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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 郝鑫在心里骂了一句:“禽兽!畜生!” 少时。 郝运推门进入。 随着木门发出的“嘎吱”声,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郝运在门口低吼:“畜生们,狩猎的时间到了!” 郝鑫:“……” 佣兵团出发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半,他们打算借着夜幕的掩护穿越直线距离70公里的山地,如果一切顺利,在清晨六点就可以到达反叛军的前线。 当然,以他们的人数绝不会和前线军人硬碰硬,但是他们身上携带的GPS定位仪会埋在那里,少时当地政府军将会出动两架珍贵的战斗机进行轰炸,敲响大决战的鼓声。 而郝运和他的人则会继续潜伏进入敌人后方大本营,趁乱实施敌后突袭行动。 深入敌后是很危险的任务,一般不是有过分的自信,就是国家培养的忠诚士兵,可郝运和他的人明显属于前者,就郝鑫了解,也确实如此,郝运的确聚集了一批很有本事的佣兵。 郝鑫躺在灰蒙蒙的长沙发上若有所思,劳拉已经进屋睡觉了,中间的那扇木质的房门摇摇欲坠,缝隙里正好可以看见劳拉性感的胸部上下起伏。 是夜,万籁俱静,天空厚厚的云层遮挡了星月的光华,空气里飘散着雨的味道。基地营房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几顶大灯在扫射,巡逻的士兵绕开散发着恶臭的水塘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昏昏欲睡,他们走过一处哨塔,塔顶的士兵持枪站立,目视远方。突然,一名执勤哨兵的眼睛眯起,注视着远处忽隐忽现的红光试图分辨,那红光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变得有如拳头般大小,身后拖拽的火星划破长空,等士兵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一切已经迟了…… “咻!” “轰隆!” 临死前,这名士兵才确认,光速确实比音速要快上许多。 “嘟——嘟——” “嘟——嘟——” 基地里响起了预警的警笛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郝鑫一翻身坐起身,抓过战术背心套在身上,手里拿起了郝运留给他的MP5冲锋枪。 劳拉也冲了出来,上衣已经穿好了,正在套防弹衣,黑暗中的神情很平静,有条不紊地做好准备工作。 郝鑫起身,试图走到窗户边看下情况……“轰隆!”地动山摇,郝鑫又坐了回去,远处的火光冲天,房间里的家具摆设清晰可见。 “已经打进来了?”劳拉接替了他的工作,大步流星地走到窗户边观望,蹙眉问他。 郝鑫说:“或……” “咻!” “轰隆!轰隆!” “哒哒哒——” “日——啊!” 郝鑫说:“许……” 劳拉说:“很显然打进来了,走……”这么说着,她走过来一把抓住了郝鑫的手臂,往门口拖拽。 “去哪儿?”郝鑫问她。 “安全点的地方。”劳拉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回答,“我们离边缘太近了,很危险,或许该去中心。” “炮弹的落点是在东边,我们在西边,你确定要往那边走?”郝鑫问。 劳拉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郝鑫被褐色的麻花辫打在了脸上,酥麻中带着微微的疼痛,然后又被劳拉粗鲁地按回了屋里:“Bitch!”郝鑫咒骂着,腹部一阵阵地抽痛。劳拉抬手就给了他下巴一肘子,打偏了他的脑袋。 远处炸弹轰鸣,郝鑫看着劳拉亮晶晶的眼和性感嘟起的嘴唇,伸手在这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他想,如果男人试图去原谅一个人的话,首先是亲人和孩子,然后就是女人,尤其是这么火辣性感的女人。 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突袭!郝鑫和劳拉没有任何的信息来源,只能如此猜测。 战火在蔓延,更多的士兵加入到了反击战里,屋外的街道上时不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装甲车碾压过地面的倾轧声,交火的双方你来我往,持久不下,最后进入了战场的必然阶段,进攻方要不是撤离,要不就是化整为零。 郝鑫手里握着手枪,靠坐在窗台的下面,在这里可以清晰地听到四面八方的枪声,炸弹的声音也不少,战火已经蔓延到了这里,就在方才的一分钟前,有一群士兵在外面进行了枪战,最后以反叛军胜利告终……这里大量的驻军已经在更早前聚集到了军官所在了中心地带,所以这里如今相当于是一座空城,一座只剩下少量平民百姓的空城,很少,仅仅是一些行动不便的老人。 反叛军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似乎有将这里设为临时据点的意图,他们如今正在挨家挨户的寻找漏网之鱼,耳畔里时不时会响起一声枪响。 郝鑫的后脑勺抵着冰冷的墙壁,手枪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小腿肚子,劳拉就在他旁边不远,冷艳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煞气,像是一头狩猎前的金钱豹,而他则在回想这片区域的地形,作为狙击手,他的习惯就是要将四周一切了然于胸。 “砰!”反叛军的搜索队终于来到了他们所在的街道,用枪暴力破开了一扇锁着的民房,接着就是翻箱倒柜的声音。 郝鑫突然睁开眼:“跟我走。” “什么?”劳拉疑惑看他。 郝鑫没有理会,径直走到房屋背面的小窗户处,探头看了一圈,外面是一条狭小的巷道,翻身出去,脚下是散发着恶臭的泥泞沟渠,劳拉跳出来的时候有只肥胖的老鼠从她脚边穿过,被反应过度的劳拉一脚踹在了墙上,发出了凄惨的“吱——”。 “谁!?”小巷的尽头有声音传过来,接着是皮靴踩在地面溅起水珠的脚步声。 他们的后面是死路,去路只有前方,如今狭路相逢,只有正面战斗了。 劳拉甩着麻花辫,将郝鑫推到了身后。 郝鑫却抬头看了一眼,双手撑着两面距离及近的墙壁,双脚一蹬,轻松爬上,他弯腰拍着劳拉的肩膀,比了一个手势。 那一刻,劳拉的眼睛瞪的很大。 这里的建筑物外墙平均都是四米的高度,好在对方也没有光源,仗着人多的优势冲了进来,四名士兵在里面转了一圈,完全没看到隐蔽在他们头顶的“猛兽”,确认没有人后,低声交谈了两句,转身往外走。 劳拉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郝鑫双腿力气收束,顺墙下滑,有如猛虎般扑跃上去,一手扣着最后那人的下巴,另外一只手里的军刀已经扎进了后脖子,他将军刀拧了半圈,抽出,带起一片鲜血,喷溅在了脸上。 对方连呼救声都没有就倒在了地上。 这是暗杀,但是却也不是暗杀。 郝鑫身上有伤,也不太习惯这个相对于原先“虚弱”许多的身体,所以动作过大,制造了不大不小的声响。 前面三名士兵全部回头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