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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和花枕流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可以处理,我不想因为这个,影响你们的关系。” 王寅开玩笑:“可是你们之间处理不清楚,我也睡不踏实啊,你看,果然还是出事儿了吧。” “……对不起。” “我没有在责怪你,你又把问题归结到自己身上了。我不知道是该说你犟还是花枕流犟……哎。”王寅说,“我去跟他说吧,他怎么着也还是得卖我面子的。” “我不想,弄的这么大。”宁姜说,“我自己,可以,处理。” “那行吧,你自己处理吧。”王寅言语上不想跟宁姜在争了,“什么时候不想跟他废话了,再告诉我。”他话这么说,只是明面上不管,暗地里他也不能放下。 这里没他什么事儿了,也就是当事人是宁姜他能大老远跑过来看看,换做别人远不至于惊动他。折腾一番之后天都黑了,宁姜的工作室里还是忙成了一锅粥,王寅不打算添乱,就带着陆鹤飞出门吃晚饭了。 起初两个人一言不发,过了会儿,王寅问:“你今儿怎么这么安静?” “我要说什么?”陆鹤飞问,“问你和你的小相好刚才的对话?” “我的小相好?”王寅笑着,伸手在陆鹤飞额头上一点,“你呀!” 陆鹤飞顺势握住了王寅的手指,在他指尖上吹了一口气,问道:“我怎么了?” “我才知道,原来男人的嫉妒心也可以这么大?” “不光大。”陆鹤飞说,“发起狠来,手段也比女人多。” 王寅的眼神在陆鹤飞脸上游离,转而笑道:“那我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 陆鹤飞跟王寅时间久了,也知道与王寅说话的分寸和王寅话里的意思,于是气焰马上减了下来,乖巧地说:“那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 “既然宝贝这么问了,那我就八卦一下吧。”王寅顺杆儿爬,“我非常欣赏宁姜的才华,所以你那个漂亮的脑袋瓜里不要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是么?”陆鹤飞挑眉。 “但是这些故事的时间都太长太久了。”王寅说,“今天这件事儿的起因是宁姜与另一个人有关,不过这个人你不认识,就当成是随随便便的什么反派角色好了。宁姜嘛……你也看得出来,他跟我们都不太一样,对人也爱答不理的。其实不是他没有礼貌,而是他不在意眼前的人是谁,跟他有什么关系。几年前他生过病,我不知道心理疾病这个东西有没有根治这一说……” “别告诉我是抑郁症。”陆鹤飞说,“太时髦了,不得一次都不配当人了。” 王寅却摇头:“可能情况更复杂一些,病因我没有办法跟你说,也许长期压抑这种理由你比较好理解。他跟那个人的关系一开始很简单,但是后来逐渐就变得很复杂了,我本以为宁姜出国疗养,这件事就能够告一段落,但是似乎对方的执念比我想象的要深,我担心再重蹈覆辙。” “执念?”陆鹤飞想了想,“要么欠钱,要么欠感情,否则哪儿来的执念?” 王寅说:“你想的可真清楚,是啊,要么是钱要么是感情,人和人的联系不就是这些么?然而我倒是没看出来,这两个人的关系与钱跟感情有什么直接关系,可能这真的得分人。” “怎么讲?” “宁姜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他之前红的时候也这样,每天穿的随随便便的去超市买吃的。他的房子倒是很大,因为要放乐器,也要有工作室,大概他赚的钱都花在了这些上。哦对了,还有救济身边的人。只要别人朝他借钱他都肯借,几万几十万都不含糊。”王寅谈起宁姜的时候,表情总是很松懈,不过能看出来,他对宁姜的某些行为也非常不能理解,“人是会被圈子感染的,名利圈里混久了是根本不可能把这些当做浮云的,但是他就是能做的到,真是新鲜事儿。” “也许……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在这个圈子里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根本不可能跟那个人认识。”王寅说,“你怎么来攀我的,他就怎么攀过别人。不过我觉得这些都没什么,也不是什么不耻的事情,谁还没些生活所迫?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过程什么的……不过是一句‘英雄不问出处’罢了。” “攀别人?”陆鹤飞问,“不是那个人?” “所以我说这个故事非常复杂。” “那‘别人’中,有你么?” “……”王寅哼笑出声,“我可能是最后一个,不过我和他的关系倒不复杂,老板和员工兼朋友。” 陆鹤飞说:“可是他那样……”明显他是觉得宁姜太普通了,不像是能攀上别人的样子。“再说了,你都说他有才华了,他又何必呢?” “才华不当饭吃的啊小飞。”王寅说,“时代早就不一样了,对于一个创作者而言,你就算再厉害,可是没有地方让你展示自己,别人怎么知道呢?一个人的声音在流量狂潮里会被瞬间吞没的,没人会在意的。我不想说是因为信息的接受者太过无情,毕竟他们也很忙,每天在信息流里抓一些自己想看到的内容嘻嘻哈哈就足以度过一天。他写一首歌要多久?可是听一首歌要多长时间?大家都太忙了,现在的受众呀,宁愿看看你的脸再加上无聊的演技消磨时间,也不愿意听宁姜一首歌背后的故事。” 陆鹤飞不高兴地说:“你何必捧他的时候再踩我一脚?” “因为我觉得你自己应该心里对自己有个比较客观的定位才对。”王寅说,“人要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很可能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 “好吧。”陆鹤飞无奈地说,“继续讲你的故事吧。” “没什么可讲的了。”王寅说,“我告诉你这么多,是想让你清楚,宁姜其实很不容易,看着病病殃殃的,但是也远比你想的坚强的多。他跟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你没必要把他放在什么……嗯,特殊的位置上。”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调变了一下,严肃的语气变的调笑。陆鹤飞意会到了他的意思,瓷白的脸上忽然一红,他不自在的轻微挪动身体,说:“我又没有暗恋他。” “那小飞暗恋谁呀?”王寅笑问。 “先吃饭吧。”陆鹤飞舔舔嘴巴,“晚上回家告诉你。” 回家自然是回的王寅家,陆鹤飞早就轻车熟路,甚至连进门之后趁着王寅脱衣服的档口揽着他往墙上压的动作也行云流水。两个人磕磕绊绊的去了卧室,在深吻中陷入柔软的床铺,把昨天晚上欠的一起讨了回来。陆鹤飞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全力,王寅就庆幸自己的床好,要不然哪儿禁得住陆鹤飞这么造。 在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人,他们或许彼此有所联系,或许彼此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