谁都能摘之后,又会一改绅士态度,以正人君子的模样斥责女无女德,人尽可夫。

    人尽可夫李宁玉这个名头也传了出去,不过担了这个名头的女人看上去一点也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骂她道德沦丧的谦谦君子也总会一个一个重新伏于她的脚下,只为让她多看一眼。

    说来也怪,她李宁玉既不怕别人骂她荡妇,也不介意在类似办公室这样的地方与人欢好,看上去百依百顺,可往往那些人想要更进一步给她名分时,她又会勾着笑,主动让身体迎合,嘴里却说:我有丈夫。

    人人都知道李宁玉的丈夫是个废物,成天在家不是高声用英文诵读莎士比亚的作品就是虐待老婆。有人传闲话说是这个前翻译官那儿不行,才让妻子耐不住寂寞连连出轨,可他又是靠李宁玉才吃得上饭,因此也不愿轻易离婚。

    说李科长重情义,她又不愿意只守着一个人过;说李科长薄情,她又不允许旁人伤害丈夫。否则因为一句他太粗暴就连夜用一把利刀抹了当地黑帮二把手脖子的吴大队长早就送她那不成器的丈夫见阎王了。

    不过后来,那位前翻译官还是丢了命。

    顾家留洋回来的大小姐花了四根金条买了他的命。

    顾晓梦第一次跟她做的时候,她丈夫的尸体还在外头的地板上躺着。

    血流了一地,空气中腥味没退,浓重的血腥气让顾晓梦想到了死在她手里的狮子,上前查看狮子的尸体时,也有这样重的腥气。不过在此刻一切都不重要,她牢牢把这个家的女主人压在那张简陋的床上,见对方没有反抗便伸手扯开了她领口。李宁玉挣脱她的禁锢,修长的手自她后背抚摸至腰间皮带,打开按扣,拉下军裤的拉链,而后缩着肩慢慢往后退,饶有兴趣地伸出脚勾蹭着她的腰:怕么?

    顾晓梦轻笑,满是桀骜不驯的模样:怕?怕他变成鬼回来看见我在操他的女人么?

    她压下身子想吻上李宁玉的唇却被偏头躲开,几乎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落在了李宁玉的脸上,她掐着她的下巴掰过她的头吻了上去。

    这是李宁玉第一次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被吻。

    她的规矩一向是身价不高不睡;相貌下等不睡;能力不行不睡。

    而且从不让人吻她,那些自诩君子的人为了维持体面和以后的机会也不会在那时候强迫她。

    一吻结束,顾晓梦撑着手臂看她慢慢说着:不想离婚是因为他虐待你,我说的对么?李科长。

    李宁玉神情平淡,脸颊因为一记耳光而发烫,刚才唇上的触感并不让她反感,她没有反驳顾晓梦的话反而笑了出来:顾上尉,你是第一个不听我话的人。

    犹记得那天,她的丈夫大闹司令部,顾晓梦说:玉姐,杀了他,我帮你。

    彼时顾晓梦才刚进司令部没多久,这话其实很多人都同她说过,但正如那天她拒绝顾晓梦一样,她也拒绝了每一个说出这句话的人。没有人违背她,每个人都很听她的话,像一只只听话的狗,没有獠牙。

    唯独一个顾晓梦看破了她。

    顾晓梦笑着:听话的都是狗。

    李宁玉环着她的脖子,挺身拉近距离,红唇淡淡擦过她的唇。

    李宁玉问:那你呢?

    顾晓梦扣住她下颌,贴上她的唇角:我是操你的人。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们极为相似,都足够疯。

    蚊帐放下后,一切欲气都被笼在里头,李宁玉旗袍搭扣尽数被解开,胸口印上了两个牙印,顾晓梦咬得太重,不用想明天这里就该出现淤痕了。床下散落着顾晓梦的裤子,李宁玉内衣半挂在肩头,一双腿屈起任她掰开,她舌头软得很,一碰到腿心那处软肉就舔了起来。

    李科长从不掩饰身体得到抚慰后而发出的声音,她已经太久没有在这张床上做过这种事,这间屋子也太久没有出现过女人的呻吟。

    还说你不是狗,李宁玉喘息着抚上顾晓梦的头,五指张开插进她发丝,唔......

