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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见】《快张开腿(高h,1V1)》改名为《错位关系(高h短篇集)》

子记住了!现在在操你的人,是贺西年!只有贺西年的鸡巴,才能让你爽!

    贺西年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

    儿媳篇13:沙发上的强暴

    他一说完,就重重吻住了林浅。

    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更不给她身体缓和的时间,本就凶猛的男人,竟然进入的更深了

    啊

    花心花心都被肏到了

    林浅眯着眼,下身宛若弹跳一样的抖了抖,双腿失去了男人的支撑之后,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

    哪怕这样,雪白的双腿还大大的敞开着

    粉嫩艳红的阴唇,在长时间的摩擦之下,向外翻飞,就像是绽放的玫瑰花。

    而花蕊,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尺寸,花径里的软肉都因此变薄而透明。

    像是男人身体上的另一层皮肉,紧紧贴在粗大坚硬的鸡巴之上。

    身体堆积着的快感彻底取代了疼痛,冲破了顶峰,宛若洪水一样冲向了她的心口。

    那一瞬间。

    林浅的眼中迷茫一片,隔着氤氲的水汽,视线里闪耀着天花板上水晶灯耀眼光芒。

    五颜六色的,像是万花筒。

    她的脑海中,却是空一片。

    留下的,唯有贺西年三个字。

    贺西年把她操高潮了!

    唔唔唔

    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声。

    林浅的脑海里绽放了绚丽的烟花,身体流动着无数微小的电流,小穴从身体最深处,喷出了湿滑粘稠的液体。

    她紧紧地一闭眼,完全沉浸在高潮的欢愉,花穴不知廉耻的继续夹着男人的鸡巴蠕动。

    哪怕在这个时候,依旧有一个声音紧紧缠绕着他。

    【只有贺西年的鸡巴,才能让你爽!】

    可是贺西年,是她的公公啊

    盈盈泪水,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羞耻,在林浅眼角轻轻地滑落。

    而这,就是贺西年从一开始的目的。

    手段粗暴,强制,没有爱抚,没有前夕,要不是看在林浅还是处女的份上,贺西年甚至连润滑都不想做。

    他要用最原始,最纯粹的手段,将鸡巴操进她的小穴里。

    就像男人刚才说的,只有疼,才会让她记住。

    从此,贺西年这三个字,就深深的烙印在了林浅的身体里,心里!

    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忘记。

    每一次做爱,都会想起来!

    林浅如今的这个反应

    他成功了。

    贺西年薄唇上多了一抹得意又张扬的笑容,重重的吻着,伸出舌头不断舔舐,吸允着她香甜的津液。

    不够

    这么点开胃小菜,还不够男人塞牙缝了。

    林浅高潮了,可是他又没有。

    恶劣的男人,又怎么会因为女人的高潮,而给她喘息的机会。

    贺西年低着头,咬了一口含在在嘴里的唇瓣,不出意外听到了呜呜呜咽之声。

    林浅涨红着脸,眼中一片迷茫,嘴角是没来及吞咽的津液,因疼痛才稍稍清醒一些,却又被撞的支离破碎。

    啊你啊!

    她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艳情的脸上不断的皱眉,分不清是欢愉还是酸楚。

    身体在高潮余韵中,小穴痉挛未停,原本蛰伏在其中的鸡巴,竟然又一次动了起来。

    花穴内壁充血膨胀着,在这个时候,哪里受得了如此的折磨。

    呜呜呜求你放过我呜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啊

    她除了啜泣的呻吟,无措的没有任何办法。

    人生的第一次,对林浅来说太疯狂,也太爽了!

    儿媳篇14:沙发上的强暴

    贺西年还在不断的发力,不管不顾的将鸡巴猛烈的撞向林浅的花穴。

    整根抽出,整根进入,没有什么九浅一深,也没什么花俏的玩法,就是男人最兽性的操干。

    他恨不得把鸡巴一辈子埋在女人的小穴里,出不来,这样他们永远都不用分开了。

    而此时的贺西年,哪怕已经将林浅操高潮了一次。

    他身上的衬衫还是完整的,身下的西裤也只是解开了裤裆,撑在两条粗壮的大腿中,要掉不掉。

    不像林浅,早已经浑身赤裸,淫荡的暴露着雪白的身躯。

    男人身体连同衣物,一起摩擦在她身上,更加深了她的屈辱淫荡,就只是一个被亵玩的玩物。

    但是

    林浅在这个时候,已经意识不到这些了。

    她浑身上下,随便被轻碰一处,都会酥麻阵阵,更何况是贺西年如此凶猛的进入。

    一遍一遍的急促喘息,一次一次的落泪。

    双手不知什么时候,不再扒着沙发不放,而是楚楚可怜的拽着贺西年的衬衫,不断的的哀求。

    呜呜呜太太爽了放过我吧呜呜呜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林浅渴求着男人的大发慈悲,得到的,却是贺西年不停的延长她的高潮。

