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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錯位

    

錯位



    「你們看哦,只要有十顆糖果就要裝一包,這樣就是一個十當要給一位同學吃一個,你自己吃一個,必須拆開來就不是完整的一包了,而是多少?」

    「八!」

    「十一一八!」

    「九!」

    「怎麼會有九,你吃,你同學也要吃啊!」

    「對唷,是八!」

    「對啦!十位數的一包就沒啦,劃掉變成個位數,八。」

    教會的月伴時光,在閱讀室裡,樹拿著自己做的教材,教父母晚歸的孩童們數學,完成學校作業。

    他們繞著黎樹信任又開心的述說著各自的認知。就連其中一位初來時,一直被學校認定是脾氣暴躁小霸王的小胖子,也因為有她的重視、傾聽和對話,在教會時情緒顯得平穩。在樹眼裡,他不是暴躁,也不是問題兒童,只是急於想要大人的互動與重視,卻從來未被幫助。和忙於生計的成人們不同,黎樹每次來到「月伴時光」必定把時間完全空出來,全心全意陪孩子說著說不完又無邏輯的話。

    在這裏、做這些事,沒有酬勞,更不會得到別人的讚賞肯定,只有離去時,管堂的一句:「辛苦了。」

    樹不在乎別人是否知道自己付出了什麼,她常覺得,看見孩子們因為自己得到滿足開心時,就像看見童年的自己得到了補償。她出生幾年後,家裡事業逐漸走下坡,父親力挽狂瀾常不在家,母親也一頭鑽進公司協助。老是在玩手機、拿東西搪塞她的保母,成了下課後最常見的人,直到家裡再請不起她。

    一路回憶著,腳踏車飛快溜進了莊園大門,漆黑的林間舗石大道,盞盞路燈一路指引到盡頭寧靜的建築物前。

    停好腳踏車,樹進入室內,不像平常有人來迎接。

    回自己房間要在前廳走往右側。但此時,從左邊方向,遠遠傳來一陣陣劇烈咳嗽的聲音,伴隨重物摔落,聽得令人好不驚心動魄。那一區都是機能廳堂,黎樹很少去,她感到奇怪,循聲走去。

    寬闊長廊深處,傭人全聚集在那,各個神色緊繃,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怎麼回事啊?」

    一名女傭壓低音量:「大少爺喝醉了」

    那是一間全用原木裝潢的精緻木褐色小廳,有一面牆滿牆都是酒櫃,擺放多種酒類,中央一座胡桃色大長木桌,桌面杯、瓶橫倒,酒水流落浸濕地毯,幾張厚實木椅東倒西歪。室內斜對角還有個出口,設了看台,可以眺望外邊湖泊山景,只不過現在黑漆漆,只有園中稀落路燈和天空星芒。

    一道身影在看台,跚欄狀圍欄只有腰部高,廣顥扶著牆頭搖搖晃晃,時不時咳嗽厲害,咳到人都站不穩,暗藏墜樓風險。

    「不送他回房間嗎?」看那情景,樹替大哥一陣緊張,也詫異傭人反應。門敞開著,卻好像有一道隱形的奪命射線,讓她們只敢在這駐足圍觀。

    「未經允許,大少爺不准別人碰他的!」女傭戰戰兢兢道:「也不准我們進他房間。」

    「可是放著他這樣不會受傷嗎?」

    女傭急忙解釋:「我們也沒辦法以前有人上去幫忙被辭退的,他超討厭生人碰他身體。大少爺什麼都好,就是喝酒醉後脾氣很不好。」

    「其實大少爺不愛喝醉。我看他下午回來時人好像很不舒服,所以吃了點成藥,後來客人來訪又陪著喝酒,他一直咳嗽就是出現過敏現象。很久以前也有發生過」一名待比較久的女傭深入說明:「小黑今天請假,兒子發燒住院,之前都他處理的。」

    李姨走來手裡還握著無線電話,連她也束手無策:「阿綸送客人回去,收訊不良一直聯絡不上。我已經打電話叫阿梧,他正在趕來的路上,只是在外縣市,不知要花多少時間,但求這段期間別出什麼差錯才好。」

    陸續有玻璃物墜落到屋外下方斜坡破碎的聲音一群僕人站在門口看著,卻沒人敢上前。景廣顥不是安分原地待著,而是略顯焦慮的走動,儘管咳嗽情況有減緩,但行動搖搖欲墜,萬一跌倒撞到頭很危險,況且,僕人這樣看主人出醜也很奇怪。

