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
微醺
看得着迷,這種成熟,老練,冷酷的漢子也是誘人的,下身又悄悄翕動,分泌出蜜液,她羞紅了臉。是不是快來大姨媽了,怎麼老是動情,她想。 垂涎歸垂涎,饑餓,胃裏的酸痛感上湧,還是先解決食慾。她快速挑了些零食,汽水,便走到收銀台。剛好位置上沒人,她等了等。老闆才架好貨,晚上才有人上班,今天白天都他一人當值,有些忙不過來。見有客人在等待,連忙小跑到收銀台為謝琪伶收錢。他專注地拿起一件一件食物,「嘟」的掃碼聲應聲而起,其實他正在走神。謝琪伶抬頭盯着他,因搬貨物而流下的汗滴在臉上,微微在喘氣,他的一動一靜都讓她神魂顛倒。「總共三十八。」劉竣堯緩緩開口,低沉性感的嗓音十分吸引。這時才仰面望向少女。她很受誘惑,目光和他碰上,一愣,猛地羞澀低下頭,急忙付了錢,拿環保袋裝好東西便出去了。劉竣堯不以為然,他沒甚麼心思理會,近日皆心不在焉,每天如行屍走肉,之前想過要不在家裏躺一下,店裏也不太需要擔心了,可一在家閒着又胡思亂想,還不如找些事兒幹幹。 他輕嘆一口氣,往西褲口袋摸了摸,想翻出香煙,但眼下只有他一人看店,還是算了吧。謝琪伶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劉竣堯,急急忙忙走回家,坐在椅子上,臉紅通通的。她吃完這些泡麵,零食,摸着圓滾滾的肚子,滿足地躺在床上,閒來無事又想起下午時在雜貨店的經歷,劉竣堯的臉。他黢黑、五官立體、內斂、眼神深沉抑鬱,濃眉,她當下很迷他這種。然而,她覺得這老闆看着就不好惹,只可肖想了。幻想他壓住她,狠狠在她身下進出,汗滴到她臉上,然後重重地吻住她,像要把自己舌噬,很想體驗一番這樣的激烈。越想就流越多淫水,雙指在花穴裏抽插,食指毫不留情地用力揉弄陰核,感覺要洩出,她「嗯......」輕輕吐出呻吟,達到臨界點時,發出短促的一聲「啊」身子弓起了一下,又回到床上,小腹微微打顫,淫液打濕了床單,泛起一小攤水跡,她仍未滿足,想要粗大滾燙的大肉棒進來。 又過了好幾天,她找到快餐店的兼職,後天上班,爸媽叫她別那麼忙,要是太累就別幹,放假找朋友玩玩唄。她想着放假也是閒着,多點兒錢揣兜裏心裏踏實。晚上十點多,她又去了雜貨店,想買些零食。此時,街上人煙稀落,走到店門口,見老闆坐在門口的長椅抽煙,地下幾個空酒瓶,一臉愁容。 她暗暗瞥了一眼,怎麼看還是覺得他很帥,性感,害羞得不敢直視他。快步走進店中,有客人到,把煙熄了去看店。今晚只有他看店,今天更是一個難熬的日子,他一想到,心就揪痛,極度悲傷,一臉陰霾。 謝琪伶拿了喉糖,零食後,走去結帳。整個過程都很順暢,只是劉竣堯雙眉緊蹙,整個人皆散發着陰鬱。她現在不敢看他是出於他的冷酷,威嚴,看就知道他心情不好,趕緊走為妙。離開店後她走了不遠,發現手機不見了,她一般都把它放仔牛仔褲背面,屁股的位置,再翻了一下包,仍然沒找到,不曉得是不是在路上掉了還是落在店裏。急忙往回走,她怕被人撿去了,沿路找都沒看到,又再翻了包包一遍,才發現原來被收據擋住了,嚇她一跳。此時她已走到雜貨店,方才走得不遠,又看到老闆又再坐在長椅上抽煙,不過片刻,酒瓶又多了幾個。昏黃的街燈照在他身上,看他孤獨的身影,她停下細看,見他手扶着額頭,肩膀微微抖動,她覺得不對勁兒,他是在哭嗎?暗忖,再看了一下,更肯定了。 之前店裏的那些網絡宣傳都是他前女友做的,是一個小他十來歲的小女生,朋友表哥的學生,一次吃飯他們偶然認識。那時他上一份工作的公司倒閉,他年少時叛逆,高中都沒讀完,出來浪蕩了幾年,最後在公司學了一門手藝,更是在沒學歷的情況下升到一個不錯的職位,誰料到好景不常,三十來歲難以找回以前相同的工作,又不夠比他學歷高的年輕人爭,曾經頹靡了一段時間,其後在她的建議下,決定拿積蓄買雜貨店來做。前女友給他很多意見,鼓勵,更是下班後抽空餘時間幫他弄網上宣傳,吸引顧客,不介意他陪她的時間大大減少。他們跨過年紀上的差距,卻比不過現實,約三四個月前她對他日趨冷淡,避而不見,滿臉嫌棄,他感覺到她變了。其後她提出分手,他發現原來她同時和另一個男的在一起,今天結婚了,還懷孕。性格中的倔使他不願挽回變心,變得勢利的她,也知道這局面挽不了,但他不能否認他還愛她。 他很難受,近來每天如行屍走肉,食不知味,不做點兒事兒他更難排解愁緒。謝琪伶走過去,從包裏拿出紙巾,遞到他面前。他抬眼看,這不是剛剛的客人麼。他頓了下,也不曉得給甚麼反應,灼熱感攀上指頭,手中的煙不知不覺快燒完,也如他的這段愛情。「不用了」他回拒她。 「你是怎麼了嗎?」她低頭,輕聲細語問。這小女孩讓他想起她,加上喝了些酒,有些迷亂,看謝琪伶像看見她,迷糊說了一聲。「嗯?」她聽不到,腰彎低一點,湊得更近,試圖聽清楚他在說甚麼。他挪近,咬了她耳朵一下,又舔啃了好一會兒。「啊,別。」她全身哆嗦,想縮回去,被他強按着肩膀,更轉移陣地,由耳朵舔到臉頰。「嗯」癢麻,渾身燥熱,她的耳朵很敏感,只是蹭到一下都能全身發抖。他只想放縱自己了,為甚麼她可以無情拋下,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