    她从一张白纸,到坠入绚烂的万花筒,就踏了一步而已。

    还是被贺西年拽进去的。

    高潮宛若小死一回,那么此刻,她就是在死亡和清醒的边缘,不断的来回挣扎。

    呜呜啊   唔唔唔

    到最后,从林浅双唇间溢出来的,都不再是娇媚的呻吟声,而是她很小声的啜泣。

    她在贺西年的身下,颤抖,痉挛,浑身无力的虚软。

    像只被狮子压在利爪之下的小猫咪。

    贺西年的眼中全是混沌的欲望,要说平常,他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分神。

    可是眼尾余光扫到林浅发红的眼角之时,竟停了停。

    呜呜呜不要了

    她还在呜咽。

    贺西年神色一动。

    他凑过去,细细密密的亲吻林浅的脸颊,薄唇落下一个一个的吻。

    别哭,是让你爽的。

    唔唔唔

    她爽的,很爽,问题就是太爽了!

    潮水一样袭来的欢愉,让她又爽又害怕。

    林浅像个瑟缩的小动物,在男人的淫威之下,不敢拒绝,只能小心翼翼的讨好。

    她意乱情迷,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舔了舔贺西年靠近过来的唇瓣。

    求你了我不行了

    林浅红着眼睛哀求,忘记了眼前的人是凶狠的歹徒。

    那怯生生的小表情

    那委屈又淫荡的小舌头

    贺西年这么一个五大三粗,一辈子都没有过柔情似水的男人,竟然心口一酥。

    就跟摇晃的啤酒,冲上了无数白色泡沫一样。

    他脑海里的理智,一半是更想操坏她,一半是这个女人该死的可爱!

    贺西年被她这一瞬间的纯情撩动,鸡巴硬到发疼,龟头上的小孔一张一合的,马眼发酸。

    该死的

    男人低哑的粗喘。

    儿媳篇15:沙发上的强暴

    该死的

    男人低哑的粗喘。

    手掌紧紧掐着女人饱满的奶子和臀部,硕大的鸡巴怒张了几分之后,再一次从头到尾贯穿了窄小的花穴。

    啊

    林浅浪叫着,撅了过去,浓密的睫毛颤抖不已。

    而贺西年,腰跨重重摆动了几下,最后停在花穴的最深处。

    在甬道一次次的吸允中,精液迸发。

    浓稠的,热烫的液体,跟鸡巴一样有冲进。

    浇灌着内壁,还不断往花穴更深处挤压。

    恶劣的男人,并未射精就停止他的羞辱。

    贺西年不依不饶的,在林浅耳边低语。

    不愧是出来卖的,骚逼就是好操!

    林浅明明半晕过去了,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甚至包括他戏虐的语气。

    另无力的身体,软肉紧绷不已。

    双双达到高潮之后,   客厅里一片安静,只有灯光静静洒落,映出荒唐的淫事。

    林浅小口小口喘息着,慢悠悠的醒过来。

    好一会儿才感应过来,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竟然长时间的一动不动。

    她慌张的张开眼睛,湿润的眸子瞧见了贺西年皱眉沉睡的面庞。

    靠的那么近。

    他眉心的褶皱,薄唇上淡淡的水光,喘息间的酒气,全都一清二楚。

    林浅的呼吸,顿时错乱了片刻,才又稍稍平静下来。

    贺西年睡着了

    或者说是,醉过去了

    身子一半压在她身上,一半倒在沙发上,手臂却还是霸道的搂着她的腰,鸡巴插在小穴里没抽出去。

    贺西年哪怕射了,鸡巴的大小还是不容小觑。

    林浅下身涨涨的觉得疼。

    看样子贺西年是真的最糊涂了

    将她当做酒店的妓女,并未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荒淫一场,这是林浅唯一能安抚自己的一点。

    她怕贺西年随时会醒过来,不敢再继续留在这个地方。

    林浅小心翼翼的从贺西年身下挣扎出去。

    她忍着异样,扭腰摆臀,将他的鸡巴从小穴里抽出去。

    呜呜呜

    她紧咬着下唇,小口小口的抽气。

    在欲望浪潮褪去之后,花穴上撕裂的疼痛,还有被巨大异物撑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花穴每一下的抽动,都伴随着酸涩痛楚。

    林浅心底里,被强暴的委屈再一次翻滚了上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被这样对待

    正吸着鼻子,那还没抽离的巨物,竟然又在她的小穴里膨胀坚硬了。

    唔唔。

    贺西年低哼着,在沙发上动了动身子,仿佛就要醒过来。

    林浅被吓得一激灵,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鸡巴飞快地抽出她的穴口,发出了biu的水声;红肿屁股落在地上,阵阵发疼。

    一浪一浪的羞耻感,不断的冲向她的心口。

    从她的高度,看不到男人的脸,就瞧见他露在裤裆外,挂着她湿漉漉淫水的鸡巴。

    再一次变成了她又爱,又恐惧的模样。

    林浅红着脸,连看一眼贺西年醒没醒都不敢,手忙脚乱的捡起她被撕裂衣服,慌慌张张的从客厅逃走。

    恭喜林浅获得完美初夜。

    后续继续看老男人耍心机~

    贺西年:一次哪里够!