    「我試試,幫忙拿一些被子毯子來。」樹實在擔心,雖然大哥兇人真的很可怕她還是自告奮勇,反正除了挨吼,自己也沒有被辭退的風險。

    花草零零落落掉滿地,廣顥靠著陽台上一座柱狀獨腳古典金屬花台,已經被他壓的翹起半邊腳,樹小心把厚毯子圍在附近石欄上,防止他萬一跌倒碰撞銳角受傷。

    然後,宛若靠近危險獅子,樹小心翼翼上前,試著同他溝通:「大哥是我,樹,我送你回房間休息,你喝醉了!」

    廣顥雙頰泛紅,只是神態疲憊地看著她;像要摸刺蝟一樣,樹輕柔小心的伸手去扶他,見他沒有推拒,便更進一步大膽將他的手臂跨過自己肩膀景廣顥本就站不太穩,順勢摟緊她的身體,當作扶手一樣穩住自己,站直起來。

    傭人們見狀發出小小聲歡呼景廣顥竟然乖乖的讓黎樹帶他回去房間,李姨和所有傭人都鬆了口氣。

    「走這兒,走這兒近!」李姨引導她攙扶廣顥走往鄰近閱覽廳,樹才知道宅子裡有電梯。

    等待電梯上升時,樹才感覺到男人手掌無意間抓在她一邊乳房上,瞬間有些緊張,連忙小心的把大哥的手撥放到其他位置。

    電梯直達三樓重訓室,隔壁就是廣顥房間。她跌跌撞撞,獨自送男人進了房間。

    這是樹第一次進到大哥房間,竟沒有有錢人的奢華,一切簡簡單單。她將廣顥安置在獨人沙發上,本來想快逃,卻見傭人已經準備好相關的清潔物品放在門口。樹猶豫了一下,看看廣顥發紅臉上布著汗水,衣服上沾了酒水土污,嗯好人做到底吧!於是去調了盆熱水,擰起毛巾,想說幫他稍微擦拭乾淨。女孩子細心,從臉、脖子、手、衣服一步步都弄得溫柔乾淨。

    直到跨部,也沾了些酒水混合髒污,一路擦得順,樹沒想很多,只當褲子是褲子,跪在男人腳前,輕輕捏起褲襠布料仔細擦拭呃?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錯了,方才還有點鬆的褲檔變得緊,可能記錯了!算啦,繼續沿著褲管到托鞋,把腳上襪子一脱,全都給擦個徹底看了真舒服!

    景廣顥歪著腦袋靠在沙發上睡得很平穩黎樹喘了口氣,擦擦汗:「沒事了。」收拾好東西,整個心情都放鬆,開始有些放肆的東瞧西望了起來。正想離開,卻被一道門後的擺設吸引和房間簡約相反,佈置的繁瑣,原木櫥櫃,擺了許多攝影設備、周邊,更裡頭竟然還有間暗房。看上去,是個專業攝影工作室,樹垂涎三尺,正是作為藝術工作者夢寐以求的夢幻天地,致命吸引力,她沒忍住,踏了進去。牆面上吊掛了不少照片,還是手工沖洗的,她一時忘了景廣顥的脾氣,走近細細觀賞了起來

    啪嗒!手肘不小心碰掉了一罐藥劑在木地板上,安靜的房間發出清晰響聲,她連忙彎腰撿起來,小心放回桌上,卻見深色原木大桌上,一本特製的手工相本,質感特別細緻,她隨手翻開哇,是全幅的寫真,模特兒和牆上海報都是同一人,身材火辣,很漂亮的女孩子,圖片有點裸,又遮的剛好,攝影師掌握了她的氣質與美感,呈現的好有味道,光看相本,就好像在跟相片裡的女孩談戀愛,令人想一親芳澤

    樹看得正出神,背後黑影一晃,突然一隻大手穿過肩頭,狠狠拍在相本畫面上,把她嚇了大跳

    樹猛一回頭,內心激烈慘叫,嘴上小小聲:「大大哥」

    廣顥陰沈冷漠的表情,說明了他極為不滿。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這些照片拍得很美模特兒很漂亮擅自動你的東西對不起。」樹希望他看在自己喜歡、欣賞的份上予以緩刑。

    男人的目光從她臉上,緩緩挪移到翻開的相本,看著相簿裡女人的臉孔,突然,擱在頁面的手掌一掐,粗暴抓住頁紙,拎起那本厚重精緻的寫真書,狠狠砸進角落垃圾桶裡!

