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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三)

    

南风(三)



    当然不可以,阮厌叫苦不迭,但全无推抗的动作,任由纪炅洙一下下地亲她,肌肤像起了疹子般泛红一片,他的唇蜻蜓点水,触电似的快感在交缠的肢体流窜,夏天本就很热,但他好像比夏天还热。

    阮厌小腹发抽,被他捉住手:谢天谢地,你手总算还有热的时候。

    因为高三的体测是要计入高考成绩的,阮厌虽体弱多病,也不得已提前开始跑步当然是小纪少爷要求,他仗着自己学过点中药学又在协和见习过,还帮阮厌熬药粥,阮厌怀疑自己被当成了试验病人但居然见效了,阮厌觉得老天给他关了一扇门,但打开了很多很多扇窗户,生怕纪炅洙有一扇看不到。

    偏心,太过偏心。

    生理快感让阮厌脑子发懵,身体本能地追求更多刺激,阮厌顺势握住他的手,像握住一块浮木,她发出的声音跟平时大相径庭,娇娇软软,被欲望侵蚀得厉害,她自己不知道,但纪炅洙显然受用,他总是让阮厌多叫叫。

    不要。阮厌瞪他,凭什么。

    因为叫得好听。

    纪炅洙拿膝盖顶开阮厌的腿,把小姑娘的裙子往上提,她也就腰上还有点布料遮住了,阮厌有点慌:不行。

    什么不行?纪炅洙摸上她大腿根,满足但不餍足,厌厌是觉得我会进去吗,现在还不会。

    你都快把我衣服扒光了,还不会?阮厌光裸的大腿挨着少年的胯部,他鼓囊囊的一团像个烫手山芋,阮厌这次是真的怕了,她试着跟纪炅洙谈条件,你答应过我的,我还未成年,你这是犯法。

    她是真的抵触。纪炅洙叹了口气:我是馋,又不是人渣。

    他把她抱起来,随手拿了他刚刚写字的中性笔,笔杆沉甸甸的颇有质感,在他指尖来回转动:但厌厌,交钱前还要验货呢,你就不怕被骗啊。

    阮厌听得迷糊:什么验货?

    说起来我也犯怵。纪炅洙半真半假地忧愁,我之前吃的抗抑郁药,你知道的,有挺多副作用,医生说要是严重了会引起性功能障碍。

    真的啊。小姑娘坐起来,提起双相和药,阮厌就非常容易相信他,可是你之前不只是厌食和失眠吗?

    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啊。

    纪炅洙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上占便宜,笔杆在她大腿内侧一路滑下去,酥凉的痒,笔尖停在黑色内裤边上,但没有再动作:我又没有真切体会过,你说万一真的有,厌厌你以后要怎么办啊,守活寡吗?

    见鬼的性功能障碍,阮厌眼神下移瞥到他勃起的一团,顿时明白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她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那你要怎样,现在就要体会吗?

    纪炅洙盯着她,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以,厌厌要先验货都这么湿了。

    少年蜷起指节探进她的身下,衣料黏糊糊的,她情动得很,他拿着笔杆隔着薄薄一层在她外面磨:但底线也就这样了,再进一步我随厌厌罚。

    阮厌夹着腿,圆钝的硬物在她花唇处扫,又痒又麻,下面渴得流口水,有什么东西悄然张开,她需要一个支撑点,手胡乱去寻,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只听得纪炅洙嘶了声:完了,这下真的障碍了。

    阮厌触电似地松开,脸红得要烧起来,她都不敢看纪炅洙了,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被他拿笔杆折磨的小穴口,她内裤大概没法穿了。

    纪炅洙从背后亲她:厌厌,拿出来。

    阮厌大脑无法处理他的词句,只僵着手指被他捏着碰到软且烫的长条物体,甚至有血管的跳动小姑娘懵的反应过来,声音都麻了:你

    纪炅洙怕她再抗拒,抱着她深吻,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茎身上摸,小姑娘哪里都香甜得不像话,果然色令智昏。

    厌厌,帮我。他听起来很难受,胀得疼。

    阮厌心底陷进去,像被针轻轻扎了一下,他好像笃定她一定能听懂,果然出身势必要跟性格挂钩,她也活该走到这步。

    但这点敏感维持了刹那就被少年手下动作消灭的干净,他把阮厌拎起来,隔着湿腻的衣料把自己贴到她身上,裙子缠在他手掌,他手扶住她的腰,细细的喘像热雾一样散在空气里。

    厌厌?

