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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居然也很快。不到半小时,捷达就把他们送到了清一色点状楼小高层的住宅区。这便是宏新娱乐的员工宿舍,当然,只限于中低端的员工。 就凌青原所知,作为一个新人,新红娱乐给的住房条件算是不错了。三室一厅三个人,一人一间卧室,其他公用。他们到的时候天还没黑,也没见到屋里其他两个室友。 祝和平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手包里掏出一张表格纸示意程鹤白填写,无非是手机、邮箱、出生日、身高体重、籍贯等个人信息。 凌青原稍微思索了一下才落笔,有些庆幸自己记了程鹤白的身份证信息。旁边的祝和平又是抱怨没有茶水,又是抱怨空调没开天气热。凌青原打断了他诉求式的抱怨,说道:“手机号等我买了之后再告诉你吧。祝哥,麻烦你留一下的号码。” 祝和平唠唠嘈嘈的嘴跟突然塞了麻布似的停了,他惊诧这个时代还有年轻人没有手机。他瘪着嘴从旁边撕了一张便签,留下了自己的信息。 “我说,你小子能行吗。你既不是科班也不是内部选上来的,有什么来头能被邵总看上,你又有什么能耐。我可告诉你,这圈子没那么好混的……”对程鹤白的不信任以及一小股怨气混在一起,刚好触发了祝和平的坏脾气。 “我尽全力完成工作安排。至于成不成,只有做了才知道。” 祝和平垮着脸,言似有未尽之处,然而难得的是就此罢休,他干巴巴地撂下两句话:“最近的工作安排和注意事项会发你邮箱,还有手机尽快搞定。”说完便啪嗒啪嗒踢踏着皮鞋走了。 凌青原苦笑着送走了这位不省心的经纪人,领着旅行包回到那间空卧室,收拾起东西来。不过是怎么放进去的怎么拿出来,衣物、书籍、电脑和闲杂。堆了一些东西,房间看上去依然没多少人气,凌青原抓了抓头发,拿着钱包出门采购。 凌青原去附近商场买了一款功能简单的手机,办了号码,又就近买了一份外卖和一些小吃水果。再回到公寓,两个室友都已经回来了。推开门,他立刻被热烈地问候了。 “新人,你好。” 凌青原笑了笑回了个招呼,把手里的小菜放到桌上,示意资源共享,然后随大流地加入他们的扒盒饭的行列。 两个室友,其中一个人长得秀气,不高,还留着男孩儿头带着大黑框眼镜。凌青原注意到他的眼镜是真的,比自己的玻璃片厚多了。这小伙子叫邹文宇。 另一个叫袁薪,典型套马汉子高大威猛的北方形象,高而壮却无损于比例,吃饭的时候一直咧着嘴,凌青原以为他牙疼,后来才知道是在笑。固定动作,说一句话能十分钟合不拢嘴。 这饭吃着吃着人也就热乎了。 这两人说自己都是宏新星工场今年结业的新人。其中邹文宇是演唱方向,而袁薪是表演方向。他们听说程鹤白是“师出无名”来自草根的草根,一个碰巧就被宏新签了,都十分惊讶。 “看来坊间传言宏新在民间有星探是真的。”邹文宇嘟囔了一句,语气里稍微带出一点点酸辣粉的酸味。 袁薪夹了程鹤白碗边的一块大肥肉,毫不在意地说从哪儿来又有什么。一副五湖四海皆兄弟,共上昆仑光明顶的架势。“都为了一个梦想嘛,那有什么关系。” 邹文宇受袁薪爽朗气质的感染,没一会儿也就释怀了,不过他倒是解释般地跟程鹤白说起了宏新演艺培训学校的事儿。 第27章 二十七章 宏新演艺培训学校,也就是宏新艺校,凌青原前身就了解不少。毕竟这是一个以娱乐圈大鳄为依托,以签约优秀结业生或提供相应平台为诱饵的功利性、目的性极强的培训机构。 两人介绍说,宏新艺校的学制为两年,收十八到二十二岁年轻人,进行封闭式高强度的学习。无论演唱班还是表演班每年招生都不超过百人。很重要的原因是高额的学费,每学年六位数,两学年下来让许多有心圆梦的人望而却步。 为了对得起学费,也正如广告上说的,的确有宏新旗下的一线艺人、导演来串场,教学内容也相当有针对性——最实用的演艺和歌唱技巧以及周边技能,顺便教你怎样快速火起来和火起来前中后该怎么办。 听他俩说到这里,凌青原稍微把自己的优越感往心底里藏了藏。说到底他也是一个接受过全日制公立非盈利学院教育的科班生,比在工场里生产出来的丝毫不差。谈话继续进行下去,邹文宇说到了一点,倒是让他极其佩服。 “每年夏天,演艺班和演唱班都有百来人结业,但每班中直接能被宏新签下的,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因为会有严苛的考试选拔,我们都是屈指可数的通过者。” “至于成绩中上的,会被推荐去视镜,要么去选秀栏目闯荡。总之公司能帮的就是这么多。其余大约百分之六七十的,也就只好自己去打拼一条路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也不在少数。” 凌青原想,宏新的买卖果然作得精得很,学费赚到了还宁缺毋滥也不自己砸自己的招牌。为了百分之十的签约可能性,他相信,都会有很多人向往这里。另外,他也明白了刚才邹文宇的酸味儿是从哪了来。 比起他们高额学费、内部选拔、两年特训、几番考察来说,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签了,果然逆天得惹人眼红。 袁薪把三人吃剩的饭盒给扔到厨房里,顺便借花献佛地洗了一筐刚才程鹤白买回来的草莓。他一手端着一手吃着一边从厨房里出来,嘴里不停地说:“其实我们签了的人,也依然要视镜,没有什么是为你量身制造的。不同于演唱那边,真正优秀的是可以出单曲试水,或者在网络上发歌炒作获得知名度。” 邹文宇有些不服气,抢了袁薪手里的果盘放在茶几上说道:“这几天不也传出新消息了吗,你们要拍公开视镜,表现优异者甚至可以获得主要配角。” 邹文宇说的这桩事儿,让袁薪一直咧着的嘴松弛下来。他苦恼地挠着头,坐在沙发扶手上闷闷地说:“可不是要命吗,把视镜当做节目来制作,搞成跟选秀一样。唱歌嘛,只是风格问题。可是表演,在场上若出现什么差错,被电视机前数不清的内行看了去,笑话不会演戏,生路不就没了。还不比从小角色慢慢做起,积累经验来得好呢。” 邹文宇看出来自己起错话题,赶忙顺着安慰了他一下,无非是说没有一战定胜负的,也没有真正是非成败论英雄的。 话题在他们两人身上兜了一圈,该说的也说了一遍,很快又回到凌青原身上。他们一致很好奇什么样的运气能砸中一个路人,让他迈入星途。 凌青原苦笑这哪里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