    碰!藤編桶不堪重力撞擊,翻滾出去

    男人貼的很近,可以感覺到胸口劇烈起伏,樹沒想到會引起大哥這麼憤怒,她很慌,兩手搭在廣顥胸前想止息風暴:「大哥,真的對不起你不要生氣我」話還沒說完,男人手臂圍過後背,將她按往胸膛,一張火潤的嘴覆上她的唇。對方炙熱濕潤的口裡混含著濃郁酒氣,熱烈吸吮著女孩柔嫩唇肉這吻好深情,彷彿要吸出人的魂魄,樹很驚也很舒服,一時沒反應過來,禁不住誘惑也回吮了對方兩口。

    收到回應,男人另一隻手也摟上女人的腰,火熱飢渴的撫摸起來。虎口沿著肋骨往上,圈住乳房根部手感飽滿彈嫩,隔著布料摸令人意猶未盡,乾脆撩起上衣,探手進去。

    「唔嗯大嗯」黎樹一驚,急忙抓住男人的手,下一秒,被抱了上大木桌。

    濕潤滾燙的唇肉溫柔深沉的親吮力度,竟讓黎樹頗為著迷;對方厚實有力的肉體透著灼人熱度,混合酒氣與成熟雄性氣味,深情熟練卻不急躁的調情,叫人產生依戀成熟的臉孔,穩重的氣質,景廣顥的魅力排山倒海,瞬間吞沒尚稚嫩單純的女孩理智。

    「大哥我不是你女朋友你弄錯人了!大哥」樹自制力驚人,努力抓住一絲僅存的理智,掙脫攝人心魂的吻,要想清醒。但薑是老的辣,老練調情手面對稚嫩獵物,多的是手段,絕不會輕易收場,而是持續進一步攻堅破防。

    「大哥!啊」脖子酥酥麻麻的舔吻,再次侵略女人性感神經,樹沒有過這種感覺,她甚至忘了掙扎,一度情不自禁仰高脖子,感受著一種沁入心體的快意。她慢慢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對廣顥有了反應陰道縮了縮,像在吞嚥口水,有種渴望在加深,想要更貼近他的身體,想要更多撫摸,想被深深滿足。她緊抓男人衣衫,努力克制自己想磨蹭廣顥身體的衝動,那是身體隨性感自己動的!不是理智指使的理性殘破響著警鐘,知道繼續下去是危險的。

    再舒服也不能做這種事。

    「大哥我是樹你知道嗎?」

    回應的只有沉默,和渴切的愛撫。

    黎樹的衣襬被扯開,凌落在褲頭外,男人一隻手進去褲子裡,隔著棉薄布料撫摸她的胯下,撫出一道飽滿溫潤間的細縫,手指捺了進去,揉弄起來

    在男人眼下,樹瞇起眼睛,露出舒服又痛苦的淫蕩表情,發出自言自語的低喃:「我怎麼可以啊啊好舒服哦哦好啊好舒服」她握著廣顥的手忘了拉開,而是抓著,甚至是帶有指使意圖的按住,享受著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手指侵犯的愉悅陰蒂被刺激著,樹恨自己起了不想停的念頭,而且還變得越來越貪心。

    這裡只有我和大哥,摸一下而已應該沒關係人被慾望征服時,就會開始自說自話,自欺欺人。

    「大哥哦大哥」她的聲音不再理直氣壯,而是屈服卑微持續享受了好一會兒的服務。感覺到下體一股稠滑熱流咕噥流出,失禁一樣浸濕棉薄布面沾在男人手上。

    啊好羞恥!

    羞恥讓她想起廣顥清醒時兇厲的脾氣,徹底找回理智:「哥大哥我們不能再下去了。你醉了,需要休息,乖我送你去睡覺」她使勁掙脫,溜下桌子,牽起廣顥剛剛摸自己下體的手,對他笑笑,就像牽著小朋友,把他送回床上。

    「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廣顥坐在床緣,伸手去拉桌上的晶透水瓶,黎樹本要離去的腳步瞬間止住,幫他抓住差點翻倒掉落的瓶身:「你要喝水嗎?」於是倒了杯水,服侍對方飲用完,又把杯子注滿放回床邊櫃,卻被廣顥從側邊一把環抱住她的腰。

    「大哥怎麼了?」她的聲音,在廣顥腦內是種很深的期待。

    男人將臉埋在她側肋處,幾乎貼著側邊胸肉,樹能聽見自己心臟怦怦跳嚴肅的大哥現在簡直就是個孩子,抱著她的表情有一絲滿足。樹望著他的模樣,有些捨不得狠心將他推拒,手輕輕摟著他的頸、背,哄寶寶那樣溫柔撫摸著。認定對方此刻天真無害,害她失了所有防備,更不知道自己每一下的撫摸,都將男人體內盤動已久的慾火越摸越猛。