    阮厌也不知道自己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夏天真的是热死了,她身上出了汗,应该要遭人嫌弃,阮厌像在发高烧:那你,你快点。

    花穴鼓得要涨破,但并不是她的躁动,纪炅洙没有脱她内裤,隔着一层,更为鲜明细腻的触感都在她的大腿腿缝处,热与热直接碰撞,阮厌低低地呻吟,她要瘫倒了,但背后是他。

    阮厌眼前有些朦胧,分不清是要落泪还是汗渍垂在睫毛上,大腿全是酥的,少年在她身上模拟性交动作,凶狠不留情的冲撞让她错觉在进行一场真正的性爱,但花穴却在空虚。

    想要更多的东西进去。

    阮厌为这个念头羞耻,她夹了腿,阴道不受控制地滴出一小股清凉的液体,洇湿下方的性器,纪炅洙感觉到了:厌厌,你水真的好多。

    茎身卡在腿根处,但纪炅洙比起享乐,更多感受是不被满足和想要插进去的痛苦,三种情绪来回拉扯,少年处于想射出来但射不出来的状态,他有点躁,边揉着她的乳,一手往她穴里探敏感点。

    下流老师。

    窗外风一阵,正好将阮厌桌前的试卷课本吹得哗啦作响,白纸仿佛下刻就要飞走,阮厌回头便要骂,却又心软,软着眉眼乖乖抚慰他的性器,前端已经渗出些液体来,黏得很。

    纪炅洙突然被刺激,眉头蹙起来:啊厌厌别捏。

    他这声低叫和之前的喘息已然不同,有点沙哑但又压不住,听起来性感极了,尤其他还在她耳边,阮厌心神都被攫住,她真是个十足的声控,竟然因为这轻轻一声绷直了小腿,手倒是没松开,指甲剐蹭到小口了。

    纪炅洙半点经验都没,哪里受得住,咬着她的耳垂倏忽加快速度,阮厌嗯嗯啊啊地叫出声,她乳尖被蹭着,又愉悦又空麻,身子绵软无力:你慢一点。

    几乎在她尾音刚落,纪炅洙在她摁在怀里:厌厌,放手。

    他射得猝不及防,粘稠的白液溅落在沙发、桌子和她没有完全放开的手上。

    阮厌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有点好奇地低头去看,但纪炅洙坏心地反剪住她的手腕,低头同她接吻,撬开她的唇玩弄舌头,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内裤边伸了进去。

    嗯!

    阮厌挣不脱,略带警告地咬他舌头,但她腿被他撑得很开,他轻而易举摸到她一整条细缝,精准地找她的阴蒂,指尖绕着打转,她水确实多,光是如此就听到噗呲的水声,在他掌心蜿蜒出痕迹。

    阮厌呜呜乱叫,她没敢真把他咬出血,可她怕他乱来。

    情欲迅速升温,像浪潮拍在海岸上,灼热的风把她内裤吹得滚烫,阮厌被他来回折腾,最容易高潮的一点持续被摩挲,阮厌生理性挣扎,两条腿乱蹬,但纪炅洙到底是个比她有气力的男生,钳制她很容易,

    逃不脱,身体变化得吓人。阮厌像被浪头直接打中:你停手,停手,别

    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席卷她,阮厌夹着纪炅洙的手,整条腿都绷紧了,她在他怀里喘得细碎,绵密的余潮退得缓慢,她眼下两道湿痕,是真的流泪了。

    纪炅洙这才松开她,揽住她的腰:没事了。

    一片狼藉,衣衫不整,热风吹不干汗淋淋的身体,腿间黏腻腻,手心还有残余的白色液体,这场补习淫靡得触目惊心。

    阮厌好半天才缓过神,第一反应抽了纸巾把手上的东西擦干净,窗外风闷热,把她眼前的试卷卷起一角,阮厌看了一眼,回头就拿笔扔他:小纪少爷!

    谈恋爱后阮厌不好全名叫,但昵称不好起,太肉麻的又叫不出口,最后就随着家里的佣人跟着叫少爷,纪炅洙听着新奇,以为她生气了,摸摸她的头:我以后注意尺度,厌厌不要生气了。

    不是啊。阮厌指着桌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弄到我试卷上了,你让我怎么做题?

    纪炅洙诧异得挑眉,果然见纸面几点深色,暗道糟糕,赶紧把卷子卷起来扔到别处:我替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