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
驯兽
69. 两人一进去,同步地往浴室走,眼神汇聚时,方旖旎已经让步:你先。 姿态落落大方的,显得傅秉臻火急火燎,愣头青。他有意装阔,信步昂头往里走,结果地方不大,迈了两步就到了,那神气施展不开,仿佛累死累活也没吹鼓的气球。 而且傅秉臻关门时偷瞄了她一眼,方旖旎根本没看他!傅秉臻边冲澡边骂骂咧咧,等会儿他定要她好看!这般想着,脸上又挂起了笑,嘴上没调得哼唱两句。 方旖旎坐床上叫跑腿买衣服和护肤品,隐隐听见他的歌声,皱眉喊了句:难听死了! 傅秉臻关了水扬声:你有跟我说话吗? 我说你唱歌难听,别唱了! 傅秉臻脸一黑,提提嗓子要嚎得更响气她,结果只是委委屈屈嘟囔:哪里难听了,明明很好听,没品位的女人。 洗完出来,方旖旎怠懒得靠在床头从下至上地打量他,眼神蛮欣赏:不错。 你去洗吧。 傅秉臻刻意地在她眼前走了来回,为了展示自己的身材,肌肉用力过猛,表情狰狞着,十分喜感。 方旖旎侧过头默默笑了会儿,笑得耳朵都红了。傅秉臻还以为她害羞,自己也渐渐发窘,把浴袍裹得严严实实的。 笑够了,她起来说:我去洗了啊。 傅秉臻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低嗯了声。宽阔的肩膀舒展不开地向前拢着,不用看就知道他在紧张。 方旖旎突然心情大好,原来秀色可餐是这么个意思。傅秉臻也没那么让人讨厌嘛。 她洗澡洗到一半傅秉臻敲门:你买的东西送来了,我给你放门口。 还没放下,门缝里倏尔伸出一只挂着水珠的手:给我吧。 傅秉臻把袋子挂在她手上,一瞬间的动作,像有只活泼泼的小白兔从眼前一闪而过。怎么生的那么白?怎么指尖那么红?她用几度的水洗澡的,也不怕烫到。 有几滴水沾到他手背上,一时感觉不出是热的还是冷的,傅秉臻把手举到眼前端详着。 还没瞅出个所以然,耳边忽的没了水声,傅秉臻回过神来,猛甩了几下手,嫌不够,又在浴袍上擦了擦。 刚走回床边,傅秉臻心生不自信,打开衣橱照了会儿镜子,又偷偷检查了下生殖器。一会儿踌躇满志,一会儿灰心丧气,等方旖旎出来了,他还在照镜子。 方旖旎扫了他一眼,傅秉臻掩饰地拨了几下头发,随口问她:洗好了? 方旖旎点头,往他这走来,她身上的香味便越来越浓,傅秉臻有些招架不住,眼神闪躲起来。方旖旎察觉到,故意凑到他跟前,展着一张莹白水润的脸瞧他:你怎么脸红了呀。语气轻的像用呼吸舔他的手指。 傅秉臻把手放下来,嘴硬:空调打得高而已,你脸不也挺红的。 方旖旎一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的神情,往床上一躺,盛气凌人地差遣他:帮我吹头发。 凭什么!傅秉臻跳脚,你算哪根葱,敢使唤我。 方旖旎老神在在,慢慢拨着湿发调侃他:你不想做啦。 傅秉臻骂骂咧咧找吹风机去了。 方旖旎在床上打了个滚,笑得无法自抑,傅秉臻真的太逗了,怎么会有这么憨的人。 傅秉臻给她吹头时,嘴上依旧没个消停,但手上还挺温柔的,没扯到她头发,方旖旎便没让他闭嘴,閤眼享受他的服务。 傅秉臻吹了会儿都没见干,不耐烦了:怎么吹不干的?这什么垃圾吹风机! 方旖旎懒洋洋地应和:乖,马上就好了,再忍忍。 这话说的令人浮想联翩。傅秉臻脑子逐渐不够用了,连目光也开始直勾勾地往她胸口跑,想挪,挪不开。 傅秉臻一沉默,气氛微妙起来,两人耳边吹风机低频的轰轰声把人催软了。 方旖旎仰头看了他一眼,傅秉臻收回视线来不及,被逮了个正着。 方旖旎眨眨眼:好看吗? 难得傅秉臻老实:嗯,好看。说话都不利索,三个字,支吾了半天。 方旖旎笑了下,没说话,傅秉臻把这笑看作是允许,他一把丢掉吹风机,力气太大,插头都拔出来了。 房间突静,傅秉臻的气息便清晰而闻,急促的,渴望的。 方旖旎推开他,傅秉臻却如弹簧一般受了力猛扑倒方旖旎,两人交叠在床上的下一秒,方旖旎的浴巾已经被他扯下来了。 两团娇弹弹的乳房在空中颤了颤,也跟她的手一样,白的,尖尖又是粉的。 