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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用力肏我

    

爸爸用力肏我



    客房的门关着,没有锁。

    裴萱踮起脚去吻褚元,一边笨拙地去解褚元的腰带,褚元被她拽着腰带亦步亦趋地走到整洁柔软的大床边。裴萱又羞又急,她是初次性事,自然希望褚元能主动引导她。可惜褚元此刻真是好一个温文君子,忍耐又克制,双手规矩地轻扶着她的腰,轻轻地回吻她的唇。

    她想要更多呀!

    裴萱抓住褚元的手放在她花苞一样柔嫩的胸上,褚元僵硬地虚拢着掌心,迟迟没有继续动作

    咚一声沉沉的闷响不知从何处传来,裴萱因羞涩闭上的美眸缓缓睁开。褚元故意用脚踢了一下床板,发出类似的一声咚!为了彻底转移裴萱注意力,又将她轻轻推倒在床上,趴覆了上去。

    他低头去吻裴萱的锁骨,眼睛偷偷飘向衣柜。

    衣柜里的陈心刚因为好奇太过,凑到柜门门缝的时候磕出了一点声响,现在她对着眼前的活春宫,僵坐着一动不能动。

    裴萱原来也不是一点胸都没有嘛褚元现在不像做爱像上刑似的这俩不会这么纯情,这么久还只是拉拉手吧?

    这二人虽然进度缓慢,却也热火朝天褚元的裤子已经被脱下来,裴萱的胸罩也被推到脖子上陈心正看得起劲,从裴萱口袋甩到床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褚元迅速起身,把手机递给裴萱。

    喂?妈妈?裴萱接了电话,从床上坐了起来,呃,我刚才在外面和同学吃饭嗯不用你接我了,我已经开车在路上啦。她背对衣柜,陈心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她手上的急忙忙地在整理凌乱的衣服。

    今天特殊啦,是好朋友生日嘛她声音似乎有些委屈,我没有在外面过夜我本来就已经在回家路上了,不和你说了,马上就到家了说完她急急挂了电话。

    褚元面无表情地穿裤子,裴萱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他,叔叔对不起,我没想到妈妈突然

    褚元勉强笑了笑,没事,我送你回去吧。

    叔叔是不是很难受,都怪萱萱裴萱起身去抱他。

    褚元拍了拍她的头,说:没事的,阿姨一会儿可能还要找你,我先送你回家。

    裴萱摇了摇头,你送我到车库就好,我开车来的,你送我反而不方便,而且我知道你难受

    裴萱一直强调褚元难受,衣柜里的陈心憋笑憋得快内伤了。

    褚元不和她多费口舌,扶着她的背把她往楼下赶,临走还顺手带上了客房的门。

    陈心听他们下了楼,裴萱似乎还看到了吧台桌上的药。

    这是什么?

    感冒药。

    叔叔感冒了吗?严不严重?

    已经好了

    褚元回到客房,径直打开衣柜的门,还裹着浴巾的陈心在里面蜷坐成小小一团。见到他来,嬉皮笑脸地打趣他:叔叔~侄女腿都麻了,还不快扶人家起来~

    褚元直接抱起她,扔在床上,而后二话不说地扯开她浴巾埋头啃咬她的奶子。

    他这么直截了当,倒是出乎陈心意料,吓得她惊呼一声,但很快就变成高高低低的淫叫。

    褚元用力握住她的奶子,满满的乳肉从指缝里鼓出来,骚得像她这个人一样抓捏不住。一回生二回熟,他在玩弄陈心的身体这事上越来越无师自通,他一面用嘴色情地裹弄吸吮乳尖,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一面用另一只手掰开阴唇探索她窄小湿热的花径

    呃叔叔真这么难受啊?陈心故意臊他,那侄女来来帮帮叔叔啊

    褚元报复似的掐了掐她花核,激得陈心尖叫一声喷了一小股淫水淋在他西装裤上。

    真骚褚元低骂一声,脸上居然有隐隐的邪笑,他直起身岔开腿虚跪陈心身上,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等到他终于脱了个精光,露出精瘦有型的胸膛和腹肌、茂密的阴毛、阴毛下怒胀的肉棒任陈心扭得像条喝了雄黄酒的蛇,他还是不慌不忙的。

    叔叔肏肏侄女嘛~唔叔叔~陈心伸手去撸动他的肉棒,却被他捉住了手,他膝行着挪了两步直到将肉棒对准了陈心漂亮的小嘴巴

    我可不是你叔叔,好好想想该叫什么,叫错了就不给你吃鸡巴。

    死相!他怎么就爱在做爱的时候审人、考人,真是名副其实的搞鸡巴名堂!

