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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不过,也许我们可以去看狗展。” 听他这么一说,她兴致顿时被提了上来,忙问,“什么狗展?” “12月28号在多特蒙德有宠物展。我母亲的狗在那天要参赛,可能会需要我的帮助。” “你是说你家的那些秋田?” “是的。这是欧洲巡展,两年一次,会从每一类狗种中选出冠军,授予嘉奖,所以对于想繁殖狗的人来说,这个展览是相当重要的。你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 顾娅自己也养狗,对小动物本来就很感兴趣,听他这么说,忙点头,“有的有的。” 见状,他笑了起来,“那我回去后安排一下行程,然后再告诉你具体情况。好了,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先一起学习吧。” ