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
“为什么不可以?” 这是秋童心半夜一点收到的微信消息,来自童宁。 按时间算,那时候他应该是回到房间自己动手泄完火了。 平时聊天他有一大堆的表情包,如今什么表情都没有,光是六个字加一个问号,倒让秋童心读出了委屈巴巴的意味。 要告诉他只是因为他傻吗?其实他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不过想了想,她什么都没回。 那就继续逗着吧。 更何况她那时候也腾不出手来回消息,因为她正靠着和老白视频做爱来发泄欲火呢。 等她第二天醒来都九点多了,剧组的人肯定已经去了片场,她也要赶着回公司,没时间继续去现场调戏那个小可爱。 倒是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又收到了童宁的消息:姐姐醒了吗? 她正忙着看文件,没回微信。 十二点的时候,消息又来了:姐姐生气了?对不起,我昨晚没控制住,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下次不会了。 秋童心正跟秘书小张一块儿在附近商场吃饭,看了这条消息还真是哭笑不得,当着小张的面发了条语音过去:“你看不出来昨晚我一直都在勾引你吗?” 小张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继续低头往嘴里塞着菜。 童宁:看出来了,但姐姐说了不可以,我不想强迫姐姐。 秋童心拜服。 要是评选五好青年的话,她第一个推荐童宁,一个哪怕被情欲撑炸了也要尊重女性保持风度的翩翩美少年。 当然,要是评选娱乐圈脑子最不好使的艺人,她也得投童宁一票,年轻人这样子是找不到女朋友滴。 “我之前在杂志上看到那个新款包唉!”吃完饭出来,小张兴奋地指着橱窗,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就走了进去。 秋童心也跟着进去转了一圈,不过没她偏爱的风格,倒是隔壁那家更对她胃口。 “这款不错,很配你这条裙子。” 熟悉的声音传来,秋童心一抬头就看到杨景曜已从门口施施然走进来。 “你怎么在这?” “我们两家公司只隔了两条街,到这个商场的距离基本一样,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 秋童心撇撇嘴,继续对着镜子比划着手里的包。 杨景曜环视了一遍四周,又去给她取了两个包过来:“这个,配你那条红色连衣裙,这个,配你的正装。” 看着男人手里的东西,秋童心啧啧称奇:“杨总裁不愧是妇女之友,眼光真毒。” “多谢夸奖。”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四个都要吧。” 几个工作人员对秋童心那指点江山的爽快劲羡慕得不行,甚至还一直偷瞄着杨景曜,估计他们都以为这是她的土豪男友。 瞥了眼身边难得穿得那么严肃的男人,秋童心突然回头娇声道:“爸,我还想多买两个,可以吗?” 一瞬间,几个工作人员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看看长了张娃娃脸的秋童心,再看看一身黑色西服的杨景曜,似乎也接受了他们是父女的事实。 虽然这个父亲实在是太显年轻了。 杨景曜嘴角抽搐了两下,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宠溺地道:“当然可以,想要几个都行,干爸给你买。” 得,又被反杀了。 秋童心不服气地咬咬牙,嗲着声音道:“那干爹准备过几天给我买什么当成年礼啊?人家可都跟了你两年了。” 就算我是被包养的,那也比你这个性侵害未成年人的罪犯强。 秋童心得意地看了眼杨景曜,想看看他还能怎么接招。 没想到男人依旧面不改色,只捏了捏她的脸蛋:“还是照旧送你去王大夫那儿做个线雕吧,他们的整形技术是全球顶尖的,你看看这不是二十五了还一直像十八岁,让你每年都能收成年礼。” 从店里离开时秋童心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那几个工作人员的小声议论: “原来是个整容怪,呵呵。” “不过整得挺自然的,我一开始都没看出来,也不知道在哪家医院整的。” “得了吧,我跟你说千万别想着动刀子,她也就现在看着像十八,等过几年脸垮了,指不定丑成什么样,到时候还不是被金主甩的命?” 