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0
书迷正在阅读:你怎么这么软(1v1)、小花妖追夫记、【综漫】林沫的梦境、墨菲定律、香香深处(公媳)、风流教师、反快穿之我发现了攻略者(第四爱)、论如何不被钓系拿捏(古言)、贪花不满三十、武林花劫(高H)
潇湘馆的几位小姐全都坐不住了,她们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第三百八十章 竟是表妹 ? 虽然安家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只是她们依旧不死心。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福建可没有倭寇了。 没了倭寇的安家只会越来越好。 想当初福建不太平,她们都义无反顾的想要嫁进安家。 如今太平了,她们更不能退让了。 一众小姐又是沐浴,又是打扮的折腾了好一阵子。 就连面色发白的言婉如都打扮的一副病西施的模样。 只可惜安平一进安家,安夫人就让人盯着潇湘馆了。 很快表小姐们的情况就传到了安夫人耳中。 如今福建太平,对她来说能不能娶董如意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县主喜欢董如意,也一心想要撮合他们,她觉得只要儿子喜欢就成。 安夫人道:“告诉那几位表小姐,要是休息好了,就去诗社做寿礼;要是精神不好,就好好在屋子里养着。” 她不是不心疼自家侄女,只是如果连这点深沉都没有,那也不配嫁她儿子。 安平此刻已经呼呼大睡上了,他压根就不知道他的归来已经让一众表小姐们乱了阵脚。 刚刚统一了战线,准备一致对外的四位小姐,此刻又开是内讧了。 言婉如是精神不济,听到安夫人的话,她换了衣服,就躺下了。 她只要知道其她人没有去找安平就行。 至于董如意和安平都要去县主那里用饭的事,她压根就不知道。 周敏君人虽不大,却也知道如今的局势。 先前周家并没有让她嫁入安家的意思,毕竟福建不太平。 可是这次福建的仗打的很顺利,她来之前她母亲就有说过,如果福建这一仗打赢了,那安家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去处,只要安平不急着娶妻,那她就有机会。 吴小姐也动心了,虽然姑母跟她说过安家的情况,可是很显然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觉得最大的威胁就是言婉如和周敏君,所以她打算先探探她们的口风。 至于许小姐,她让人给家里捎了口信,她想看看家里能不能帮上忙,她也知道自己希望不大。 福建如今好了,表兄的选择也就多了,周姑母一定会挑个大家闺秀做儿媳妇。 董如意回了西厢房,她梳洗后,换了衣裙就开始交代离开的事。 董如意道:“香兰,去给我挑几块质地好的玉料过来。” 香兰想了想,道:“小姐要多大的?咱们库房里有两块顶好的,一块是黄玉,一块是蓝田玉。” 董如意道:“就那块蓝田玉吧,制成玉佩,不要图案,一面刻上麒麟阁京兆的地址,一面刻上杨彪的名字。” 香兰应是,离开了。 香菊道:“小姐,刚刚景妈妈过来说,县主请小姐过去用晌饭。” 董如意道:“好,等下咱们早点过去。” 香菊道:“那小姐等会穿那套富贵花开的襦裙可好?” 董如意皱了皱眉。 香菊见了忙道:“小姐要是不喜欢那套,白底秋叶的呢? 小姐,自从咱们来了,县主可没少给您添置衣裙,您平日里忙,愣是一件都没有穿过,如今咱们就要走了,您看是不是也穿上几次?” 董如意仔细一想,还真就是香菊说的那样,她笑道:“还是香菊姑娘仔细,就那套白色的吧。” 香菊嗔怪的看了董如意一眼,心底则是松了口气。 董如意带着香菊早早就去了正房。 她去的早,有人比她还早。 安平知道小表弟也过来,知道他不喜那些繁文缛节,一觉睡醒就去了县主屋里。 其她夫人都去忙去了,就连安夫人也去忙了。 今年县主大寿,又赶上福建水军大胜,安家今年办的席面格外的大。 眼看日子近了,安家的采买管事都陆续的回来了,各处的庄子也都送来了不少东西。 董如意一进正房,就听到安平说话的声音。 她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姨祖母请表兄过来,就不怕等会表兄吃不下饭吗?” 她说着摆了摆手,示意香菊不用跟着了。 安平听到董如意的声音,起身道:“我怎就要吃不下…” 他看到进来的董如意,直接呆立当场。 安南县主听了董如意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董丫头就是会说笑。” 她看着呆愣的孙子,拍了安平一下道:“还不过去见你妹妹。” 安平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安南县主一拍,他就真的向前走了两步。 董如意行礼道:“表兄安。” 她起身见安平还是一副呆愣的模样,直接走到了安南县主跟前,笑道:“姨祖母安,看如姐说的没错吧?” 安平的视线跟着董如意,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你是表弟?” 安南县主扶额道:“胡说什么呢,你得喊她表妹。” 就如同董如意说的那样,安平这顿饭几本没怎么吃,他全程都在看董如意。 他可以接受自己多了一个远方表妹,可是他无法接受那个无所不能的表弟竟然是个表妹。 安南县主也有些后悔了,她觉得是自己太过着急了,只是眼看董如意归期已定,她能不急么? 饭后董如意陪安南县主说了会话,就回去了。 安平见董如意走了,这才喃喃道:“这不是真的。” 安南县主见了,屏退了左右,“平哥,这是真的,她是个有本事的,只是女子身份不方便,这才以男装示人的。” 安平指着西厢房的方向道:“祖母,您可知她这几个月都干了什么?” 安南县主道:“祖母知道,福建能有今日,都是她的功劳,她同旁人不同。” 安平点了点头,心道:“何止不同。”他想到了水军衙门的那些日子,想到了他从安家回去,看到的那些未曾掩埋的战俘尸体。 他喃喃道:“如今的女子都如此凶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