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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锋把阮冥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双肩上,从红了一圈的脚踝内侧开始吻起。他的舌头很灵活,舔得阮冥都有反应了。连续两天被摁着干,阮冥即便射不出来了,性器还是诚实地翘了起来。 “你的身体真敏感……”跟阮冥本人完全不同。贺锋却爱极了这样的反差,他把阮冥的双腿反折至胸前,大肉棒抵在水面下的后穴上,再一次肏了进去。 “嗯!”阮冥只哼一声就不说话了。大概是因为姿势的关系,阳具在体内进进出出的感觉特别明显。 贺锋伸手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把一根手指头塞了进去。 “你做什么……”阮冥感觉奇怪,终于给点反应了。 “你里头真舒服……”贺锋忽然抓着阮冥的手往水面下伸,强硬地把他一根手指头塞进后穴里。里头一缩一缩地,果然像极了在咬。 阮冥感觉屈辱,却察觉贺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无可奈何,无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贺锋都象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他感觉到贺锋的东西又在他体内大了一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 贺锋蓦然接近:“你只要像这样看着我就够了。” 阮冥心里一肚子的脏话,再次被用这个奇怪的姿势压着肏。他的背抵在浴缸边缘,即便是光滑的平面还是被磨得疼痛。他一疼痛穴口就跟着收缩,激起男人更加狂热的索求。 阮冥的呻吟全都憋在喉咙间,偶尔才会泄出一点声音出来。 贺锋从浴室做回了床上,阮冥被按着跪趴在床边,膝盖被身后的男人往旁边抵开了,粗大的阳具简直要贯穿他一样,不断地往上猛顶。 这个姿势太难受了,前列腺被反覆顶着肏。阮冥被折腾得几乎没有力气了,却还是挣扎着想要爬上床铺。 贺锋从腋下扣着他的肩膀往下按,保证每一下都肏到最深的位置。 阮冥好像真的受不了这个深度与力道,脖子高高地仰起。 贺锋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响起,伴随着一些模糊的低喃:“阮冥,我爱你……我爱你……” 【作家想说的话:】 (蛋)网红姿势py扩写 16发烧生病/腿交/温柔的插入/逃跑被抓回来/惩罚/被按摩棒肏到连续射精,一滴不剩 阮冥连续被肏了两日,再加上最后一次做的时候后穴没有清理干净,当晚就发起烧来。 贺锋半夜摸到他的身体滚烫,立刻到外头的柜子上拿了退烧药,配着水让阮冥吞下。阮冥烧得迷迷糊糊的,浑身发软,隐约感觉到四肢的鍊子被打开了,整个人被贺锋抱到浴室去,泡进热水里。他知道这是个让贺锋放松戒心的好机会,可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再加上吃了药昏昏沉沉的,头晕。他动了一下,又躺回浴缸里,任由男人替自己清洗身体,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又抱回床上。 阮冥毕竟还是有在锻鍊的,体质并不差,出了汗,隔日就退烧了。但贺锋好像还是不放心,弄了清淡又营养均衡的食物来。 阮冥瞥了食物一眼,都是家常菜:“你做的?” “对。” 阮冥想起贺佐臣从前就会自己下厨,甚至有时候为了讨好他会做些他喜欢吃的点心。只不过当时自己明确拒绝他之后,他就不弄这些东西了。但阮冥并不是想要怀旧,他只是在猜测自己被关的地方可能位于偏僻荒凉的郊区。虽然贺锋嘴上说得云淡风轻的,但阮冥知道他并没有那么悠闲,因为他不折腾自己的时候通常都到外头打电话去了,也没有离开。如果他们是在市区的话,贺锋想办什么事可以快去快回,也不用这样天天守着他。再加上他吃了几天的伙食,明显都是别的人带过来的,只有在他今天发烧的时候,才突然有了新鲜的蔬菜与水果可以吃。 阮冥心里想着这附近可能是个农村。他再恨贺锋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端起食物就吃。大概是他生病的缘故,今早醒来,发现贺锋只把他的左脚踝铐住而已。 阮冥的烧虽然退了,但脸色还是有点红润。贺锋就坐在他面前盯着他吃东西,直到阮冥吃完了才把碗给收走。 拜发烧所赐,阮冥今天没有再被男人摁着干了。 贺锋可能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这两天来的所作所为,又看着赤裸着身体浑身都散发出诱惑味道的阮冥,大概是觉得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比较好。于是他走出房间,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回来看一下。 阮冥总算有好好静下心来思考的时间。这房间虽然透光,但玻璃是雾面的,完全看不清楚外头有什么,他又被铁鍊铐住,离不开床边,周围完全没有可以拿来使用的东西。看来他想离开这里,还是得从贺锋身上下手。 贺锋今天大概是打定主意不做了,晚上监视阮冥洗澡时,即便下身硬得厉害,也没有碰他。 阮冥无视于贺锋的欲望,自顾自地洗澡。只是晚上睡觉时贺锋会抱着他,那东西顶在后腰上有点不舒服。他动了动往前避开,贺锋便又压了上来,声音暗哑道:“别动。” 这张床就这么大,阮冥也不想睡得不舒服,干脆不动了:“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身后的人安静了一瞬,才道:“我会放你走的。” 贺锋其实很希望他跟阮冥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待在一起,什么事都不要管,没有道上的事,也没有什么老大。但他其实又知道阮冥不是这种过着安逸生活的性格,尤其是在他知道阮冥曾经被毒品控制之后,他让江泓去查阮冥的过去,只能得知阮冥十三岁以前曾经被一个姓陈的有钱人给收留。再后来,陈宅发生大火,所有的人全都命丧火窟,只有阮冥是唯一的幸存者。警察也曾怀疑过是阮冥犯案,但调查火灾原因却什么都查不出来,所有的证据都被阮冥给销毁了,因此他无罪释放。没有人知道他住在陈宅里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阮冥没有任何安全感,也无法真正信任任何人,所以他只能藉着紧握权力给予自己安心。 阮冥等了许久,没有听到贺锋的下一句话,便继续追问:“什么时候?” “再过一阵子。”贺锋没给一个准话,一想到未来可能要面对的腥风血雨,现在的时光对他而言都是奢侈,他能多留阮冥几天就是几天。 阮冥听了这种话当然是生气的,但他可不想激怒贺锋。他不是怕他,就是不想让他找借口又按着自己一顿操。 但贺锋却从后头贴了上来,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后颈上。 阮冥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发情了,十分不愿:“我今天才刚退烧,你不是没打算碰我吗?” “我是不打算碰你……”贺锋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又想起他洗澡时候的样子,“但不进去也可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