秋童心忍不住笑出声:“你听人家都在说我年轻貌美呢,多谢夸奖啊,干爹。” 两人刚好经过去往洗手间的通道,杨景曜把她往里面一推,就这么在人流稀少的通道里,将她按在墙壁上肆无忌惮地吻了起来。 好一会儿后两人才微喘着分开,秋童心娇笑着抬眸看他:“干爹这就等不及了?我们还没去收银台呢。” “伺候好干爹,待会儿干爹去给你结账。” 杨景曜搂着她的肩就往里走,到了男洗手间外独自往里看了看,见刚好没人,这才拉着她躲进了最里面的厕所隔间。 “干爹今天好像很兴奋,是不是内心深处早就幻想过包养个干女儿了?” “我就只想肏你这个干女儿。”杨景曜几下解开自己裤子拉链,拉着她的手覆上已有抬头之势的硕大,然后又轻而易举地把她裙底的内裤扒了下来,手指沿着那条细缝上下抚摸。 黑色毛发包裹的阳物在她手中逐渐变大,腿心处的嫩肉也被他揉捏得越来越湿润,秋童心娇声嘤咛着去舔他的下巴,却被他又一次将舌尖含入口中细细吸吮。 唇舌正交缠得火热,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清晰的高跟鞋声音,两人都不由得愣了愣,秋童心还在努力回忆,他们现在待的难道不是男厕? 正当他们都停下动静时,那高跟鞋声却是越来越近,最后直接推开了他们旁边的隔间门。 窸窸窣窣的声音毫无阻隔地传了过来,这下两人才都听清楚,原来隔壁来的也是两个人,和他们一样,都是偷欢的。 这也能撞车?秋童心正暗暗觉得好笑,就听隔壁一阵急切又柔媚的声音传来:“干爹快点嘛,人家的小骚屄已经流水了。” 干……爹…… 秋童心和杨景曜面面相觑,这也太巧了吧?一起跑来厕所偷情也就算了,怎么隔壁也在玩干爹干女儿的游戏? “先给我舔舔,舔硬了就干你。”男人的声音有些哑,但不难听出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原来是真·干爹啊。 秋童心不禁对杨景曜挑挑眉,眼里明显在说:假的遇到真的了,好玩吧?刺激吧? 杨景曜笑笑,重新封住她的唇,一手抬起她右腿,一手扶着胯间的热物在她腿心用力磨蹭,等彼此都准备得更充分了,这才慢慢撑开小穴往里推进。 “唔……干爹轻点……奶子疼……” 那边的人胆子还真大,且不说进来时都没仔细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如今居然敢叫得那么大声,就连秋童心都有点自愧不如了。 只是…… 这女人的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真·干爹(H) 这是S市著名的高端商场之一,洗手间的设计自然也比普通商场要好,不仅干净清新无异味,就连隔断墙都是用的上好人造板,稳固又耐撞。 如果偷情的人能谨慎些,哪怕把人压在墙上肏干,也是不会弄出太大动静的。 可偏偏隔壁那俩根本什么都不怕,淫声浪叫毫不压制也就算了,在墙上撞击的力道也相当狠,哪怕隔了一块板,秋童心都能感觉到那边大幅的震动。 “啊啊……好爽……干爹的大鸡巴好大,肏得小骚逼好舒服……嗯啊……要飞了……用力……再用力啊……” “骚货!”伴着“啪”的一声,估计是男人用力拍打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吸这么紧,是不是要干爹干死你?” “呜呜……干死我吧……小骚屄最喜欢吃干爹的大鸡巴了……干爹插得我好舒服……啊啊啊……顶到了……顶到子宫里去了……” 何止是自愧不如啊? 此刻正配合杨景曜律动着的秋童心简直都想给旁边的男女鼓个掌,人来人往的商场卫生间里偷情还能这么放肆,比她秋童心强多了。 她还以为她就够放浪够大胆的了,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 “你更敏感了。”杨景曜舔着她的耳垂轻声低语,“这样是不是很爽?” “当然,好刺激。”湿漉漉的花穴不住收缩,紧紧咬着他紧绷的欲望,“你不也很兴奋?” “还有更刺激的。”杨景曜突然拔出阳物,将她的身子翻转,让她趴在隔断墙上,捏着她的臀肉从后面疾速肏了进去。 这一次的抽插撞击又快又猛,不仅两个饱满的囊袋在她腿上拍打出清晰的响声,就连蜜液泛滥的小穴也被插得水声四溅。 而秋童心此刻趴的,正是被隔壁男女撞得咯吱作响的那堵墙,如今两对偷情的男女都在共用那道可怜的人造板隔断墙。 这样的动静,相信哪怕隔壁的人再投入也能发现,可那边却没半点停顿,反而弄得整个厕所都像在地震一样。 “骚货,有人偷听你更爽了是吧?