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让我亲一口呗?
媳妇,你让我亲一口呗?
性感喉结上下滑动,就听咕噜一声,那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沈富山眼睛不够使了,目光死死落在黝黑浓密黑森林上,就觉得这哪里是毛没长齐,明明是过于旺盛。 再往下看,嗯,入眼是两条笔直纤细的双腿,脚丫小小的,脚趾圆润光滑,看得他好想深入研究一番 呼吸不由加重,裤裆里的二哥一跳一跳的,像是要挣脱束缚。 是什么让他神智归位的,是孙文静的尖叫声。 沈富山扭头看看她,孙文静张嘴臭骂他:王八蛋,鳖孙子,你个挨千刀的,我操你奶奶 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可是并没有。 你有鸡巴吗?还操我奶奶?操我全家?我操你还差不多 孙文静被气哭了,是不是嘤嘤哭泣,是嚎啕大哭。 沈富山被她哭烦了,那点色心抛到了九霄云外。 闭嘴,在哭我特么现在就办了你。 哭声嘎然而止,孙文静抽抽搭搭看着他。 沈富山瞪了她一眼:你特别真当自己逼镶金边了?瞧你那德行,你以为我非操你不可呀?老子特么说一声,有都是大姑娘排队等着老子操她们,就你特么不知好歹 话说得有些狂,但都是事实。 沈富山若是放话,估计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孙文静瘪瘪嘴,有些不是心思。 沈富山烦躁了起来,把她抱到自己褥子上,单被给她一盖,穿上衣服捞着湿褥子出去了。 关门声震的孙文静一个激灵,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好委屈。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浑浑噩噩到天明,沈富山一夜没有出现。 六点多钟,外屋地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 孙文静试着活动一下身体,抬抬胳膊抬抬腿,浑身依旧很疼,好歹腿脚慢慢能动一动了。 过了四十多分,屋门被推开了,沈富山端着热乎乎的水饺走了进来。 孙文静侧脸看着他。 吃饭了。 孙文静没有啃声,沈富山先喂她吃,怕烫到她,每个饺子都是吹了又吹。 饭后沈富山开口。 尿尿不? 孙文静摇头。 拉屎不? 她再次摇头。 沈富山又说:要拉要尿就在褥子上解决,回来我会收拾的,我今天要去县城一趟,估计下午能回来 像是丈夫出门跟妻子交代行程一般。 孙文静没有吱声,沈富山出去了,没一会拿着一件破衣服走了进来。 你干嘛? 沈富山上了炕,一声不吭欲要掀她被子。 给你铺个垫子,万一拉稀不好洗。 孙文静咽了咽口水,沈富山撇了撇嘴:瞧你那死德行,放心吧,在你没康复之前,老子不动你,你等好了的,老子要肏得你下不了炕。 你特么是谁老子?我特么还是你娘呢! 沈富山哈了一声:妈,儿子要吃奶,你奶奶我呗? 孙文静就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小脸羞红,还找不到词反驳他。 吭哧瘪肚来了一句:滚。 沈富山哈哈大笑,掀开了被子。 孙文静有些紧张,身体绷得紧紧的。 沈富山算仁义,没把被子全掀开,遮挡她身下,一只手从她腰间穿过去,一只手拿着衣服塞到她屁股下。 孙文静不住的吞咽口水,生怕他的狗爪子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没有发生意外,弄好沈富山就下地了。 给她倒了两杯水放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瞧了瞧又拿出一些果子。 万一我回不来,你不至于渴死饿死。 做着暖心的事情,偏偏嘴贱说着不讨喜的话。 孙文静白了他一眼,沈富山哼了一声,高大身影消失在她面前。 两道关门声响起,孙文静知道他走了,不由舒口大气,身体放松了下来。 曾经自己是九月份嫁给沈富山的,如今因为重生提前两个多月来的沈家。 她想,为何两世自己都摆脱不了他呢? 上一世沈富山到她死都没再娶,听说发狂发疯找她,扬言要弄死他们,再后来打架砍死对方进了监狱,说是被判刑八年 无儿无女一生,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想起这些事情,孙文静心有些乱。 有人说是她害了沈富山,孙文静一直否认,说那是他自作自受。 事实却是,对他怀着一份歉意。 当初若不是她跟人跑了,害得沈富山颜面扫地,不会引起杀人事件,自然也不会有后续的悲剧 孙文静叹了口气,心中茫然了起来。 