    陈心看着那条马眼上已经溢出淫液的巨屌,在心里把褚元痛骂了无数声,嘴上却还是嗲嗲地哀求着,不是叔叔,是哥哥,是哥哥,哥哥肏我~

    褚元微笑,扶着肉棒,用龟头抵在她嘴唇上,不对,再想想。

    我想你妈个头啊!

    陈心伸出舌头去舔龟头,含混地呻吟:心心不知道了心心要肉棒唔

    褚元被她骚得红了眼,终于把持不住肏进塔嘴里,龟头擦过细嫩的唇,柔软的舌,抵在粗糙的上颚上刮弄,他舒服得仰头倒吸一口凉气,又低下头笑着压低声对她说:你该叫爸爸,我是你爸爸,宝贝。

    陈心被粗长的肉棒插得差点翻白眼,自然是叫不出爸爸的,她在心里感叹,真看不出来这衣冠禽兽脱了衣服骚成这样

    陈心整张嘴被插得完全合不上一点,口水四溢,她努力吞下这巨大的肉棒,整张小脸都被肏得变了形。可那肉棒露在外面的还有好一截,她只好伸手去抚弄那一截,希望能令它尽快缴械,让自己有暇喘息。

    褚元不知疲倦地抽插她的小嘴,直到看她眼角飚了泪,才拔出肉棒。他把小小的女人从胯下抱到怀里,轻柔地替她抹了泪花,哄孩子似的吻她脸颊,又吻她的唇。他撬开陈心的牙齿,陈心却转过脸避开他:别亲,我感冒了。

    褚元嗯了一声,一手掐住她后颈,不管不顾地舌吻她。好半天分开时,两人的唇齿间扯着暧昧的丝。他一脸魇足,才有空搭理陈心,感冒了,爸爸带你吃药。

    他还玩伦理梗上瘾了。

    陈心在心里嘲笑他,不防却被他肉棒冲进骚穴一捅到底,她叫都叫不出来了,绷直了脚尖,张着嘴只有无声地喘息

    这个人是不是性压抑太久,现在一做疯了?

    她腹诽未歇,下一秒她才知道是她要疯了!

    褚元抱着她,站了起来

    维持着鸡巴捅在花心的状态,就这么站了起来

    陈心甚至没有力气尖叫,她拼命搂住褚元的脖子,两条发软无力的腿勉强盘在他腰上。褚元一手捧着她屁股,一手扶着她一边的腿。他肏着仿佛天生与他肉棒契合的花穴,听着陈心咿咿呀呀的淫叫,又爽又得意,一再忍耐,才憋住射精的冲动。

    他缓慢地走了起来,陈心又爽又难受,开始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乖,要叫爸爸。

    爸爸,啊爸爸不要不要肏了

    爸爸给的,不可以不要。他跟平时清冷的样子判若两人,一边使坏故意颠弄陈心,一边还安抚似的吻她的耳朵,他开始下楼了。

    陈心搂着他脖子的双臂在发抖,口水、眼泪和淫水像泛滥一样流。

    太深了,实在是插得太深了

    走下楼梯的时候,褚元也终于忍到了极点,他把陈心放在吧台前,扶着腿软发抖的陈心,后入她,他拼命地捣弄,骚穴里的淫水被咕叽咕叽地抽打成白沫,从交合处顺着他们的腿淌下。

    我要肏到心心的心里去,好不好?褚元压抑着喘息,说话时的声音几乎还是一贯的清冷。

    陈心为了让他快点射出来,一边用酸麻的花穴咬他,一边放声浪叫刺激他:爸爸肏我呃嗯爸爸,大鸡巴爸爸,用力肏我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褚元爽到极致反而咬牙皱眉了,他搂紧了陈心,和她一起颤抖仿佛天光乍破,在那一瞬间,他们一起登上巅峰,又轰然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