傅秉臻立马硬了。 方旖旎两手撑在他肩膀上,嫌弃:起来点,你压到我腿了,重死了。 我不。傅秉臻埋头,大口地吃住了她的左乳,左边的要比右边的大些,他还真会挑。另一只手狠着劲地揉右边的。 方旖旎轻轻嗯了声,身体一阵荡漾,竟然被他吃得很舒服。 傅秉臻想把这娇滴滴软绵绵白嫩嫩的奶子全吃进肚子里,但是怎么咬都吃不尽,恨自己嘴巴不够大,不能一口全吞了!额头沁了汗,下身下意识地开始撞,方旖旎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腿,傅秉臻心有灵犀地松开她的腿,果见她缠了上来,软软地盘在他腰间。 方旖旎小腿滑腻的触感瞬间让他的臀部紧绷。 傅秉臻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去吻她的唇,方旖旎躲开了,傅秉臻并没想很多,改亲她的颈侧。吮吸得重,一口一个印,没一会儿,脖子就不能看了。 方旖旎被陈伯宗调教得哪哪都是敏感处,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因此傅秉臻的肉棒每每撞到她的肉穴,总能被吞进半个头,约莫十来下,傅秉臻忍不住了:我想进去了。还没等方旖旎答应呢,他就挺身埋了个尽,舒服得闷哼了声。 方旖旎没料到他的粗度,蹙眉适应着,血气方刚的傅秉臻哪来的心思分神怜惜她,一股脑地横冲直撞,奶都不吃了,手臂撑在她耳侧狠干。 有汗滴进她眼睛里,方旖旎转过了头,傅秉臻照完镜子没关衣柜的门,此时镜子里映着他们结合的身体。 山是山,水是水。 方旖旎咬着手指转回来,摸了摸他的脸。傅秉臻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凶她:干嘛! 方旖旎柔声夸他: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傅秉臻动作一滞,眼睛瞪圆了,忍不住想射了。 方旖旎哈哈大笑,傅秉臻明白过来自己被戏弄了,气急败坏地使劲操她,还幼稚地威胁:小心我操死你! 方旖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娇喘了两声,忽尔轻声道:诶,其实我说的是真话。 什么话?傅秉臻还没转过弯,就憋不住射了,面上具是懊恼。 方旖旎眨眨眼:胜不骄败不馁啊。 傅秉臻更难受了,他气鼓鼓地坐起来,一言不发地瞪着她。 方旖旎奇了怪了:瞪我干嘛? 傅秉臻没好气:我本来可以坚持半小时的,都怪你说什么废话打扰我。 有病!方旖旎笑了会儿,笑完了,踢他一脚:自己没用还怪我! 傅秉臻哪听得了没用?低吼一声:你刚刚还夸我厉害!蛮横地把她的双腿往臂弯上一担,怒勃地插了进去。穴外湿冷,穴内依旧温暖,像游子归家,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方旖旎细叫了一声,傅秉臻见她又要说话忙警告她:做完再说。 方旖旎张张嘴,傅秉臻憋出两个字:求你。 方旖旎满意地笑了。 原来这就是驯兽的快乐,怪不得陈伯宗爱操控她。想到陈伯宗,方旖旎的笑容里又添了一层报复的快感。 - 一句话含到晚上还没吐出来,他们竟然整整做了一天。 傅秉臻腿都软了,躺在床上植物人一样一动不动,中途都是方旖旎点的餐,端的盘放床头让他吃。 方旖旎冲过澡出来说:我先回去了。 傅秉臻想拦也没那个力气了,他被她榨干了。 他斜她一眼问:那我呢? 方旖旎随意道:等你能起来就回去呗。 傅秉臻恨自己没用! 方旖旎收拾着包,突然想到一茬:你做爱,不会也有人监控吧。 傅秉臻没说话,眼皮煽动了两下,表情十分古怪,可见的心虚。 方旖旎一甩包,劈头盖脸对他一顿骂:侵犯人权!侵犯人权! 傅秉臻没底气,弱弱的:没出事他们不会关注的。 会给我打码吗?方旖旎垂死挣扎。 傅秉臻又闭嘴了,方旖旎抱头哀嚎一声,摔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