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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我也是听说的,就匆忙逃进洗手间。解放之后走出洗手间,甲斐谷差点被吓到,因为摆着男模般站姿的藤原,就靠在男厕对面的墙上。 「……你有洗手吗?」 低沉的问声,让甲斐谷想到之前在公司洗手间发生过的那件事。 「有、有啊!」 藤原瞪了他一眼。 「真的?」 「真的。」 「我要看你的手帕。」 甲斐谷慌忙伸手到长裤口袋里掏出手帕,就是藤原买给他的那条。只是停留在口袋里已经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了……。 藤原笑了一声后进到洗手间。看他消失在门后,甲斐谷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气起来。面对突发状况心生害怕的自己,宛如臣服于他的淫威而掏出手帕,真是有够悲哀。回到座位上,他郁闷地一口气把啤酒干了。 不把藤原灌醉就不算完成计划。……不、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刚才在男厕掏出手帕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虽然没有具体的事实,他就是输了……。 结完帐后出去,外面只剩下四、五个人。由于第二摊是后辈主办的,久家似乎已经先到第二摊的地点去了。「课长好像不在……」长田低声问他。 「可能是跟平常一样,和谁先走了吧。」 连藤原的藤字都不想听到的甲斐谷,敷衍应付。 `「但是他的鞋子还在里面啊。那双黑色的低筒皮鞋不就是课长的吗?」 他哪知道藤原穿什么鞋子?但身为主办人,不去找人似乎说不过去。甲斐谷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 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满脸困惑的男店员走出来。 「有位先生坐在洗手间里,问他叫什么名字也没回答。我们里面有店员看到他好像是跟几位一起来的……想说是不是你们的同伴。」 甲斐谷这才想起来,藤原进洗手间之后,好像就没看到他出来。他赶紧走进洗手间,只看到藤原整个人平坐在地上。不管他怎么摇怎么叫都没反应……醉得一塌糊涂。f 满嘴进洗手间就要洗手的男人,此刻却坐在洗手间里,双手还贴在地面上。如果可以的话,甲斐谷真想把这个男人轰起来告诉他你的手贴在厕所地板上啦!。 在店员的协助下,甲斐谷把烂醉如泥的男人扛上背。这个全身无力的男人,背起来居然比想象中轻。走出店外,长田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烂醉且毫无意识的藤原。 「他喝到醉死完全叫不起来,我只好直接送他回去。麻烦你跟久家说一下。」G2A 拜托长田转达后,甲斐谷背着烂醉的藤原得意洋洋地坐上计程车。他把藤原进量推到旁边,自己也坐得远远地举了个胜利的握拳姿势。醉得好啊,他就是在等这一刻的来临。就是为了这一刻,他才把第二摊的任务交给后辈。 司机问要到哪里,甲斐谷说出了事先从员工名册上查来的藤原家地址。因为他早已预测,一旦藤原烂醉,势必无法好好说出自己的地址。开了二十分钟左右,计程车停在应该是藤原住所前面的空地上。那是一栋离市中心相当近,位于住宅区的高级公寓,不但离车站近,旁边还有公园。甲斐谷仰头望着那高耸的建筑物,心里想着不知道要多少房租。 他扛着藤原走进公寓正门。电梯前有扇自动门,正当他不知该怎么开门而呆站之际,一个看起似住户的女人刚好从后面来,拿出钥匙卡就把门打开了。 甲斐谷把藤原丢在门边,在他的黑色公文包里翻找着,果然在钱包里找到同样一张钥匙卡。顺利打开门后坐进电梯,上到十六楼直接走到一六一六号室门口,然后用同样那张卡片把门打开。 把藤原丢在玄关口,甲斐谷先把室内灯打开。出现在照明中的室内,就像展示屋般干净朴素。从玄关进去就是客厅。趁房间主人毫无意识,甲斐谷迳自往里面走去。约十五坪大的客厅有奶油色的墙壁及褐色地板。沙发是淡茶色,试着坐坐看,好像整个臀部都要被吸进去地柔软舒服。一旁还有座莫名奇妙的铁制装饰物,看不出究竟的那玩意儿仍然很有格调。走进厨房,一点生活感也没有,因为没有任何厨具放在外面。他打开冰箱看看,里面只有少许起司和蔬菜。连浴室都跟饭店房间差不多。纯白的毛巾整齐折放在没有门的架上。除了客厅和厨房外,另外还有两间各为书房和寝室的房间。 这是一个没有生活感且冰冷无机质的房间,跟本人一模一样。置身此处也无法安心,老实说他不是很喜欢。唯一让甲斐谷觉得不错的地方,只有客厅那扇看得见夜景的玻璃窗。就好像看着远方的游乐园般闪亮迷人。 「这里的房租到底要多少啊……」 当然没人回答他的自言自语。想到得赶快把该做的事做完的甲斐谷,走到玄关口把藤原扛到寝室的床上。把他摔到床上后,看着刚才忘了先帮他脱下的皮鞋,甲斐谷犹豫了几秒后帮他脱下丢到房间一角。然后一个人想象着他隔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居然穿鞋进屋那种后悔的神情而偷笑。甲斐谷伸出手,一颗颗解开男人的衬衫扣子。烂醉的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解开所有扣子后,甲斐谷把男人整个翻过来。 甲斐谷赶紧走回客厅,从西装口袋里拿出藏好的数位相机。接着回到寝室,伸手抓住熟睡中的男人后领。 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现在的自己就像电影中的女演员一样。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卑鄙,我就是把一切赌在那款龙的设计上……。他大口深呼吸后,一口气把藤原的衬衫从背后扯下。「咦?咦咦咦?」 他拿着衬衫发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条伤痕也没有的雪白背脊。照筱栗的说法,藤原的背应该因小时候的火灾而有灼伤痕迹才对。那是不敢给恋人看,连做爱时都无法脱掉衬衫的丑陋疤痕……。 想说搞不好在下面一点的地方,伸手扯下藤原的长裤一看,连臀部也是光滑洁白,当然没有任何伤痕。 把上半身赤裸、下半身露出半个屁股的男人放在床上,甲斐谷坐在地板上自问自答。藤原的背上为何没有灼伤痕迹?筱栗的确说过,他连做爱的时候都不脱衣服。筱栗不可能、也没有必要说谎。所以说,藤原做爱时的确不脱衣服,但理由到底是…… 甲斐谷忽然灵光一闪,倏地站了起来,凝视着整天只知装模作样的上司那裸露半边屁股熟睡的模样。说谎的铁定是这家伙。是这家伙说谎骗了筱栗!因为…因为……这家伙是个天生的花花公子。 除了背上的灼伤是编出来的之外,连不脱衬衫也是这家伙的计谋,是恋爱的手段。女人本来就对男人不经意露出的旧伤或创伤难以抵抗,引出她们的母性本能后就好下手了……,这个男人就是用这招将多少女人据为已有。 自认想法没错的甲斐谷,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