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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從不後悔跟了你

    

第一二八章:從不後悔跟了你



    原婉然順著由下身往上沖刷的快意輕輕抖了抖,待那酥人的感覺稍退,殘存的理智便冒了頭。

    她終究高聲叫了出來,趙野會不會聽到了她吁喘著與韓一側臉相貼,欲哭無淚。

    鬢邊一陣輕擦,是韓一摸了摸她,似乎帶著安慰意思,原婉然一凜,微生冷意。

    方才韓一叫她咬他肩膀,是否已察覺不對勁?

    阿婉,妳叫無妨。耳畔響起韓一言語,低醇的男聲稍帶低啞。

    原婉然將頭抵在他肩窩,不敢看人。

    韓一放緩抽送動作,續道:如此暪不過人,亦不是長久辦法。

    一句話驚醒原婉然,不論她與誰同宿,哪怕噤聲到底,兩個丈夫裡,獨守空房的那位心知肚明她與另一人共眠,枕邊的那位則曉得她心有旁騖,她自以為的兩處周全其實吃力不討好,大家都委屈。

    韓一微抬身子俯視她,阿婉,順其自然。阿野和我早晚要習慣。

    他醇厚的聲線裡有種東西,令人心生信服,烏黑眸子深不見底,似能包容一切,鎮住煩憂。

    原婉然心底不安漸漸俱都沉澱,決定依從他所言。

    相公,你別惱她吁吁承受他進出,撫上他髮鬢囁嚅。

    我知妳苦心。韓一抵著她額頭,輕言如嘆息,是我害妳為難。

    你別這般說,原婉然忙道:兩年多前啊我自個兒情願接受這門婚事,它的好和壞我便都該承擔。

    韓一頓住律動,問道:兩年多前?

    嗯,她頓了頓,交代得再仔細些,我兄嫂的騙局拆穿以後。

    韓一張大眼睛看住原婉然,炯炯眸光似要洞穿她,抑或射向什麼不知名的地域或時光。

    她對著他古怪神色不安起來,便訥訥道:那時你像是情願維持婚事原狀,我想留在你身邊,那雙夫便雙夫吧

    韓一面露恍然,繼而似乎有一抹苦澀閃過那張獷朗的臉。

    原婉然當他過意不去,趕緊再解釋:我從不後悔跟了你,如今對趙野也唔

    猝不及防地,她教韓一的吻堵住嘴巴,身上也覺出他壓下再度頂撞的份量。

    韓一吸吮她的唇瓣,力道比起歡好前重了些,偶然發出曖昧的啾聲,舌頭更不安份,探入她嘴裡便纏住丁香小舌不放,如蜂渴蜜,貪婪吸取。

    唔嗯原婉然教他銜住舌尖,便是一陣酥,花徑亦酸麻蠕動,本能便要夾緊雙腿。

    然而她腿間隔著韓一的魁梧身軀,哪裡合得攏?眨眼便叫他著力挺進的動作撞得雙腿更加大開,指甲如粉色花瓣的腳趾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曲線。

    相公相公原婉然抓住韓一肩頭嬌聲呢喃,不多時便張大眼睛,咦相公?

    這回韓一求歡分外熱切,聳臀扭腰撞擊她,堅挺炙熱的陽根就著蜜穴春水毫不客氣長軀直入,恣意碾軋軟嫩花徑。

    這般熱情亦迅速燎熱了她,她勾住自家男人迅速擺動的健腰曼聲呻吟,每次承受進犯,星星點點的快樂便匯成電流酥麻飛竄。

    啊呀啊相公她喃喃嬌吟。

    受得住嗎?韓一趁稍離她櫻唇的空暇問道。

    啊嗯受受得住她羞羞應聲,兩條藕臂摟住韓一的頸項,好穩住教人撞得顛顫的身兒,任憑他繼續作樂。

    韓一聞言,抓過床上綠豆枕塞到她雪臀下。

    相公?原婉然嬌喘著,星眸撲閃困惑。

    韓一不答言,以唇覆唇,沉腰一記貫穿,原婉然唔地重重悶哼一聲。

    唔哈啊相公這樣啊啊她吁吁喘道。

    有了枕頭墊抬,韓一的粗長更加輕易深入她,每次進出,那酸脹酥麻,把她魂魄頂得飛起。

    這樣可好?韓一附耳問道,腰臀不懈聳動,一次次舂杵她濕軟緊緻的身子。

    啊嗯快意連連,原婉然連人帶腦子彷彿要化了癱了,不大能明白韓一說了什麼,只能含糊哼哼答應。

    韓一凝注他的妻子,巴掌大的小臉粉粉緋緋,媚眼如醉,神情如痴,教自己吻腫的櫻桃小口流水似放出鶯聲嚦嚦,那聲調像教人欺負的小奶貓,既有婉轉承歡的乖順,也有歡快到失神的恍惚。

    他興致勃發,抽送更為激烈,熾燙的巨杵不住攻克嬌弱甬道,擘開密合媚肉磨著碾著,攪出噗呲水聲。

    巨杵進入,將花徑塞得滿滿當當,花蜜滴水不漏,巨杵退出後給順著給帶出,清澈的水液流到蜜穴口已給磨成細白泡沫,順著它呻吟的主人那股溝淌下,打濕雪臀下的綠豆枕。

    綠豆枕,本是退火清涼的寢具,如今成了交合取樂的用物。它的男主人不住頂撞擠壓女主人,女主人叫著,雪臀往下壓蹭扭動,綠豆殼便在枕囊內沙沙作響。枕下大床受力,亦吱軋響個不住,帶動帳鉤叮噹。

    韓一在他的妻子身上體內縱情馳騁,目睹那嬌美的人意亂情迷,媚聲如水,但覺滋味無窮,直願一直操弄她下去。

    原婉然卻受不住這許多,她受了丈夫持久衝擊,魂靈不停往上飛飄,快感洪波滾雪,滔滔迸射。

    她扭動身軀,架在韓一腰後的兩條雪腿虛虛抬起掙了掙。

    不行快死了她抓住丈夫肩頭,蹙眉嗚咽。

    韓一早非當年無知小子,曉得自己把原婉然弄得即將洩身,因此再不放過她,只是稍稍放緩抽插。

    然而這點慈悲無濟於事,他那巨杵撐滿花徑,縱然存心留情,碾過層層媚肉時亦難留餘地,倍加敏感的肉壁經受刺激,酥麻洶湧,一浪接一浪,終於摧天塌地。

    呀啊原婉然忍無可忍,仰起下巴哀哀哭叫,身子不可自抑簌簌抖了起來,秀氣的腳趾一次次用力踡起。

    韓一背脊發麻,他的小阿婉蜜穴開始收縮,花徑絞動那勢頭彷彿要將他吸入花心深處,水嫩的媚肉巴附他的分身層層纏繞,將那肉柱盡根緊咬不放,拼命吸吮,一毫一釐都不肯放過。

    他舒爽得嘶聲,追隨本能按住已然叫不出聲的小妻子繼續挺進,在花徑逐漸瘋狂的痙攣中衝刺再衝刺。很快男根脹得更硬更大,由柱身到肉冠湧上一陣痛快,那快感沿脊椎直上,電流似掃過全身,他忘我地吼了聲,一頂到底。

    兩年多來未發的精關剎那大開,韓一緊抱住他的妻子雪軀,將濃白精水源源澆灌入那綿軟顫慄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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