    肌肉雄厚的雙臂猛然使勁,樹便跌坐到了男人懷裡,被緊緊纏抱住濕熱的唇隨即親吻了她的鬢角、耳朵。

    「嗯嗯哥」快感電流竄過,樹很自然就哼出聲音。她又羞又急,開始推阻對方親熱舉動,試著想再站起來。

    「嘖!」廣顥煩躁,不悅那雙小手不斷阻擋他,一把捉起樹的雙手手腕,起身將女孩整個人一拎按壓到床上,抽起旁邊掛著的領帶綁在床頭。

    這下,樹成了俯身跪在床上的姿勢,再無法抗拒廣顥的作為,棉衣被推到胸口上,僅剩單薄的素色內衣仍盡責的保護著豐滿圓潤乳房;男人從後頭把她的褲子給脫了,淡粉色內褲包覆著挺翹嬌圓的屁股,隱隱透出淡淡膚色,勾勒出誘人輪廓。

    樹被綁著後,人也莫名變得安靜,可能對於景廣顥要侵犯自己感到不真實,又或許意識到吵鬧喊叫除了讓自己更狼狽外,根本沒有意義廣顥喝醉了,要跟他理性溝通是不可能的。她腦袋裡只剩一片空空的

    胸罩喀一聲鬆開,緩緩滑落,肩帶垂掛在臂彎處,罩子已經讓出空間,廣顥粗糙的手撫進這柔滑美好的乳峰雙手捧著樹軟嫩的奶子,他的口鼻帶著酒味呼息,貼在女人頸背上,閉著眼睛充滿享受的柔柔磨蹭著,手掌握揉著彈軟肉球,指腹有意無意夾弄乳珠他側耳傾聽,女孩發出略帶壓抑的輕吟。

    樹只和承風有過經驗,但兩人才剛開始,承風又忙,一起性愛的次數不多,加上他性急每次硬了提槍就上,橫衝直撞,女孩其實還沒嘗出什麼性愛甜頭,只覺得能和喜歡的男人身體結合的感覺很棒、很刺激。景廣顥的愛撫讓她有股深沉到心坎裡的亢奮,腹部和胯下羞怯之處都騰現渴望躁動,她沒忘記自己此刻的處境,只是身體出現美妙的感觸,讓她不自覺飢渴期待接下來的體感

    不負所望,男人吻著她的背,手掌撫摸著她的小腹,拉開內褲鬆緊帶瞬間,女孩腹部收緊,陰戶出現期待被東西觸碰的渴望廣顥就這麼一步步勾動了黎樹的身體性感本能;修長手指捺進陰唇縫,揉弄小核,「啊啊啊」那電顫刺激令樹無法自制的呻吟起來,她抖著嬌臀,像在閃躲,又像在藉由男人的手指按摩,隨著抖弄頻率加快,她吟哦的越激烈。

    「哥哥啊、啊!我不要了啊哥啊」比剛剛更大的刺激侵襲,她開始害怕那幾乎要滅絕自己腦內理智的洪流。

    雙手被綁,她搖晃掙扎,想脫離廣顥撫弄的手;男人手指迅速抖弄她的核蒂,毫無歇暫。

    「啊啊啊啊」她隨著強烈快感激叫起來。

    性愛次數很少,黎樹身體非常敏感,這樣的撫觸對她而言已經太過刺激,她無力支撐自己,腿軟成八字,胯部大開,想合都合不住一道快感直衝盡頭,她不自覺仰頭,身體臀部急速搐顫即將進入高潮廣顥卻在關鍵時刻罷了手

    「哈啊哈啊」宛如從空中墜落,黎樹空虛的喘氣,有點慶幸又失落,正以為廣顥就這麼放過自己;男人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西裝衣褲,跪立床上,挺近

    「大哥,大哥」黎樹回頭看向身後,從眼角望著男人高高翹立、隨著移動彈晃的粗長凶器,腹腔湧起一陣興奮叫囂、卻又心慌懼怕

    景廣顥握住自己的粗長陰莖擼弄幾下,露出繃得紅潤圓滑的端頭,扒開黎樹圓翹臀瓣,將亟需紓解的陰莖插入那濕濡小縫

    「啊啊大哥!等一下!」樹在感覺鈍頭抵住濕滑小穴時焦急起來現實層面的道德觀感浮起,壓制過高漲的慾望,「大哥!我不要!我們不能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錯了!我會學乖,我不會再動你東西大哥!」

