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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妥。至于性情,其实和我们几人在一起时,临风公子就比较开朗,笑容也多,还会逗人开心。许是慢热,与卫长城主不熟悉,才表现得比较小心拘谨,现在可能是认为他们人很好,所以有些暴露本性了吧。” “嗯,就这些了,我会继续观察的,如果发现问题,一定立刻联系她。” 黑影拱了拱手,一个旱地拔葱,消失在树影之间。 “好功夫啊——阿嚏!”陆薇揉了揉鼻子,“哎哟,不会感冒吧,话说,这个时候感冒叫什么?伤寒?风寒?风热?” 少女嘀嘀咕咕地往卧室走去。 重霄城需要鹤孤行处理的事情很多,睡得迟也是常有的事情。奉聿看到他书房的灯还亮着,便推门进去。 “有事?”鹤孤行放下手中的毛笔,揉了揉额头。 “关于临风公子的,”奉聿将信递了过去,“弭那边已经有结论了。” “她的动作倒是一如既往的快。”鹤孤行拆开信封,细细看完内容。 “怎么说?” “目前,”鹤孤行特意咬重了这两个字,“没有可疑的地方。” “陆薇晚上去找穆临风了?”鹤孤行问道。 “是,她怕引起临风公子的怀疑,还特意拜托弭,让她联系七杀手下的探子离开一阵。”奉聿道。 鹤孤行沉思片刻:“陆薇这个人,可靠吗?” “我觉得,在临风公子的问题上,她没有包庇的必要,”奉聿道,“一方面,弭曾经救过她的性命,她之前提供的信息也都没有问题;另一方面,陆长老中立,她不需要为张长老做事。” 鹤孤行点点头,又道:“弭救过她?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她被送进内城之前的事,我只知道个大概。好像是被人下了毒,脸上至今还留着溃烂的伤疤,弭无意中得到了情报,让岐路将人救了下来,”奉聿道,“具体情况城主可以问弭。” 鹤孤行放下信纸:“行了,这事姑且到此为止。” “对了,还有一件事。”奉聿道,“北凉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玉鼎宫退出关外。” 第十八章 次日一早,应诺匆忙吃完早饭,便迫不及待的去了西院。临行前,他摸了摸头上馆发的碧玉簪,突然将它拔了下来丢到桌底,然后抽了条发带,随手系起长发。 应诺出门后直奔陆薇的院子,先和她长谈了一番,了解重霄城里一些基本情况。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谈完话后,陆薇便差丫鬟将其余三人也叫来。 应诺依约把狐仙故事的后半段讲完。他幼时就是讲故事哄“小鹤妹妹”睡觉的好手,自然能将这段的传奇说的荡气回肠,引人入胜,害得几位姑娘泪花连连。 “呜呜呜,明明雨过天晴了,阿离怎么忍心离开丁郎?”张莹莹本就是小孩子脾气,什么情绪都藏不住,哭的是梨花带雨。 “为什么不离开呢?”应诺道,“她本就是来报恩的,怨时不离,难时不弃,还不够吗?” “可是,他们明明是相爱的……”张莹莹急道。 “相爱?”应诺笑着摇摇头,“且不说,狐仙一心向道,报恩也是为了结尘世因果,就单说丁郎,他哪里爱阿离了?” “他为了阿离,终身未娶,难道不爱她吗?”邱如心忍不住开口。 “他若真心爱阿离,怎么会因几年没有子嗣就另娶小妾?他若真心爱阿离,又怎么会任由小妾欺辱她?他若真心爱阿离,又怎么会忍心让她陪自己餐风露宿,朝不保夕? ”应诺反问道。 邱如心哑口无言,张莹莹却还不服气:“那你说,为什么丁郎最后一直等着阿离?” “他等……”应诺正要继续说,却听身后的陆薇咳了一声,抬头便见旁边的程珊恶狠狠瞪着他,嗓子眼里的话立刻拐了个弯,“这个……这个……好吧,是我想岔了。” 应诺有些无辜地看着抽抽涕涕的张莹莹,小姑娘抹着眼泪,忽然破涕为笑:“就是嘛,肯定是临风哥想岔了。” 程珊收回了目光,应诺松了口气。 狐仙的话题就此打住,丫鬟们机灵地端上水果点心,将麻将取了出来:“小姐,今天还摆桌吗?” “摆。”陆薇道。 程珊让了位置,坐到张莹莹身后:“我不打了,帮莹莹看牌。” 陆薇也不客气,坐了下来,像昨日那样边打边聊。 邱如心拢了拢耳际的碎发,打出一章牌,随口找了个话题道:“临风公子今日怎么用缎带束发?与衣服有些不相称呢。” 应诺摸牌的手一顿,故作微恼的样子道:“我的碧玉簪丢了,只能先用发带将就一下。” “是不是忘记放哪了,”张莹莹道,“我以前就经常忘东西,每次都是珊姐帮我找到的。” “是贵重的簪子吗?”邱如心却不这么看,“虽然说这话不应该,但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事还是要长点心眼。” “等回去再找找吧,可能早上时间紧,找的不够仔细,”应诺不动声色地咬着这个话题,故作打趣道,“希望到时候不要惊扰到隔壁学做菜的傲月公子。” 中秋宴一事,让傲月公子坚信,鹤孤行城主其实是个吃货。所以要想抓住城主的心,首先要抓住城主的胃。 想起那一件件搬进他院子里的厨具食材,时不时还能听到傲月公子的尖叫声,众人都忍俊不禁。 “他也是有心了,”邱如心笑道,“我第一次杀鱼的时候,可吓坏了。” “邱姑娘还会做饭,真让人意外。”应诺讶异道,“改天可以……” 张莹莹见应诺要和邱如心聊厨艺,她对这方面并不了解,急着将话题拉回来,也没多想,抢话道:“你们听说了吗,前两天城主也在翻箱倒柜的,不知道丢了什么东西。” 妹子,干得好!应诺心里欢呼着,目光却盯着自己的麻将,像是在思考打什么,漫不经心地接话道:“好像是在找的钥匙,说是放在什么楼里的他娘亲的遗物……” 应诺假装整理着牌,然后打出了一章,语气突然雀跃道:“一万,啊,我听牌了,你们可小心了。” 仿佛方才那句“楼里”、“遗物”的话,只是闲聊时不小心说漏嘴了。 应诺一直在想,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