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其他小说 - 谎言(姐弟骨科)在线阅读 - 33.初夜(3)5600

33.初夜(3)5600

    

33.初夜(3)5600



    她像一座平桥似的跪在地毯上,背对着他。语气听不出喜怒,就像叙述着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当时,我就跪在这样名贵的地毯上。她

    她深吸一口气,他们拿着竹条子,让我这样跪着,从背后抽我。还有很多人在看着。不过幸好我穿了衣服。

    什么?!他的语气中透漏着震惊,他眼前姐姐背后的疤痕他觉得刺眼又难以描述的心酸与心痛。怎么有这样的事。

    她又笑了,慢慢道:他们用最下三滥的词侮辱我,比如

    少年捂住了她的嘴巴,恳求的看着她,别说姐姐,我们不回忆了。

    不想听了?

    没有我怕勾起你伤心的回忆。

    陆西沉黑洞般深邃的瞳孔荡起一道波澜,那你,听我说完吧。

    两段深灰色的条带交织着,最终在她的大脑中裁剪补画为了同一条漆黑的长布。

    两年前,他们拿着自己粗陋恶心的肉棒,顶在我的嘴边,叫我吃下去,我紧咬牙关,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敢用强,就让他们断子绝孙。我背后被抽的皮开肉绽可是我不知道疼,我在想,有没有人可以来救救我,能救我的人会在哪里可是除了身边站着的一排我都不认识叫不全名字的人,整个别墅都没有人听见我的声音。

    陆西沉一股脑的把刚刚织好的话语倾泻而出,而后耳边徘徊着母亲的声音,还有酒吧DJ震动膝下地面的鼓点,没有预料中的心痛,没有想象中的崩溃,只是心脏麻到没有感觉,就像这些事情只是她空口杜撰的而已。

    曾几何时,她也曾为了不止这两件事情彻夜不眠,以泪洗面,痛到连呼吸都会抽搐,到底是长大了。

    几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后肩,陆西沉方才从眼前的斑斓的舞台灯中醒来。自己被人从地上扶起,紧紧抱在了怀里。

    姐姐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她抬眼看他通红的双眼,不解的看着他,你在哭?你哭什么?

    如果我坚持去找你,如果我挽留了姐姐,这些都不会发生的。

    你不觉得我脏?

    为什么是你脏?该千刀万剐的是那些人,姐姐当时在哪里,我去查,我会亲手送他们进局子。

    她一直觉得自己肮脏无比,她已经尽可能去美化了自己,他不觉得她脏?还是因为她没有把实情说出来吧。弟弟是除了乔菲以外,第一个说不觉得她脏的人。乔菲当晚,也是这样把她从一滩酒渍里捞出来,抱着她一遍遍在她耳边唤醒她你不脏,你不脏,错的不是你

    一时间,精神有些许恍惚,嘈杂的辱骂声和女佣林立的身影让她瘫软在陆琂之的怀里,他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柱,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只能抱紧他,是是只有他能敲响那扇门,只有他能阻止。

    姐姐不回忆了,我们不回忆了。对不起陆琂之将她揽在怀里,将沙发上的毯子拉下来将她紧紧裹住。

    是幻觉吗?支离破碎的呐喊像3D剧场让她一阵眩晕,耳边响起了阵阵蝉鸣。

    言言,救救我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喊你弟弟,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

    弟弟,下来看看啊求求你,下来啊。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言言

    蝉鸣声渐渐弱去。

    我在我在姐姐我在,我会一直在,以后只要你叫,我就会出现。

    她不由自主的拉紧他的手,眼神一片空洞,你在你在

    对,姐姐。他反手紧握,怎料她手心一片濡湿,姐姐,是我。

    你来救我了?