    埋首在她腿间的人充耳不闻,舌尖轻点着发硬的一处拨弄,惹得她不住颤着。舌尖下而上舔过,湿了顾晓梦一嘴,李宁玉受不住地往下压着她的头,微微挺着胯蹭她:快点......

    顾晓梦听见她的要求顾不上擦下巴上的水渍,舌面几次三番重重碾过花核,李宁玉的呻吟变了调。扶着她双腿的人狠狠掐着她的腿根,吻舔过软处还嫌不够,舌尖时不时撩过肉瓣下方钻进湿地,一下一下勾出更多水来。

    高潮平复没多久,顾晓梦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推搡着她到外头,让她手撑着桌子趴着。不远处就是李宁玉丈夫的尸体,顾晓梦特意把她按在这里,只要稍微抬头就能看见那个男人。她撩起李宁玉身上已经被打湿的旗袍下摆,两指并拢插了进去。

    李宁玉紧绷着身子承受顾晓梦无端而生的醋意,骂她道:疯子!

    他在这里打过你么?顾晓梦没有反驳她骂出口的称呼,搂着她的胸揉捏着,一手顺着黏腻抽送。

    李宁玉没有说话,顾晓梦抽出手来狠狠扇在她的臀上:是这样打的么?

    李宁玉被这么一抽猛然夹紧了腿,微微颤着身体,肩头瑟缩着。顾晓梦扫视一圈,发现了一把竹质戒尺,他就是用这个打你?好狠心的男人。

    顾晓梦嘴上这样说着,下手却也不轻,握着戒尺尾端,掀起旗袍下摆,狠狠在李宁玉臀上一抽。

    啊......

    似是找到乐趣,她看着李宁玉发颤的背脊,戒尺从她肩膀慢慢滑下到腿心,坚硬的材质刮过软肉让李宁玉感觉有些怪异。

    不要......

    你该叫我的名字,玉姐。我可不是你养的那些狗。说罢又拍上李宁玉的臀,臀瓣和戒尺相接的声响很大,说明顾晓梦下了狠手。

    顾晓梦!李宁玉似是有些生气,顾晓梦见状想着来日方长,更何况她叫来处理尸体的人应该也快到了,思量着便丢下尺子抱起李宁玉回了房间。

    白纱帐映着烛火轻晃,斑驳的墙上两个女人的身体影影绰绰。处理尸体的人显然和顾晓梦很熟悉,听见里屋的两个人还在做,也没有惊讶到停止行动。

    停下......李宁玉听见外面有人便推搡着身上的人,企图停止这场性事。可顾晓梦正在兴头上,别说是严微处理尸体来了,就是外头那个死人爬起来,她也不会收手。

    她轻咬着李宁玉的耳朵,说道:那玉姐小声点,我帮帮你。说完就拽过枕头按在李宁玉脸上,另一手仍在深入,一寸一寸顶到最深,又抽出,继续深入。窒息感让李宁玉呜呜咽咽说不出话,不得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处,身体的快感被无限放大,在顾晓梦频繁快速的抽送中到了高潮,甚至控制不住猛然分开双腿,一注透明液体在顾晓梦抽出手指时被带出,浇湿了前不久司令部才发的新衬衫。

    她不知道顾晓梦是什么时候把枕头拿开的,即使已经可以自主呼吸,但她的大脑依旧一片空白,浑浑噩噩。身下床单湿了个彻底,小腿酸软得不成样子,顾大小姐俯下身去舔她腿心时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推拒着喃喃低语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