    儿媳篇16:老男人的心机

    林浅一回到房间里,立刻躲进了洗手间。

    砰地一声。

    重重的关上门,好似贺西年变成野兽在她身后紧追不舍。

    她的双手还在不停颤抖,抱着撕裂的衣服,在这个时候才稍微觉得安全了一些。

    手臂一松,无力的垂落。

    衣物狼狈的散落在地面上,整个人也差点软了下去。

    林浅深吸一口气,靠着洗脸台,好不容易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宣泄着心底里的悲伤。

    她的面前是一片偌大的镜子,清清楚楚映照出她此时的模样。

    那被泪水沾湿的浓密睫毛颤抖着抬起,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那一刹那,眸光突然的一愣。

    这是

    这是她?!

    林浅的脑海里,原以为,她会看到一个凄惨无比,满目绝望,憔悴痛苦的女人。

    然而镜子里的那个女人

    的确是眼眶发红、泪水满满、楚楚可怜,但是绝对跟凄惨、痛苦、憔悴没有任何关系。

    她眼角的那一抹红,染在眼尾,宛若晕染开的眼妆,淡淡的绯红,清纯又勾人。

    嘴唇红肿上翘,色泽殷红,无论多畅销的口红色号都叠加不出来的玫瑰色,自然晕染着。

    一看就是被人蹂躏过的,不仅红,还带着一抹润润的水光。

    那明明是贺西年的口水!

    脖颈上,锁骨上,胸口全都是贺西年啃咬留下的斑斑红痕。

    胸口那一对饱满的奶子之上,更是重灾区。

    雪白的肌肤上,甚至都能看男人手掌的痕迹。

    林浅恍惚的抬手,靠近胸口。

    她的手掌小巧玲珑,都没有贺西年的一半大,他宽厚有力,一手就能握住她整个奶子。

    若干的手指印,全都是留在奶头附近的位置。

    好似他的拉扯,挤压,碾弄

    林浅看着身上的淫靡痕迹,不知不觉又想起刚才的那一场性爱。

    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贺西年低俗的荤话。

    一碰就出水,还不是骚货。

    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给男人摸的。

    叫的真浪,天生就是媚骨头。

    操,骚逼这么紧,真会夹人,就这么想吃大鸡巴?

    林浅从不觉得她在这场性爱里有多少心甘情愿,她是被迫的,她是被强暴的!

    然而

    镜子里这个面色绯红,身体里残留着高潮余韵的女人,就是贺西年口中天生的骚货,就是应该被大鸡巴操的。

    呜呜呜不是我不是

    林浅眼角一颤,泪水再一次滑落。

    她被摧毁了最后的底线,双腿发软的瘫软在地上。

    哪怕这个时候,   双腿之间,被肏到发红发胀的花穴还在收缩蠕动,想要留住正在缓缓流淌出去的男人精液

    身心俱伤的林浅丝毫不知道,在她仓皇离开客厅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经睁开了双眼。

    贺西年的眼中丝毫没有困意,更没有酒醉的迷茫。

    他眸光深邃又凌厉,看着林浅光着屁股的背影,她那踉踉跄跄的脚步。

    被拍的红彤彤的雪白臀部,一扭一扭,臀肉颤抖。

    又美又骚。

    贺西年没有收回裤裆里的鸡巴,再一次硬了。

    儿媳篇17:老男人的心机

    贺西年没有收回裤裆里的鸡巴,再一次硬了。

    可惜,没有了能给他操的女人。

    贺西年在这个时候有些后悔,应该再操一次,才把林浅放回去。

    但是想到女人红着眼睛嘤嘤哭泣,脸上和花穴都流着水的模样,要是真的再操一次,她说不定会羞耻的晕过去。

    那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贺西年作为在商场上混了十几年的人,像林浅这样大学刚毕业小女生的心思,还是一捏一个准。

