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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 有一瞬间贺锋以为自己听错了,阮冥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近似求饶的话。但毫无疑问地,他变得更兴奋了,埋在体内的东西又胀了一圈,疯狂地肏弄紧窄的后穴。他射进去的东西变成了润滑剂,在穴口挤压出一圈一圈的白沫。 “啊、嗯……”阮冥仍是神智不清的状态,几乎软倒在男人怀里。 贺锋肆意地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大手揉捏他具有弹性的屁股,下身动得又狠又快。阮冥的双腿几乎要夹不住男人的腰,几次从他身上滑落下来,却又一次被一次地托高,狠狠再干。后穴被捣弄到麻木的程度,偏偏快感一点也没有减轻,又麻又敏感。 贺锋完全停不下来,他就像想要狠狠干死阮冥一样凶狠。 “啊──!”阮冥第三次被肏射出来,已经射到没东西了,腿根还在颤抖,意识是清醒了点,但眼前依旧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被快感逼出生理泪水来了,浑身克制不住地轻颤,是轻微虚脱,也是被情欲逼到极致了。他似乎是想转头看男人的脸,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恨恨地咬住他的肩膀。 肩上突然传来刺痛感,贺锋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射了三次还没有晕倒,你的体力也很不错了。” 阮冥没有回他的话,因为男人还在他体内动作着:“放我下来……” “你知道你刚才一直缠着我不放吗?清醒就想赖帐。阮冥,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阮冥气得要命,但偏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你今晚太乖太诱人了,我实在是停不下来……”贺锋抱着他一边走一边肏,几度要逼出阮冥的呜咽,但最后还是被他死死压抑下来。 “别把我……当女人……” 贺锋哑着声音道:“当然,我很清楚你是男人。我喜欢你跟性别没有任何关系。” 【作家想说的话:】 (蛋)野溪水中py 10满身痕迹/发烧/舌头舔泬草泬/浴缸骑乘后入py/反击失败再次被大几把干昏 阮冥是被颠醒的,他浑身上下都痛,尤其是身后那个地方,被肏了一夜的记忆模模糊糊地浮现出来。他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车子后座上,耀眼的日光穿透车窗照射进来。 是谁在开车? 阮冥不顾身体疼痛,撑着身体爬坐起来。他身上覆盖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西装外套,被弄得满是摺痕的衬衣底下,紫红交错的吻痕遍布在白皙的脖颈上。 “老大,你醒了。”贺锋正在开车,只是瞥了一眼后照镜,立即又看向前方,语调与平时没什么不同,依然带着恭敬。 身上这件外套是贺锋的,阮冥看一眼就知道了。但因为贺锋平静的态度,他也变得冷静不少。阮冥没有遮掩身上那些吻痕,因为他知道贺锋已经看到了。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贺锋:“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我昨天按照您的吩咐去找人……回来之后,您就不见了。” 阮冥隐约想起来了,他被那个男人给带下车了,他就不该让贺锋离开才对:“后来呢?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在附近找了很久,这里讯号不好,电话不通,一直等到天亮。我再出去找了一趟回来之后,发现您已经躺在后座里了。” 象是那个男人的作风没错。 阮冥闭了闭眼,突然倾身向前,从贺锋的后腰里掏出一把枪,开了保险栓,抵在他的头上。 “老大……”贺锋依然表现得十分平静,尽忠职守地开车。阮冥没有系上安全带,再加上体力明显不支,如果他想反制伏阮冥,并非做不到。但他选择什么都不做。 阮冥也注意到了。他要杀他很容易,只要扣下板机就行了,但他突然想到是贺锋从爆炸中把自己救出来,也是他替自己杀了宋梅。他最后仍是没有开枪,只是警告道:“这件事你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是。” 阮冥别开枪口,看向窗外,他的脸上还带着疲倦,但眼神依旧凌厉:“先去替我买件衣服。” “是。” 贺锋先把车开到市区,不但替阮冥买了衣服,还体贴地买了药。 阮冥看了药的牌子,这是明白的人才会用的药。他透过后视镜看了贺锋一眼,毫不避讳地问:“你喜欢男人?” 贺锋明显犹豫了一下,才道:“是。” “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 “工作与私事不能混淆在一起。还有,组织内禁止成员谈恋爱。” “我知道。” 阮冥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直接在车内换了衣服,涂了药。贺锋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他一眼,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 贺锋知道,阮冥又再试探他。 自从出了贺佐臣的事以后,阮冥就没有再碰过自己的手下。虽然他以前也不会这样做,但对这种事反而变得更忌讳了。他确认贺锋没对自己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后,也就放过他了。 阮冥才到家不久,罗炎风的电话立即就打过来了:“亲爱的,昨晚过得愉快吗?” 阮冥压下怒意回道:“还不错。” “不知道是谁有这样的福气呢?看你意乱情迷时的表情……”罗炎风是刻意提起这件事的,他是故意把阮冥约到那个偏僻的豪宅的,方圆几十里都是荒郊野外。阮冥没有适合的对象,想解药性就只能找自己的手下。像他这么骄傲的人,是绝对不肯被比自己弱的人压,要是被自己的手下占便宜了,还不杀了泄愤吗。虽然事后再做什么都无法弥补了,但耍弄阮冥还是稍稍让他有些快意。 “这就不劳费心了。”阮冥冷冷地道,最后还不忘回呛一句,“顺便说一下,那人的技巧可比你好多了,弄得我很舒服……” 他不等罗炎风有回应就直接挂电话了,一抬头就发现贺锋站在不远的地方。是他疏忽了,忘了先把人给赶出去,但反正都被他知道了,再遮掩也没有什么意思。 阮冥还没有说话,贺锋就先开口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滚出去。” 阮冥是很记恨的,罗炎风这笔帐他暂时记下了。当然,还有那个男人…… 近来琐事不断,多半是罗炎风的特意作对,阮冥没有充分的休息,再加上他没有继续上药,终于在某一天夜里发起烧来。他隐约察觉自己发烧了,起来吃几片退烧药就躺回去了,睡一觉起来,隔日依然没有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阮冥强撑着不让人发现,贺锋却都看在眼里。 这日半夜,阮冥房间里的窗户开了,一个人悄悄从外头潜进屋里,站在阮冥床边。阮冥病得迷迷糊糊的,连自己房里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直至对方压了上来…… 阮冥瞬间惊醒,双手却被按在身旁,男人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