    他轻叹一口气,早知如此,他绝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和她赌气。对,我来了。姐姐,你看我,是我。

    陆西沉哇的一声扑在他怀中大哭起来,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我好痛啊。

    他轻轻拍她的后背,哄着孩子一样,哭吧姐姐哭出来会好受一点,我会一直陪着你。

    蝉鸣渐起。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姐姐。

    他不逢时的出现小小的她面前,与那段泛着老旧照片颜色的记忆片段格格不入,姐姐,我爱你。对不起,我来晚了。

    耳边是一声声的姐姐,姐姐。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大哭,他暂时只是那个10岁都不到的少年。

    她的哭声渐渐小去,耳边声声喧嚷的蝉鸣声逐渐消退,眼前虚幻的模糊又变得清楚了起来。她趴在17岁的陆琂之怀里,泪水、鼻涕全都稀里糊涂的擦在他的胸口。她有些窘迫,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失态至此。

    胸口堵着的那团气消散了这是难得的轻松。鼻息处萦绕着薄荷的清凉。

    姐姐好点了吗?陆琂之捧起她的脸,一边抽出手边的纸巾蘸干她脸上的黏糊,一边吻去她的泪渍,我在的,姐姐。最后他的唇停留在了她微闭眼帘上。

    你不嫌弃我吗?

    说什么傻话,我心疼你都来不及。

    大概人情感脆弱的易感期,就像块干透了的海绵一样迫切汲取周遭的所有水分,陆西沉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除了她,只有他,她的弟弟,与她有血脉相连的弟弟。

    他苦涩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有时候挺纠结的。我又想多了解你一点,但是如果看到你回忆起曾经会这样的难受,我会在想是不是让它们永远尘封在记忆里比较好。

    我们不会再分开。姐姐对不起。

    言言。

    恩?

    知道我的不堪以后,你还会想和我做吗?

    她说的绝不止于此。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心里也会直打鼓,可如今自己能说的只有这些,只是往后,或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说了

    要纠正姐姐一点陆琂之与她十指相扣,姐姐没有不堪,不堪的是那些家伙。我对姐姐的欲望,从出现开始,从未减退。

    两行热泪不受控制的滑落眼眶,陆西沉第一次觉一些虚伪的面具在炽烈的真诚面前不堪一击。可她又不得不去戴上面具,这一刻的她又能保留多久?他们又能有多久?

    那我们,做吧。可以吗?

    她发自肺腑的想和他结合,无论前途怎样,让她暂且自私的想把这个少年完完全全的占有。这个在那段密不透风的黑色高墙里发光发热的男孩,她不想再让它们重归颓丧。

    灵魂已堕落深渊,肉体决不能再万劫不复。

    求之不得。

    陆西沉主动脱去了身上围着的毯子,捧着双乳将浑圆的雪乳送至他的嘴边,樱红的雪顶逗在他唇边,每当他想咬住,她调皮的又滑开,偏偏不让他含住,她逗,他也就顺着她追。舌尖有时就在乳头上滑过,已大有入口之势,下一秒它就远远的逃在他的下颚。

    调皮。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也不恼。

    恼?他一手搂住她的腰,将二人的距离拉近。他握住她的乳,像品尝圣物一样自山底舔至山峰,又在那颗小小的坚硬圆珠那逗留,她浑身酥麻的一震。

    恼什么。姐姐想玩,我一定奉陪啊他捏住她的乳,任乳肉在她眼前色情的溢出指缝,况且,姐姐好像输了呢。我抓住了。

    面色轰的一下烧的滚烫。你赖皮。

    他发出悦耳的笑声,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姐姐,你输了。

    输了,就要接受惩罚。他的手伸到了她未着寸缕但仍湿漉漉的花穴,呀,还是湿的,姐姐。

    喂,等等。

    恩?

    你还没洗澡。她支支吾吾,想掩饰自己的局促不安。

    陆琂之轻叹一口气,立起身子,低着眸子看她,无奈道:姐姐,你应该感谢我年轻,不然我迟早会阳痿。

    我们可以一起。她仰头,伸出双臂,腿麻了,弟弟抱

    混蛋姐姐。虽说嘴巴在骂她,却听不出不悦的意思,他的心一片柔软,先前那种隔阂感,在少年心中渐渐化为透明,来,弟弟抱你。

    他抱着她来到浴室,她柔若无骨的躺在他的怀里。二人赤身裸体的坐在浴缸中,他埋在她颈间,揉捏着她蜷曲起的小腿肚子,谢谢你愿意和我说这些。

    她心虚的回过头吻他的喉结,我该谢谢你还愿意接受这样的我。

    明暗分界,真假掺半。她渴求着这样的时间快点过去,这样她可以穿戴好冷漠无情的面具与坚硬的盔甲,与此同时,她又自私的希望他可以永远的照亮茫茫无尽的黑夜。

    洁白的陶瓷浴缸中水漫漫而上,盖过她的小腿,又淹没她的腰身。陆琂之的大掌伴着水流的柔波,来回抚摸着陆西沉后背的疤痕,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头钻入她的耳蜗。