    她们就像是草莓,只能轻轻碰,不能一下用力猛了。

    今天晚上差不多了。

    贺西年心里想着差不多了,可是胯间的鸡巴却越来越硬。

    直挺挺的矗立在黑色的毛发中间,威风凛凛的,显然是还想大干一场。

    但是再尝过林浅小逼紧致温暖的滋味之后,任何的手淫都是枯燥无味的。

    贺西年心底里升腾起烦躁,伸手想摸口袋里的香烟。

    眼神一扫,却在客厅的地毯上瞧见一样东西。

    白色,蕾丝布料,三角形。

    是林浅遗落下的内裤。

    只是那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内裤,沾染了骚水,还多了一抹暗红。

    林浅的处女血。

    他那个时候粗暴的就像是个强奸犯,林浅在他身下抖的不像话。

    明明那么害怕,屁股却还在晃,小穴还吸的那么紧。

    贺西年看着那一滴红,成了他心里的朱砂痣。

    他捡起地上的白色蕾丝内裤,摸了摸潮湿的裆部,湿湿滑滑的,好像又摸到了林浅的花穴。

    放到鼻尖闻了闻,除了淫水的骚味,还有女人身上的淡淡清香。

    贺西年的眼眸,不知不觉染上了笑意。

    他把内裤罩在了坚硬的鸡巴上,上下擦了擦。

    将鸡巴上残留的腥臊液体,全都黏在内裤上,就像是黏在林浅白皙的软肉上。

    最后。

    他一面吞云吐雾,一面想着林浅的滋味,将第二发精液射在了内裤上。

    客厅里,稍稍淡去的腥臊味道,又变浓了。

    /跟公公发生关系之后,应该如何相处?急!在线等!/

    林浅忐忑难安了一晚上,就差上论坛发求助贴了。

    但是她胆子小,脸皮薄,根本不敢这么做,就只能躲在被窝里当鸵鸟。

    哪怕这样,她还是时时刻刻都注意着门外的动静,任何的声音都能吓到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

    在她的设想中,或许是

    贺西年会把她叫到书房,严肃又认真的跟他讨论两人以后的关系

    或者是另一种

    贺西年会给她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在她没有怀上贺家孩子之前,把她这个不贞的女人从家里赶出去

    再或者

    把淫荡、放浪、不守女德的罪名按在她身上,简单粗暴的将她打发了。

    然而事实上,贺西年所做的,完全不是林浅想的那样。

    第二天。

    贺西年依旧在平常的时间,起床、健身、做早餐,并上楼喊她吃饭。

    敲门声传来的那一刻,林浅用被子从头到脚都裹了起来。

    还没起?该吃早饭了。

    隔着房门,传来贺西年的声音,话语里带着一点他的不耐烦。

    儿媳篇18:老男人的心机

    结婚之前,贺鸣曾经提醒过林浅,   他们家没有什么家规,但是贺西年有些固执的坚持。

    比如一日三餐,全家人必须一起吃,按时吃,一个也不能少。

    哪怕是假期也不能睡懒觉,不吃早饭。

    林浅住在别墅里的三个月,深刻体会了贺西年的这一点。

    好在贺西年平时工作忙,中午和晚上都不在家里吃,她只要应付他一顿早餐就够了。

    只是这一天的早餐,她不知道怎么跟贺西年吃。

    我我不舒服不想吃

    林浅沙哑沉闷的声音,轻轻地传出去。

    门外的男人似乎迟疑了下,紧接着才又说道。

    发烧了?声音怎么这么哑?早餐我放在餐厅里,醒了之后记得去看医生。

    林浅几乎不敢应声,屏住呼吸等着后续。

    或许贺西年还有其他的话要说。

    然而,她听到的却是男人离开的脚步声。

    就就这样?

    林浅从被子底下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敢置信所发生的一切。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贺西年竟然只字未提。

    他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喝醉酒的人第二天会不会什么都不记得?/

    林浅搜索了之后,得到了断片的这个结论。

    有些人喝酒,在醉了之后是没有任何记忆的。

    贺西年应该就是这种。

    林浅又战战兢兢的跟贺西年相处了几天,发现男人跟以前没有任何不同。

    看样子,他真的是断片了。

    那一晚上,似乎就是林浅损失了一件睡裙,不见了一条内裤。

    日子还是一样稀松平常的过着。

    只是她看不到,   每一次她收回偷瞄的眼神,转过身去的时候,贺西年盯着她身子的模样,是那样贪婪炽热。

    贺西年什么都不记得,对林浅来说,这本应该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因为只要她不说,这件事情也就永远的封存了起来,成了她一个人的秘密。

    可是

    半个月。

    整整半个月了!

    林浅身上的斑斑红痕全都消失了,特别是最严重的屁股,也恢复了雪白圆润,丝毫看不到当初通红一片的模样。

    就这样,事情就过去了吗?

    那个男人怎么真的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林浅回想起那一夜,她不再是委屈和羞耻,反而是羞恼气愤!

    那可是她的第一次

    贺西年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头一回跟男人舌吻,身体厮磨,甚至是被张开腿

    贺西年在操了她之后,一面说着她的骚逼真爽,奶子真大,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一面却又一点都不记得了,丝毫没有印象。

    她真的跟那些酒店的妓女没有任何区别吗?