那就让他们听听我是怎么肏死你的。” “啊啊啊……干爹……肏死我……要到了呀……干爹……啊啊小骚屄好舒服……小骚屄要被肏烂了……” 果然已经发现了,不过看样子人家根本不在乎,而且把他们当作增加情趣的工具,玩得更起劲了呢。 秋童心好笑地回头看了眼杨景曜,却被他又一次重重吻住唇。 两人腰腹间的前后耸动依旧没慢下半步,唇舌吸吮得啧啧作响,杨景曜一手握紧她的腰,一手探到下体交合处按压刺激着阴蒂。 秋童心不断抽气,胸脯剧烈起伏,快感迭起,只一会儿就在隔壁的伴奏下泄了出来。 “猜猜我和他谁先射?”杨景曜粗喘着舔她的耳廓,“你现在真敏感。” 别说隔壁是个老男人了,就算是个年轻的,只怕多半也不如杨景曜的持久力。 见他如此得意,秋童心缓和了一下呼吸,同样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专家说男人不是越持久越好的,太久不射那是病,长期憋着不射更会得病。” 杨景曜狠狠碾压捣弄了一下她的花芯:“那你是喜欢隔壁那种?” 听得出来,隔壁射了。 秋童心身子发软,整个人往后靠在他怀里,对着他轻笑喘息:“我喜欢你这种。” 不知是不是因为射得太快觉得没面子,隔壁那俩人这下倒是都住了嘴,只有粗重的喘息还偶尔飘过来。 杨景曜也逐渐放缓了驰骋的速度,将她搂在怀中一点点插进去,在最深处磨蹭几下又慢慢抽出,不住从后面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脸颊。 隔壁门被打开,脚步声重新响起,看样子那俩人是要走了。 大脑好不容易从剧烈的快感和高潮中缓过来开始运转,秋童心犹豫一下,突然把门拉开一小条缝。 杨景曜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也跟着她从门缝里往外看去,却只能看到两道相拥离开的背影。 男人身材高大,体型偏胖,穿了套材质很好的黑色西装,头发乌黑,从后面看不出年龄,而那女人高挑性感,身上穿的也是当季新款的高端连衣裙,两人这么站一块儿,看着倒也还算般配。 再次关门反锁,秋童心气喘吁吁地看着杨景曜:“总觉得那女人的声音我听过,背影也有点眼熟。” “我听着那男人的声音更熟。”杨景曜箍紧她的腰继续抽插,“不过现在不是讨论别人的时候,我们的事还没完呢。” “嗯……”秋童心咬唇抑制着呻吟,一手撑在墙上,一手却抓着他的大掌来到自己胸前,“揉揉人家的奶子。” 杨景曜轻笑,手指从领口探入,不断抚弄着柔软的乳肉和早已自觉挺立的乳尖:“我是不是该说那句经典的洪世贤台词?” 秋童心并拢双腿用力夹紧臀瓣前后耸动,穴内肉壁死死吸咬着他,直到逼得他溢出一道低低的呻吟,她才得意地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你好骚啊。” “还有更骚的。”杨景曜把她的臀部又往上抬了抬,挺着劲腰拼命抽送,“把你肏哭那种。” 等两人洗了手整理好衣衫出来,才看到门口放了个“正在打扫”的牌子,难怪商场最拥挤的饭点也一直没人进去厕所,敢情是那俩偷情的人弄的。 “那个男人被我比下去,居然没恼羞成怒撤牌子,伟大,真伟大。”杨景曜揽着她的肩将她搂进怀里,“走吧,干爹给你买包去,看在你伺候得干爹很舒服的份上,要什么都给你买。” “出力的都是干爹你,难道不是干爹在伺候干女儿?” 两人到了收银台,秋童心拿出单子准备付款,杨景曜还真抢先要刷卡,不过她只一个眼神,他瞬间明白,笑着把卡收了回去。 她知道杨景曜不会在乎这么点钱,但只有不掺杂任何金钱来往,他们的关系才能持久,也才能让彼此都最舒坦。 两人回店里取了包,杨景曜帮她拎着在直梯旁等待,秋童心正准备取出手机看看小张有没有打过电话,一低头就瞧见对面扶梯上的两道背影。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杨景曜也发现了那两人——厕所里偷情的干爹和干女儿。 离开洗手间时两人都还亲密地挽着手臂的,如今倒是在扶梯上一前一后地站着,虽然偶尔也会说话,但一直保持着距离,倒像是正常的长辈和晚辈。 扶梯继续下移,那俩人到下一层换了个方向,刚好正面对着直梯这边。 一瞬间,秋童心和杨景曜都有些震惊。 秋童心愣住,是因为她确实认识那个女人。 那是盛竞集团的大小姐钱思懿,也是白晋的亲大嫂。 而杨景曜不仅认得钱思懿,还认识那个男人。 “他是盛竞集团CEO,也是集团创始人之一。”杨景曜顿了顿,露出个颇为玩味的笑容,“还有,他真是钱思懿的干爹,幼儿时期就认的那种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