    他一声声地唤她:姐姐,姐姐。

    是他的亲姐姐。是他的家人,亦是他的爱人,这根本没有什么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彼此契合。

    她的呻吟在空荡荡的浴室回响,这一次,她没有压抑自己。

    陆琂之坚挺的硬物像跟铁棍子硬邦邦的顶在她的后腰:姐姐感受到吗,这是我对你的欲望。姐姐好美姐姐。

    她微微起身将他的坚硬放在她阴户上摩擦,她依然很湿,与浴缸里的水是不同的,她分泌出的水黏腻湿滑,邀请着他圆涨的龟头滑入她的穴口。

    她侧过头环着弟弟,与他热烈接吻,彼此口水交换的水声淹没在莲蓬头的水流声中。

    陆西沉下身不自主的吮着鸡蛋头大小的龟头往里边吞,这是我对你的欲望。

    没有套。他换两根手指插入她的穴,匆匆忙忙做着扩张,她下身的水太多,比上次还要多,每次他抽出手指,都有暖流伴着流出。

    不要套。她意乱情迷,里面空虚的瘙痒,希望他的手指可以进入的更深。

    可是

    没有可是。

    出来做?

    不,就在这里。听说,在水里疼痛会减半。

    她扶着他的肉棒往里送,没有那些衣冠禽兽的恶心丑陋,不像他们迫不及待的掰开她的腿,隔着内裤顶在她干涩的穴口。

    他处处都考虑她,她要他,无论是理智还是身体。

    他缓缓插入,穴里凹凸不平的软肉迫不及待的吸了上来,他顶在了那一层薄薄的软膜面前,轻轻向里推送,姐姐,疼就说。我可以停。

    恩她咬着唇,下腹试着用力往下坐。

    我来。

    像是决定好什么,他的肉刃借着水流波破开了她的花径,长驱直入。那里面的穴肉太美好,一插进去,都紧紧缠咬着他的肉棒,太舒服了,可是....也好疼,被夹的生疼。

    嗯啊!下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空虚感消失,被一根粗硬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填满。她叫出声来,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却也是疼的厉害。

    痛不痛?

    两个人的性器现在没有阻隔的紧密相连了,本来就有血缘的姐弟,如今肉体也无法分开的连在一起。他低头去看他们交合的地方,双目猩红。姐姐,他的姐姐,完全是他的了,无论什么都不能再让他们再分开。

    他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叫她放松,满眼爱怜,疼不疼,姐姐。

    只有一点。

    陆琂之的吻缘着她脖子侧翼,游到她的眼皮上,他告诉她:我在。

    嘶放松点。姐姐的穴一阵一阵有规律的收缩,死咬着自己的肉棒,他的粗硬也被夹的进不得,出不得,在她软滑的腔道里,他被绞得狠狠跳动了两下。

    他去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她可怜兮兮的穴口被撑的紧绷,他缓缓揉着,淡红的液体从水下丝丝缕缕的浮上水面。

    她睁开眼去看他,他冲她眨眼,姐姐你看。

    是她的处子血,极淡的粉红色转瞬化散在了水中。她看失了神,疑是自己走了眼。

    她还是和弟弟做爱了,只是场景和她先前想象的都不同。

    我们现在,只属于彼此了。他下身试着抽动了一下,可以吗?

    她点头,二人的性器滚烫的连在一块,随着他轻缓的抽插,浴缸的温水也安抚着她脆弱的软穴。穴口的疼痛感散去,一种快感随着肉壁与肉棒的摩擦,在穴道内冉冉升起。

    她从干涸的土地乘纯白的云朵漂浮于空中,他托着她,不让她从云端坠落,却也达不到更高的巅峰。

    姐姐,你太紧了,夹的疼。他停下了,我可以用力插你吗?