    男人始終不言不語,他握住梨樹兩辦漂亮臀肉,挺腰將肉棒頂入軟嫩濕潤的粉穴

    「啊啊大哥不行這樣啊啊好粗哥你那根好粗我受不了了!太大了!」受到綑綁的手猛推床頭板,「啊啊好大啊好滿大哥不要再進來了我被你塞滿了」黎樹感覺到那灼熱肉棍兇狠擠開她窄小的穴縫強悍深入,穴道極為濕滑,她感覺硬實的熱物逐漸佔滿充實整條陰道,一路進到深處,觸使方才滯留腹中的慾望旋動,瞬間腦子猶如閃過雷電,甬道頓時飢渴的開始收縮,猛烈吸緊,明明很怕,身體卻很期待,「啊吪好深哦進來還想要想要好多哥好滿你好粗好舒服哦」不行,太舒服了,慾望完全強過她的理智,她忍不住脫口讚嘆,渴望更多充滿,屁股向後頂去,男人向前一挺,肉棒便如願整根沒入體內。

    身後男人發出猛獸般的粗喘,停滯的動作,   讓樹清楚感覺到男人的腹股緊緊貼著自己臀上。她還不太敢相信,廣顥整根巨物此刻完全埋進自己體內怎麼能這麼舒服,甬道發瘋似的猛夾。

    我們是什麼關係?很掃興的,母親說過的話驀然騰現腦海,「作為女人,身子只能給自己的丈夫。」而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下體甬道正緊吸著的,是男朋友兄弟的陰莖。

    廣顥趴在黎樹背上,腹部緊貼女孩圓臀,緩緩擺動腰臀,手指揉著女人的乳蕾,樹發出急喘,身體的反應超乎想像,陰道紮紮實實咬住硬莖,道內騰起未曾有過的快感,促使甬道不住拼命絞實,快感層層疊疊,她感覺情緒神經都飆上一個個高點!若說景承風啟發了她的性,那麼景廣顥便是帶她體驗性的美好。原來做愛不是只有插進去等男人射而已。

    男人挺動臀部,乘著慾望,加快速度抽插起來:「唔好誘人好爽」

    黎樹能從旁邊大鏡子裡,看見精實雄健的軀體不斷聳動,侵犯著她嬌弱的身體,啪啪啪肉體拍響,淫靡情色的畫面令她羞恥至極,又忍不住去看,景廣顥抱著自己猛幹的樣子竟讓她好興奮,大哥人長得高,身體結實比例又好,那副英挺的身子正在幹著自己,在他身下她顯得嬌柔又無助。

    硬實火熱都真真實實在她私密的小肉道內進出。她和廣顥肉體正在做最緊密的接觸想著想著,腹腔騰起濃烈慾火,陰道忍不住收夾再收夾的吃緊棒子。

    經過前戲累積的性慾隨著廣顥的抽送,又開始迅速爬升,樹已經無法思考什麼,她感受著男人在體內的每一下親暱摩擦,令她戰慄,緊咬不想放開的,想感受更多。來了她害怕又期待更多的感覺開始快沖疊加,她不自覺高叫起來,聲聲不迭,臀部急速抬動配合男人的挺送「哥哥!啊啊啊啊」吟叫聲越來越急促,從未有過的快感在甬道內累積,收夾愈發厲害,突然衝破極限在頂端爆散開來

    她嚐到了,極致舒爽的快感身體無力軟在床上,只剩綁住手的帶子拉著。身後的人還未結束,樹的高潮也讓他進入最後衝刺,握著女人的腰蠻幹起來,汗水一滴滴落在女人背上。

    廣顥爆出吼聲,雄勁有力的射入她裡面,樹頓時從美好餘韻中驚醒自從和承風有性生活開始,她都按時吃避孕藥,也一直覺得他是和自己親密的人。但是,景廣顥射在她裡面,讓她感覺到和承風的關係錯了位。

    男人摟緊她的腰,臀部又深深頂動幾次才抽出微軟陽物,瞬間帶出熱液落在女孩腳上。沒有做任何清潔,男人抱住她側躺下來,直接睡去。樹還是維持跪趴著,她感覺到熱流持續從道口大量湧出,順著大腿流到跪著的膝蓋,很快沾濕了床單。

    射完後,廣顥睡得很熟,樹的手還被綁著有點酸痛,她挪動身子,乳頭不小心碰在男人唇瓣上,她羞澀,但卻已經是最能讓自己休息的位置,就以這彆扭的姿勢,俯靠著廣顥的身體,看著大哥熟睡的臉好久,她才不知不覺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