留下? 再次逃跑? 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心中乱糟糟的。 单看这一天的相处,孙文静能感觉出来,沈富山对自己很包容,与传言的性子不符。 但一想起曾经,孙文静就有些怕,怕与他睡一个被窝,怕他像曾经一样残暴对待自己。 特别他喝多的时候,简直就不是人。 根本不顾自己死活,每次都把自己做晕过去 孙文静想着这些事情,小脸臊的通红。 沈富山这人很矛盾,性子拧巴,属于亦正亦邪那一类人。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很晚沈富山才回来。 给她煮的粥,烧的菜,热的馒头。 孙文静吃着饭看着他,觉得若是能长久下去这日子也能过 沈富山见她走神了:吃个饭你也能胡思乱想,我真是服你了。 菜都递到她嘴边了,干等她不张嘴,一看目光呆滞不知在想什么呢! 孙文静看看他,想试试与他相处。 不求夫妻恩爱,只求这一世他不在走曾经的老路,算是对他的弥补。 虽然这一切起因都来自沈富山自己,但孙文静的确有很大的责任。 只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饭后沈富山要给她换药,孙文静还是觉得别扭,这次却没大呼小叫。 沈富山觉得她乖了一些,嘴贱开口:媳妇,你是不是被你男人魅力征服了? 孙文静就没见过如他这么厚脸皮的人。 呸,能不能要点脸? 沈富山嘻嘻一笑:要脸干嘛?我要你就够了。 这嗑让他唠的稀碎,孙文静闭嘴了。 沈富山瞧着自己小媳妇,嘴贱又说:媳妇,我跟你说,今天有个女人可不要脸了,非要跟我搞破鞋,你男人可正经了,一口就回绝了她,你都不知那女人哭得多少伤心,人家说了,不求名分 有人怕他,自然有人巴结他。 孙文静翻白眼:哟,真是为难你了。 沈富山一脸得意:我可是有媳妇的人,可不能乱搞破鞋,不然就是生活作风有问题,日后孩子知道咋看我? 想得到很长远。 孙文静瞪了他一眼,换来他嘿嘿一笑。 沈富山一拍自己脑门,动作麻利下了地,没一会提着两个三角兜返了回来。 去县城花大价钱给孙文静买了几身当下最时髦的衣服鞋子,里面居然还有三角裤衩。 孙文静看着这些物品,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沈富山滔滔不绝:媳妇,你喜欢不? 孙文静看看他,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沈富山笑了:我给你预定了几身秋天的衣服,得一个多月才能拿到衣服,到时候你穿出去,保证看瞎那些女人的狗眼 孙文静被他逗笑了,沈富山瞧着她呆呆傻傻嘀喃:媳妇,你真好看。 一句话说得孙文静收敛了笑容,他没看够,砸吧砸吧嘴。 孙文静长得的确漂亮,不然沈富山也不可能花五千块钱把她娶回来。 沈富山抿了抿嘴:你可真没劲,也就我这么将就你,换成别的老爷们,怕是早就削你了。 孙文静哼了哼,沈富山舔了舔唇:媳妇,你让我亲一口呗? 滚!! 沈富山撇了撇嘴:不让亲拉倒,反正一辈子呢,我就不信亲不到你的嘴。 孙文静无语了,觉得他太烦人了。 有了尿意,孙文静看看他,沈富山瞧着她:想通了? 想通个屁,她想尿尿。 还是张不开嘴,沈富山何等聪明:你要拉屎还是尿尿? 孙文静耳根红了,蚊子声:尿尿。 沈富山咧了咧嘴:媳妇,不用不好意思,你男人也拉屎尿尿。 就那点事,有说出来的必要吗? 孙文静觉得他好粗鲁,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注意点自己言辞,别一开口就满嘴黄腔?好歹快三十岁的人,你在人群中这样,不怕人家背地笑话你吗? 沈富山真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给他们唱歌,大家也不会说他好。 媳妇,还是你对我好,以后我注意,不过怕是改不过来了。 什么是改不过来了?都是一些臭毛病,必须要改,好好做个人不行吗?非让被人戳你脊梁骨好受呀?就你这样,等有了孩子,孩子们怎么看你? 沈富山沉默了,撩起眼皮看看她,被戳到了痛处。 若是有选择,他也想做个大英雄,问题是老天爷不给他这个机会。 孙文静知道自己话过激了,咽了咽口水:生气了? 沈富山扯了扯嘴角:没有,你说得都对。 孙文静瞧着他的神色开导他:人这一生说长很长,说短很短,要给自己后代做个榜样,别让孩子们日后出门被人指指点点 作者话:这是道德感化吗? 求收藏求猪猪,再求个摸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