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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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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高潮过后,女子已经失力地瘫在床上,裕泰吻着腿心,两指慢慢摸向小穴,推了进去。

    完全没有力气的女子,青丝沾着汗水,正闭目养神之际,身体里忽然又闯进手指,被迫承欢的身体有些吃不消的抗拒,小脸一皱,呢喃嗯~相公~不要...

    她泪眼盈盈,楚楚动人。

    裕泰来到人身侧,女子脸上的情热未褪,胭脂色的脸颊平添一种勾人的娇媚,几缕青丝贴在脸上。

    随手勾去,吻着锁骨上美丽的轮廓,苦苦央求就一回,词儿...

    楚辞气息紊乱,洁白透红的娇躯面向人,男人眼里的渴望和饥渴吓了她一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快些...

    刚说完这句话,楚辞明显感觉到下体的手指猛地闯进身体,顿时花穴中微微有些疼。

    裕泰的手上的老茧是学戏时候弄的,一刺一倒,叫她失魂颠倒。

    他花枪耍的极好,从而手指修长充满着力气,这一闯力气可不小。

    不一会花穴再次泛滥,滴滴的液体顺着手指落在床褥上,裕泰越发兴奋,两指越来越快,待穴中软下,之后又加一根手指。

    嗯啊....

    楚辞耐不住地眼角含泪,柔弱低吟,声音微颤相公~慢些

    明明是个阉人,但看到楚辞在他身下承欢,得到房中之乐,裕泰的心就如同开满鲜花,压不住的冲动化作欲望。

    完全控制不住的一次次索要女子的身体,难以自拔。

    这一次持续了很长时间,体力不支的楚辞几乎喊哑了嗓子。

    裕泰端来热水,轻擦着青紫斑驳的身子,充血的花穴被蹂躏的不轻,血肉紫红地往外翻,湿了手帕,一点点探入,擦去残流的爱液。

    嗯~刚承欢的楚辞,那处敏感,忍不住呓语。

    裕泰觉得自己又要烧起来,急忙端着水,逃出门去。

    姑娘

    裕泰上了床,把沉睡的女子轻柔拢进怀里,如同珍宝一般。

    一晃眼的功夫,天就敞亮,楚辞感觉自己只是刚闭上眼,就被人叫醒。

    姑娘,大人炖了汤,说您一定要喝完。

    门口的守善,按吩咐说道。

    楚辞醒来已经不见了裕泰,扶着快断的腰身,她不由在心里埋怨一阵,随便应了几声,就回房穿衣。

    速速赶到太子妃宫内,进门就听见沙沙的扫地声,院子里临时拨来了几个伺候的宫女。

    冷瑶月已经醒了,灰青色的脸没精打采,通过积雪的窗框望出去。

    太子妃,今天感觉怎么样?

    新来伺候的宫女名叫春芝,关怀殷勤地喂着百合粥。

    楚辞呢?

    每每醒来,都是楚辞在侧伺候,今天突然换了人,她反倒有些不习惯。

    正熬汤药呢,一会就来。

    言罢,楚辞端药进来,黑乎乎的药汁苦得冷瑶月直瞥头,按着心口,强压胃里的翻江倒海闻着本宫就想吐。

    或许是共患难,或许是冷瑶月病着,现在对楚辞的态度慢慢好了不少,言语间也亲近。

    娘娘,良药苦口。

    她笑着,手心捏着丝帕,一勺一口地送到冷瑶月嘴里。

    上元佳节,宫中有燃花灯的习俗,各式各样的灯笼装点着深宫的脉络,在幽幽暗暗的寒雾中,顽强地散着红光。

    楚辞厚着脸皮去了内务,各宫的花灯各异,花红柳绿的灯纸引人入胜,尤其是皇子公主的花灯,老虎、兔子,更是如乱花迷眼。

    蜿蜒长龙的队伍紧锣密鼓地排着,热闹非凡。

    楚辞直接从后门进去,只见姚子升悠哉地躺在长塌上,闭目养神,休养生息。

    公公

    谁啊姚子升厌烦地睁开眼睛,正欲要问罪之时,楚辞百般讨好的笑模样,直打得他措手不及你怎么来了。

    他语气虽有不耐,倒也没有生气。

    公公,我想问问有没有多余的花灯,匀一些给太子妃宫吧。

    姚子升立即就虎着脸,眼睑半拉着,不容商量那可不行,这东西都是有数的。

    公公,这大过节的,不都图个喜庆,您就通融通融,给一些吧。

    楚辞这儿他是欠着人情的,加上这么软磨硬泡的,他就是不给都不行。

    眼皮微微耷拉了会,犹疑沉思太子妃是戴罪之身,按规矩是不能给的,尤其是这东西,你们晚上点了让人瞧见,回头追责到内务,杂家可担待不起。

    我们不在院里点,就在屋子里望望光,有个氛围就行,姚公公,就求求您了。

    都听这么说了,姚子升忍俊不禁,这点小事他还是能依她的,挥了挥手小安子,领楚姑娘去挑俩好的。

    多谢公公

    楚辞领着花灯就回去了,天擦黑之后,便放在太子妃房里点上了。

    浆纸裹着红烛,映出纸上的画作,锦绣春色,两岸杨柳依依,桃花粉装,旁边缀着春游的小人,一对结发夫妻,儿女绕膝。

    冷瑶月很喜欢这图样,盯着看了许久,直到眼睛发涩,眨了眨又继续看着。

    以前在封地时,本宫就盼望着能与显弘做这样的神仙眷侣,再生一双可爱的儿女,不求他能有什么大出息,只求平安喜乐。

    她气虚声弱地念叨着,终成空想的心愿,让这话又苦又涩。

    会的,等太子妃洗脱了冤屈,定能和太子琴瑟和鸣。

    冷瑶月长发垂髫,笑容惨淡无力,沦落至此,她已经不抱那份幻想了。

    楚辞,你为何还要守着本宫呢?

    她大势已去,这么久了,都没有任何消息,想必是案子已经尘埃落定,幸好宋淑妃孩子没出事,否则皇宫里,早就没她容身之处。

    楚辞温声婉笑您是我的主子啊。

    这时春芝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新洗好的衣裳,正往柜子里放。

    等熏了再放吧。

    春芝闻声变色,眼色莫名紧张起来,倒是冷瑶月摆手算了,本宫门都不出,熏也多余,放进去吧。

    是,太子妃春芝明显松了口气,打开柜门,将话头扯到一边方才奴婢听说惠贵妃落水了,这会人都在明德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