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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立时就想招了大孔雀,让她带着自己从山的另一半走。 只是这样落荒而逃,璃镜觉得自己肯定得憋出病来,何况她还有东西要给叶缺。 璃镜站在木屋的门边,并不往里走,她讨厌里头残留的那股香气,其实究竟有没有这股香气还另说。璃镜看了一眼屋里桌上的两只茶杯,然后便挪开了眼。 叶缺见璃镜不进来,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173" “为什么跟踪锦萱?”叶缺问。 璃镜只觉得叶缺的问句里充满了防备和恶意,仿佛生怕自己吃了他的心上人似的。 “不为什么,我无意对她不利,你不必担心。”璃镜冷冷地道,转过身不再理会叶缺,直接召唤了大孔雀到身边,连小金龙和咕噜噜这两个小叛徒也不要了,直接上了大孔雀的背。 大孔雀早被那两只幼稚到没有边的祸害给弄烦了,载着璃镜飞速地向山的另一边飞去。可惜刚到山谷的边上,地上的大树忽然就疯长开来,直插云霄。 不过这些树长得再高也有极限,大孔雀尖叫一声,向上猛冲,只听“当”的一声,大孔雀的头就撞在了透明的防御罩上,眼冒金星,差点儿没向下栽倒。 如果大孔雀还是当初的九阶神兽,这防御罩可能还奈何不了他,可惜任何魔兽一旦成为坐骑,实力都会被极大的削减,所以大孔雀王只能仰天长叹。 璃镜不得不重新返回木屋,“叶缺,你……”个混蛋。后面三个字还没骂出来,璃镜就冲到了背对着自己的叶缺面前,只见他嘴角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擦干净。 “坐吧。”叶缺站直身子,没事儿人一样擦了擦嘴角,向璃镜做了个请的动作。 璃镜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叶缺的对面,从乾坤囊里掏出了装孕神丹的玉瓶,却怎么也拿不出去,只能握在掌心里。 “放我出去。”璃镜看着叶缺道。 “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闯进来的吗?”叶缺不答反问,望着璃镜的眼睛隐隐含笑。 这份笑容越发让璃镜心头怒火翻滚,叶缺仿佛一切都那样笃定,笃定了她会这样失败地还惦记着他,所以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丝毫不顾及她的想法,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我不过是误闯而已。”璃镜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你敢说你看到林子里阵法的时候,会不知道我就在里头?” 叶缺的一句话将璃镜问得哑口无言。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让我猜猜。” 璃镜只听得叶缺继续道:“你跟踪锦萱到此,发现山谷里的人是我的时候,原本以你的性子本该掉头就走,和我老死不相往来的,可是你还是走了进来,这是不是说明,你心里还在意我?” 璃镜听了冷冷道:“你脸皮真厚,你也说了,我是跟踪锦萱而来,自然是要打探个清楚明白,她见的是不是你都不重要。” 叶缺仿佛一点儿也不在意璃镜说的话似的,“锦萱为什么对你那么重要?” 璃镜又哑口无言了。 “这个我们暂且不提。既然你说要打探个清楚明白,怎么见了我和她之后反而躲得远远的,我不信你离得那么远还能听到任何话?” 璃镜不答。 叶缺又自言自语道:“哦,自然是怕我发现。” 璃镜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说什么。 “为什么冒着被我发现的风险还是要进来?你在林子外头等着不就好了?还是说你非要亲眼看着里头的人是我,也非要看着我和锦萱是如何相处的,又相处了多久?” 叶缺的一句又一句问话,将璃镜逼得退无可退。 “或者说,其实你本就是在等着我发现你。”叶缺缓缓地道。 这一句击垮了璃镜的防线,她颤抖着手,恨不能扇叶缺一耳光,叫他不许再往下说。 “为什么不进来找我,以咱们从前的关系,你若是想知道锦萱的任何事我也不会隐瞒,何况千机楼对外贩卖任何消息,自然包括锦萱的消息,你又不是没有钱。” 璃镜浑身微微发抖,只能靠着紧握手里的玉瓶来发泄自己的力气。 “是了,咱们现在毫无关系,你觉得自己再没有资格来当面质问我,所以只能一个人偷偷地哭是不是?”叶缺伸手想摩挲璃镜的眼角。 璃镜扭过头,连否认都没有底气,刚才叶缺出现时,她甚至都没发现他,她实在是哭得太伤心了。璃镜自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挺过了这一次羞辱,以后她就再不会重蹈覆辙,也就能在心底把所有的感情就断得干干净净了。 “璃镜……”叶缺低唤着她的名字,又想伸手来捉她的手,璃镜将手往后背了背。 叶缺眼里的笑容不再,“那么再来说说你为什么跟踪锦萱,你和她之前并不认识,缘何会跟踪她?” 璃镜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认识她?” 叶缺看了看璃镜,才缓缓道:“你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我自然都知道。锦萱的足迹从没到过你去过的地方,你又怎么会认识她。” 璃镜答不出话来。 “可是你一见到锦萱就跟踪了她,这说明你不仅认识她,而且她必然有让你介怀的地方,可能还是和我有关,否则你也不会贸贸然地走进树林。因为你太想知道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是不是?” 璃镜不答。 “我实在想不出来你究竟在哪里见过锦萱,即便是琴瑟,你也不曾在意过,也不曾问过一句,怎么锦萱就能让你这样失态?”叶缺像是在问璃镜,又像是在问自己。 璃镜咬了咬下唇。 “所以我不得不猜测,你是不是在幻境里见过锦萱。我认识锦萱,而你以前并不认识她,所以我想你应当是在当初我们共同对付大孔雀王时,在那个幻境里见过锦萱对不对?” 璃镜努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震惊,不肯给叶缺半分提示。 “锦萱的性子纯善温良,绝不会同你有什么大得不得了的过节,那么幻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那样在意她?” 璃镜受不了再听叶缺分析下去,站起身就想往外走,却听叶缺道:“在你的幻境里,最后我是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