    林浅每一回想起这些,都会忍不住气到眼角发红,手指紧抓着床单绞在一起。

    有人忘记了,有人却记得那么清楚。

    她开始不停的做春梦,梦里全都是贺西年的影子。

    他的鸡巴,他的荤话,他揉她奶子的手掌,他操干她小穴时候的凶猛

    还有翘起屁股被男人挥巴掌的疼痛。

    儿媳篇19:老男人的心机

    又湿了

    林浅坐在床上,看着床单上潮湿的水痕,羞红了脸。

    一夜春梦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梦里,她被贺西年压在洗衣房里,双手泡在水盆里,身后是男人灼烫的身体。

    坚硬的鸡巴从身后贯穿进她的双腿之间,把空虚的小穴撑开填满。

    恶劣的男人一面操她   ,还一面逼着她洗干净满是腥臭精液的内裤。

    手上是哗啦啦的水声,身下是淫水被搅动的沾粘声响。

    他还恬不知耻的在她耳边发问,要不要吃老子的精液?

    林浅立刻想到了,那条被她拿来自慰的脏内裤,她曾经羞耻的舔过那干涸的布料。

    她一阵脸热,还没高潮,突然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没有滚烫凶悍的男人,就只有空荡荡的房间,以及湿漉漉的下半身。

    哪怕她在梦里没有高潮,却一样淫水泛滥,弄湿了内裤和床单。

    从心里到小穴,都叫嚣着一股空虚难受。

    都是贺西年那个臭男人害的!

    这一天,林浅把床单扔进了洗衣房之后,才去餐厅吃饭。

    贺西年喝着咖啡抬眼,扫了她一眼。

    就一眼,精明锐利的男人立刻看出了她眼神里的不满。

    欲求不满。

    那股子骚味,都飘到他鼻尖了。

    清心寡欲了半个月的男人,准备第二次出击了。

    十点半,林浅突然接到了贺西年的电话。

    两人通话的次数不多,十根手指头都数的出来。

    书房第一个抽屉里有个蓝色文件,你现在送过来,我下午开会要用。贺西年在电话那头,话语低沉的命令道。

    冷厉,不容置喙。

    林浅急忙说,好。

    下意识的,乖巧听话。

    贺西年几乎能想到她温顺的神情,娇媚的脸庞愣愣的,十分呆萌。

    他在电话里,还听到一些其他声响。

    你在做什么?

    我在跟张婶学做菜。

    贺西年的语气是工作场合中的严厉,林浅如实回答。

    多带一份午餐过来,要你做的。

    贺西年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不给林浅拒绝的机会。

    林浅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良久,才回神。

    半个小时后。

    她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拿着饭盒,刚走出别墅,就看到了停在大门外的黑色轿车。

    司机下车替林浅开车门,并说道,少夫人,是贺总吩咐我来接你的。

    林浅认识这个司机,他一直跟在贺西年的身边,两人见过不少次,之前那一夜,送贺西年回来的也是他。

    谢谢。

    她道了谢,坐上了车。

    车辆平稳的行驶开出了一段距离之后,林浅突然发现,司机总是时不时的,从车内后视镜看她一眼。

    林浅问道,你有话要跟我说?

    司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了一句冒昧了,然后问说,少夫人,你还记得我上次送贺总回去的那个晚上吗?

    林浅一听,顿时坐立难安。

    她紧张到呼吸都停下了,耳边嗡嗡作响,该不会是被司机发现了?!

    就在她强装镇定,忍着浑身颤意的时候,勉强听到一句话。

    司机说,贺总最近在找一个女人。

    (找一个发骚的女人)

    贺西年的原话是:找一个水多逼紧,又骚又浪的女人。

    儿媳篇20:找一个水多逼紧的女人

    贺西年的原话是:找一个水多逼紧,又骚又浪的女人。

    这么粗鲁的话,男人之间说说无所谓,司机当然不敢当着斯斯文文、恬静温婉的林浅说。

    但是他的这一句话,已经让林浅坐立难安,心头直跳。

    要是换成贺西年的原话,林浅估计会面色爆红,找个地缝钻下去。

    找找什么女人?

    林浅回司机话的时候,声音都在轻轻颤抖。

    司机没在意,以为林浅是胆子小,不敢跟他一身匪气的男人坐在一个车厢里。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仔细说了这事。

    原来是

    贺西年那天喝醉酒后,虽然不记得那个女人的容貌,却记得他做爱了,而且前所未有的爽。

    爽到跟其他女人做爱都变得枯燥无味。

    爽到他对这个女人一操钟情,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贺西年还说,那个女人跟他做的时候还是处女,骚逼又紧又会吸,处女血都滴在他鸡巴上。