    肉棒的紧绷感迫切的需要安抚。

    好。

    得到了许可,少年掰开她的大腿根部,整根肉棒猛的往里一顶,肏到了最里面,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叹息。

    啊

    他每一次都用力的肏到花心,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个龟头浅浅的堵住穴口,趁她眼神涣散,他又会狠狠的肏到最深处,好似要把她花心生生顶穿。

    陆琂之的肉棒生的又粗又长,有硬生生要把她的穴里每一块褶皱都要撑平的趋势,他们的生殖器严丝合缝的契合,就像他们的身体生来就是为彼此准备的。

    这是亲姐弟间的交合,他爱她,这没有什么不对。

    温暖的水流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沿着缝隙灌入她的穴,烫的她直颤。她如无根的浮萍渴望能抓住什么。

    姐姐抓紧。

    少年猛的插了两下,肉棒却突然离开了欲求不满的阴道,乳白的液体从他的龟头射出,化在水中往下沉,本应该澄澈的水里一片狼藉。

    你

    她被捂住了嘴,少年有点懊恼,听说别人的时间都很长,自己这才几分钟啊。

    她忍住没有笑出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我听说,男人第一次都有点短。你已经很厉害啦。

    幸好,他在姐姐那挽回了点尊严。

    他摁下下水塞,将一缸浑了的水放了下去。怎么会答应她一起洗澡,这洗了这么久,白洗。

    丧气啦?她看他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戳了戳陆琂之的脸。

    没有!他拧开花洒,替她清洗身子,只是单纯的将她身上揉搓干净,并无过分的举动。

    其实,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的。说不定就,好起来了?她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姐姐还疼不疼?

    说话的不经意间,少年下腹软软的阴茎已有昂头的趋势,只是,她没有注意到。

    不疼。

    那再做一次吧。

    啊?!你不是

    姐姐,是你自己说的。

    好家伙,她给自己挖了个坑。陆琂之抽出手边的浴巾将姐姐裹了个严实,打横抱出浴室走进了房间。

    只是用手指稍微插了两下,她下面又冒出了水,他二话没说,将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

    她的奶狗弟弟忽然变成了狼弟弟。

    姐姐咬的好紧,姐姐的穴怎么能那么紧?

    闭嘴。她面色驼红。

    哦陆琂之笑,姐姐害羞,那我偏偏说,我偏要说。

    姐姐的小穴好紧,夹的我好舒服,想肏烂

    这回是他被捂住了嘴巴,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喘道,不许不许说嗯啊~不许说荤话。

    真的吗?他用力顶了下淫水泛滥的穴,肉体拍打发出响亮的水声,她的花径咬的他更紧了,肉壁像数张小嘴不停的吮吸她,姐姐的身体更诚实哦。

    这个晚上,陆琂之一次次的送她于云端之巅,自己都没有射,她明白了年轻男孩的性器与尊严都如钢铁般坚挺。

    他从后面进入她,一次又一次的吻遍她的后背。对于曾经,他只字不提,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告诉她,他爱她。

    在性爱中,她短暂的放下了伪装,她借呻吟放肆的抒发自己的压抑与快乐。

    直到她哭求着不要,那被折腾的红肿的花穴才得以休息,滚烫的精液喷在她的大腿内侧,昭示着这一场性爱是以多么激烈的方式结束。

    陆琂之又低头去吻她那两片被自己摧残的可怜的嫩红花瓣,温柔的告诉她:姐姐,我爱你。

    陆西沉昏昏欲睡,被肏的发麻的穴里好像被塞进了什么温暖的东西,她肆无忌惮的环住他,周身缠绵着他身上薄荷的清爽。

    她告诉自己,这是难得的放肆。她又隐约觉得,好像只有和他做爱,她才能变得柔软,她才能得到救赎。

    大概是错觉吧。

    睡吧,姐姐。

    我好爱你。

    世界上没有谁会比我们在一起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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