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孕肏小马奴 被骗
贰,孕肏小马奴 被骗
贰 谢至惬意地坐在胡床上,手指上搭着金色细杆做工精美地旱烟袋,云雾吞吐,艳红地眼尾带着倦倦地懒意。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跪在地上的谢九身上,嘴里吐出细长的烟雾,手指勾了勾,谢九跪在地上,轻声细语问道:卿哥儿有何吩咐奴才的。声儿魅惑极了,不像是个仆人该有的样子,倒像极了勾栏瓦肆里供人享乐地妓子。 你来我院儿里也有些时日了,倒也习惯?在谢至不想法子折磨谢九地时候,不管是身体或许是意志上,说话时总是温柔许多的,甚至带着贵族特有的礼徳。两种情绪极端,出现在谢至身上,诡异无比。 吓得谢九抖着身子,心中恐惧,这一个月,他被抓到卿哥儿地密室,用铁链锁着身体,每日每夜都不许合眼,甚至坐了老虎凳,身上被打了三百多鞭哪怕是此时此刻跪在这里,穿得是仆人里最体面的衣衫,里衣却被血浸透了。 他实在不知,如何得罪了谢至。 却说谢至看他脸色苍白,满头的细汗,也不嫌脏,跪在谢九前面,穿着绣的精美地金色牡丹里衣,衬得他雪白美艳,精贵娇弱。甚至一脸心疼地捧着谢九美的宛如神地面庞。 谢九眼里带着惊恐,嘴唇都在抖,声音也美极了,像极了九天上的仙音,谢至承认自己被谢九地美貌给迷惑了。 他温柔地吻着谢九干涩起皮地嘴唇,湿润地舌在谢九唇上滑动。谢至地动作太温柔了,谢九蝶翼般美丽地睫羽颤了颤,眼里带着脆弱地泪光。 娘亲说,主人们总是会给一个鞭子,再给一个甜枣吃。我们生下来就是谢家的奴才,没有自己的姓氏,跟随主人们地贵名。这是主人给我们这些卑贱地仆人极大的恩赐。可小九,你要记住,不管主人们如何对你,你切记自己的身份 痛苦地闭上眼睛,谢九心道:娘亲,你从没有告诉我,如果主人将他的身体给了我,那我应该如何? 谢至在他耳边落下地气息有些潮湿,舌头狡猾如蛇,舔着他最敏感的耳朵,谢至问他,你是谁的狗?声音低哑,有些喘,甜的比灶上放的蜜罐还要多几分。 谢九恭恭敬敬,诚惶诚恐地道:自然是您的。 谢至拉着他的衣领,闷哼笑道:如果我的秘密被人 谢九抬眼,比星辰还要明亮地眼睛,带着沉淀时间地能力一般,抚平了谢至满心地躁动不安,他许下一生的誓言:奴才至死守护您的秘密。 谢至地双手落在谢九单薄地肩上,指甲狠狠地陷进谢九地衣料里,鲜血很快渗透了出来。 谢九一声不吭,一滴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昨天,谢至到密室,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谢九眼睛充血,实在是实在是 金贵地六少爷,居然长了女人才有的小屄 而且 谢至告诉他。 说。 许大夫说,我肚子里有了团肉,这个肉,是你的。 谢至的骚屄包裹着他的阳物,上下动着,谢九脸上青筋隐动,眼睛黑的滴水,铁链锁着的双臂带动着发出铃铃地声音。 大夫说,前三个月,最好不要行房事,否则孩子便会腹死胎中。谢至在他耳边低语,看着谢九眼泪流了出来。 求你谢九眼里带着浓烈地痛苦与哀求,他知晓,两人身份悬殊,他没有资格让谢至为自己生下孩子。 可谢九没办法,他阻止不了谢至对他的发泄,甚至心中痛苦与极乐交织,肉身上极致的痛,和谢至带给他极致地欲。 在谢至地世界里,旁人的命皆是蝼蚁,不管是谁,得罪了他,都要死无葬身之地,死也不能痛痛快快死,要生前受到无尽的折磨,比之十八层地狱还要惨烈。他要男主,从身体上,到心理上,精神上,都要彻彻底底地崩溃,撕裂! 在谢九将精元射到谢至的宫腔时,他低着头,人生头一次,低低地哭了起来,带着绝望地微弱地哀鸣。 谢至坐在他身上,衣衫完好,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潮,靠在谢九耳边,笑得放肆:傻子,我逗你的,没有孩子。 谢九眼里早早就红了一片,泪水挂在脸上,呆呆地看着谢至。他觉得,怎么会有人,长了一副菩萨面相,心却如此歹毒?谢至母亲虽说是侧室,但母亲却是先皇最疼爱的小公主,若非不是妱和公主心悦他们当场左相谢屿,一心一意要下嫁,否则 谢至命人照顾好谢九,便一直没有再让他在跟前伺候。 他过来的时候,刚过完冠礼,正巧是大哥打仗凯旋归来,皇帝在宫中设宴,庆祝此次与打败鞑靼的胜利。 谢至破天荒地去父亲书房请安,他父亲看起来温润如玉,总是笑脸盈盈,待所有人都是有礼的,实际上却是一个老狐狸。 