    只可惜,就那么一晚上。

    贺西年食髓知味,可是那个女人却凭空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

    司机用尽量文明的话语,跟林浅讲清楚这件事情。

    可是避免不了,还是说了几句粗话。

    林浅听了后,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心口的小鹿乱撞根本停不下来。

    她还不知不觉的磨蹭着大腿内侧,不安的换了一个坐姿。

    特别是听到处女血那一段,一下子回想起来贺西年粗大的鸡巴第一次操进她小穴的时候。

    那凶狠,那粗暴,那疼痛。

    可是她的小穴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一张一合,不断蠕动着。

    许久不曾满足的空虚,又一次在身体里泛滥,不断渴求着被坚硬鸡巴撑开的满足。

    林浅的双腿之间,立刻多了热气和潮气。

    司机说完,歉意的看了林浅一眼,不好意思,我是个粗人,说得也是粗话,大概就是这个事情。我跟贺总七八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最近连酒店都不去了。

    没关系。

    林浅按下车窗,让外面的风吹在燥热的脸上。

    想到贺西年最近半个月,一反常态的禁欲,都不带任何女人回别墅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

    他真的有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

    林浅想着想着,不知为何,眼神从紧张变成了缱绻。

    而前座的司机,还在问道,那一天晚上是我送贺总回家的,少夫人当时也在家,所以想跟你打听打听,是不是后来又有女人去贺总家里了?少夫人见到了吗?   如果你能提供什么线索,贺总要找人就方便了。

    林浅抿了抿唇,紧张的说道,那天晚上我感冒了,吃了药很早就睡了,这些我都不知道。

    她说完,小心翼翼的瞅着司机的反应。

    见他叹了一口气,接受了她的回答,才放松下来。

    谈话间,车辆一直在行驶,不一会儿就到了贺西年公司的楼下。

    林浅跟司机道了谢,拿着她的东西下车了。

    儿媳篇21:黑色的皮质沙发

    这是林浅第一次来贺西年的公司,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工作时候的贺西年。

    林浅和贺鸣结婚的时候,请的宾客都是同学和亲戚,并没有请贺西年公司的员工。

    员工们只知道贺西年的儿子结婚了,却不知道他的儿媳妇就是林浅。

    林浅在前台报了姓名,被贺西年的秘书带上楼,全程只当她是一般的访客。

    她甚至觉得贺西年秘书看她的眼神里,透着打量和鄙夷。

    那是一种,只有女人之间才懂的眼神。

    贺西年的秘书叫做琳达,十分的美艳,胸大腰细,穿着一身OL制服,踩着高跟鞋,裙摆又紧又短,妩媚的双眼看不起林浅这种白白净净,穿着普通连衣裙的少女。

    贺总办公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你先在一旁等着,贺总有空了,我会跟他说你来了,我再叫你进去。

    琳达把林浅安排在贺西年办公室旁的小会客室里。

    显然是,想将她扔在一旁。

    仿佛要见贺西年一面,都是她的施舍,要经过她的同意。

    林浅一直温温柔柔的,但是骨子里还是倔强的。

    她可是贺西年的儿媳妇!

    更是贺西年一X钟情,想方设法要找的女人!

    她怎么可能让一个秘书给安排了!

    林浅并没有往琳达指着的会客室走,在眸光轻轻扫过她几乎要呼之欲出的双乳之后,轻轻冷笑了下。

    你要干什么

    琳达要阻止林浅的动作,却来不及了。

    林浅越过琳达,直接推开了贺西年办公室的门。

    她甚至,都没敲门。

    林浅下巴轻扬着,看着琳达惊慌失措的神情,有那么一丝的骄傲,可是看到办公室里的情景之后,又突然的愣住了。

    她眼眸震了震,像是误入凶猛野兽圈的小白兔。

    因为办公室里,除了贺西年之外,还有四个男人。

    他们像是正在开会,气氛冷厉又凝重。

    随着林浅一开门,那齐刷刷的视线,全都看向了林浅的身上。

    特别是贺西年,面色很冷,黑眸里带着寒意,凌厉的仿佛要吞噬人心。

    林浅顿时紧张,一旁的琳达也不敢出声,却等着看她的好戏。

    哼。

    她甚至,听到了那人的冷哼。

    林浅紧了紧呼吸,强装出镇定,对中心位的贺西年说道。

    我来了。

    贺西年点了点头,面色不变,依旧寒霜密布。

    他指了指一旁的沙发,你坐那边等着。

    就这样

    在场其他人有些傻眼,贺西年在公司一向冷厉又威严,林浅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会议,竟然就只是这样?

    众人不禁又多看了林浅几眼。

    却听到贺西年敲了敲桌子,低低地说了声,继续。

    林浅往沙发走去,琳达不甘心的关上了门。

    她在坐下后,稍稍松开手心,才发现自己有多紧张,白嫩的掌心里全都是汗水。

    连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也只坐了三分之一臀部,挺直了后背,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许久许久,林浅都无法平静。

    因为贺西年办公室里的沙发,跟别墅客厅里的,是同一款。

    黑色的皮质沙发。

    曾经跟她赤裸的身体紧密厮磨过。

    曾经她蜷缩在上面,又哭又喊,   又疼又爽的高潮过

    曾经那淅淅沥沥的淫水,在黑色皮质上流得到处都是

    儿媳篇22:骚货又在勾引他

    林浅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将注意力放在了办公室的另一边。

    贺西年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面前站着四个西装革履,精英模样的男人,正一个一个的跟他汇报工作。

    他们的周围,凝结着一股冰冷又压抑的气息。

    主要是从贺西年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四个男人,是林浅眼中典型的精英男,事业有成,身居高位,长得也还可以。

    可是他们在贺西年的面前,就像是被一头凶猛的狮子沉沉的压住了,连眸光里都带着畏惧。

    这个霸气又英俊的男人真的是贺西年吗?

    那个喜欢穿着大裤衩,背心,痞里痞气的叼着一根烟,在厨房里煎蛋的贺西年?

    亦或是,浪荡不羁,西装凌乱,手里搂着各种各样妖娆女人的贺西年?

    林浅完全无法将贺西年在家里的模样,跟眼前这个贺西年联想在一起。

    哪怕他的衬衫领口依旧不肯扣到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哪怕他的领带扯开了三分之一,一点也不端正。

    可是贺西年一样用他的气场和专业,让其他的人连喘息都是小心翼翼的。

    林浅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双眼的视线完全聚焦在贺西年身上,怎么也移不开。

    操!

    这个骚货又在勾引他了!

    贺西年沉稳之余,心里却是完全不同的澎湃。

    他眼尾的余光,一直注意着林浅。

    看着她翘着屁股挺着胸,坐在沙发上还把奶子挺的高高的。

    还有那饥渴又缠绵的眼神,水汪汪的,雾蒙蒙的,含情似水,一直盯着他看。

    不是在勾引他,那是什么?

    还有她身上穿着的连衣裙,纯白的,缀着一圈薄薄的蕾丝,若隐若现的露出雪白双腿,胸口的设计能微微瞧见白嫩的奶肉。

    那楚楚可怜又满身骚气的模样,让贺西年舌根干燥,胯间热烫。

    身下的西装裤,早就被鸡巴顶起了帐篷。

    先到这里。剩下的吃了午饭后继续。

    在一个经理的发言之后,贺西年打断了会议,并摆了摆手,放他们出去了。

    四人一阵错愕,这可不是贺西年的办事风格,他们曾经有过午餐和晚餐都忍着,连开八个小时会议的记录。

    如今能有喘口气的机会,立刻就闪人了。

    办公室里一下子只剩下了贺西年和林浅。

    还不过来。

    贺西年看着出神的林浅催促了声,话语里带着工作场合才有的威严。

    是的,公公。

    林浅回神应声,反应愣愣的。答了话,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

    她看着贺西年皱眉的神情,才站起身,朝着他走过去。

    贺西年双眼紧盯着,黑眸里全是她艳红的嘴唇,湿漉漉的,亮晶晶的,跟抹了胭脂一样。

    林浅把文件交给贺西年,又打开带来的饭盒。

    贺西年看都没看一眼,就把文件放在了一旁。

    他扫了一眼一一打开在面前的饭盒,两菜一汤,还冒着热气。

    他抬眼,黑眸扫向面前的女人,问道,你做的?

    儿媳篇23:奶子又白又大

    林浅心口一跳,不知道怎么,觉得贺西年这个问题有着其他的含义。

    她不敢说谎,点了点头,是的。

    幸好之后,贺西年没有再问,开始吃饭。

    他吃饭的动作很快,风卷云残一般,大口大口,一下子就能吃完一碗饭。

    贺西年以前跟林浅解释过,他早些年在工地上,吃大锅饭,就那么点饭菜,要是动作不快,就可能吃不饱。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样的习惯。

    贺西年不仅吃得快,而且很安静,没开口说一些让林浅手足无措的话,让她稍稍放心。

    除了

    贺西年偶尔抬头看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将她当做饭菜一样,想要一口吞下去。

    林浅双手抓着裙摆,手指不安的绞着布料。

    不一会儿,贺西年一个人将满满的饭菜都吃完了。

    还不错。他放下筷子,夸赞了一句,又对林浅说道,你出去倒一杯咖啡进来。

    他丝毫没有要放林浅走的意思,还把她当做秘书用。

    林浅不敢反驳,只能照做。

    谁知,她刚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去,却跟朝着这边走来的琳达撞了个正着。

    而琳达手里,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她是要送去给贺西年的。

    这么一撞,热咖啡一下子全都倒在了林浅的身上。

    棕色的液体,顺着白色的连衣裙淅淅沥沥的流下去,狼狈一片。

    更要命的是,那咖啡实在太烫了。

    啊

    林浅顿时被烫的尖叫出声。

    她的胸口上火辣辣的发疼,白净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疼得嘶嘶抽气,都快哭出来了。