谢屿待谢至表面上是亲密的父子之情,但在谢至眼里,谢屿却是一个老变态,哪有儿子已弱冠,还抱在怀里的?但谢至表面上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乖乖的坐在父亲怀里,看着父亲处理文书。 母亲小字卿卿,而他弱冠礼的时候,父亲为他取字,如卿。这个老变态什么心理,谢至摸得一清二楚。别看老变态披着一张人皮,却恶鬼还要狠毒。想起前世谢家人对他做的种种,还有祖母地视而不见,谢至发誓,不将他们剥皮抽筋,五马分尸,他谢至誓不为人。 谢至忍住心里强烈的滔天之恨,狐狸眼滴溜溜地瞪着,抱着父亲的脖子,软声道:大哥此次立了战功,会不会让陛下对父亲心声芥蒂? 虽说谢屿瘦的狠,但是皮相却是他们大宋数一数二的好,年轻时,是大宋有名的美男子。他放下手中的折子,艳的出血的唇勾了勾,卿卿在担心什么? 忍下心里地反胃,谢至咬唇,很委屈道:父亲又把如卿当作母亲了。说完,他从谢屿身上下来,走到窗边。外面青天白日的,这个老变态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 谢屿起身走进他,将他抱在怀里,那好,卿儿莫气,是爹爹的错,快让爹爹亲一亲。他抱人的力度大的很,与他瘦弱的身体不想干,谢至虽说已至弱冠,却只到谢屿肩头,不是谢至个头低,是谢屿太高了。 这个恶心的老变态,嘴巴怎么不烂了。谢至在心里骂道,但是表面却还是一脸的天真烂漫,可是爹爹,卿儿已经大了,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和爹爹亲亲了,不然外人看到了会笑话的。谢至的嘴型随他娘,生的娇媚,声音也哑哑的,说话总跟撒娇一样。 勾的谢屿喉咙滑动,眼里便只剩下谢至。 谢至趁他色令智昏,忙道:沉香妹妹也到了二八芳华,也该是适婚的年纪了,爹爹可想过唔他真没想到真是该死!外面传了人说话的声音,谢至推开老变态,有些慌乱的跑了出去,刚出门便撞进一人的怀里。 那人说话时,胸腔都在震动,六弟已经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磁性悦耳的声音,听在谢至耳朵里,跟要了他命的恶鬼分明没有区别。好啊,谢竫戡,你自己撞上来的。 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戏便做足了,被咬的有些红肿的唇,颊边还有泪痕,眼里充满了害怕恐惧。谢竫戡当下黑了脸,谢至哑声唤了一句,大哥便一脸痛苦欲绝地跑走了。 之后,谢竫戡这个大变态与谢屿这个老变态会发生什么,谢至梦里都能笑出来。 父子反目,是谢至最喜欢看到的戏码,可前世,他们沆瀣一气,谢至总也瓦解不了他们之间的某种和谐。 从某些程度来讲,谢沉香将他杀死,倒是让他解脱了。 谢家所有人,凡是见过他受到那些屈辱的人,都统统要死。 谢至回到自己的院里,正巧看到谢九在修剪他最爱的海棠花,心里哼了哼,走过去。今天这么有闲情? 谢九心里害怕他,却也想着,两人关系也算是其实他早已将谢至看做自己的妻子只是害怕说出来,谢至又会生气。他将剪刀放在一旁的石阶上,笑着对他道:你回来了,午膳已经备好了。 谢至没有再理他,头也不回的进屋。谢九则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 盘子里被夹了一个虾仁时,谢至突然有些恍惚,今日回忆起太多往事,竟也会想到和谢九初次见面,便结下愁怨的往事。 也不算得今生的往事。 只是 谢至突然抬眼,让谢九坐下一起吃,吓得谢九跪在地上,几近惶恐。 手搭在谢九的肩上,谢至命他抬头,问道:你心悦我? 谢九本来就皮薄,一下子红透了脸,想承认,又不敢。 谢至以为他的沉默是否认,有些不快,那你怎么初次见我时脸便那么红,比现在还要红。谢至下意识说的是前世刚见面时。 而此时,谢至早已经晕头转向,不知道卿哥儿在说什么了。 丫鬟琵琶是从小就伺候谢至的,对谢至忠心的很,也心善。她拿着扇子,偷笑:卿哥儿又说笑,您长的那可是天人之姿,谁见了您不欢喜?别说是脸红了,怕是话都不会说了。不过他们卿哥儿长的虽好,但是说句实在话,谢九长的那是真真儿的好看,怕是整个大宋都显有人能及。怪不得之前谢九都是蒙面呢。 你惯会贫嘴。谢至吃的差不多了,让他们把饭菜撤了。 午睡的时候,谢九跪在床边为他扇扇子。临睡之际,谢至朦胧以为是母亲回来了。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