    林浅脑中短暂的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身体被重重拽了一把。

    她跌进了一个熟悉的宽阔胸膛。

    紧接着而来的,是贺西年低沉的话语。

    你怎么办事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皱眉低呵。

    琳达以为贺西年是在骂她,哆嗦着双唇要说对不起,然而看到的却是贺西年怒气冲冲,又紧搂着林浅走向办公室后的休息室,眼尾的余光都不曾落在她身上。

    休息室的洗手间里,贺西年将林浅推进了淋浴间,让她弯着身,他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冲着她的胸口。

    林浅像是任人摆布的充气娃娃,完全被贺西年控制着。

    胸口的衣服湿漉漉的,布料随着水流往下垂落,连衣裙的领口变成了V领,暴露出大片的春光。

    贺西年依旧拧着浓眉,视线里却不再是林浅锁骨上的一片通红,而是往下扫视着。

    她的衣服底下,是一件淡黄色的内衣,法式蕾丝的款式,又薄又透气。

    精致的蕾丝布料跟胸乳的曲线紧密贴合着,两个奶子像是裹了一层颜色的气球,又圆又大。

    微微下垂着,   在水流的冲刷之下,又白又嫩,让人恨不得吸允上一口,像是能尝出奶味来。

    蕾丝花边被水流冲起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一半的乳晕。

    粉嫩的像是娇艳的花蕊。

    贺西年黑眸一暗,把花洒稍稍往下,朝着饱满乳球冲刷。

    林浅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只觉得男人的手臂粗壮有力,她的腰被搂的好紧好紧。

    儿媳篇24:公公带儿媳买内衣

    林浅不敢动。

    只要她稍稍一动,仿佛是在厮磨男人的身体一般。

    贺西年的身上硬邦邦的,西装布料之下,全是精实有力的肌肉。

    这会让林浅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浑身赤裸,挥汗如雨的模样。

    那紧绷着腰腹猛烈抽搐着,肌肉块垒分明的隆起

    林浅的胸口被凉水冲的阵阵发冷,脸上却是燥热一片。

    水流很急,冲击在乳白的嫩肉上,柔软的肌肤湿漉漉的凹陷,跟奶油布丁一样Q弹。

    贺西年眯着眼眸,欣赏了一会儿春光美景,在林浅发出抗议之前,收回了眼神。

    他也松了手。

    擦干。

    他随手拿了一张白色毛巾,扔在林浅的身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洗手间。

    就好像,刚才用饥渴的目光偷窥奶子的男人,并不是他。

    -

    不一会儿后,林浅也从洗手间里出来。

    她的脸上微微带着一些水汽,长发的发尾也湿了,眼睛一圈通红,盈盈泛着水光。

    是被烫的时候弄疼的。

    如今身上湿漉漉的,眸光更显的楚楚可怜。

    贺西年扫了一眼,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操,真想弄疼她!

    最好疼的哭出来。

    林浅瞧着贺西年冰冷的面色不敢靠近,就站在洗手间的门边,双手紧抓着毛巾压着胸口。

    她身上的烫伤并不严重,没有起水泡,只是胸口红了一片。

    加上贺西年处理的及时,红肿也压下去了些许。

    但是

    刚才的花洒一冲,她胸前的衣服都湿了。

    白色的布料变得透明,都能看见内衣的蕾丝花边和罩杯的边缘。

    两团绵软浑圆的曲线更是不用说。

    圆滚滚的,就跟蒸发的馒头一样。

    林浅在洗手间里注意到了这一点,几乎不敢走出来,贺西年的眸光让她害怕。

    就在她举足不前的时候,带着男人气息的西装外套,朝着她扔了过来。

    林浅一愣,紧紧抓住。

    而他面前的贺西年,高大挺拔的身上,就只剩下了白色衬衫。

    西装上,有贺西年身上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还残留着他胸膛的温度。

    林浅抓在手心里,下意识的想到了之前自卫时候,被她压在身下的

    把外套穿上,跟我走。

    贺西年不容置喙的如此说道。

    然后,他紧盯着林浅的一举一动,瞧着在他身上合身的西装外套,穿在她身上后,宽大的能将她整个人都罩起来。

    妖娆的曲线和狼狈的咖啡痕迹,全都被遮住了。

    只是林浅鼻尖上,属于贺西年的气息更重了。

    -

    贺西年带着林浅走出公司,去了最近的百货商场。

    起先一切都都很正常,贺西年凭着自己的喜好,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挑了几件衣服。

    都是款式正常的连衣裙,也不暴露。

    林浅一开始是战战兢兢的,不知不觉中,慢慢放松下来。

    或许贺西年只是见她衣服脏了,带她出来买一件新的。

    可是林浅刚刚松了一口气,贺西年竟然将她带到了一个地方。

    她的眼前,是五颜六色、款式各异的女士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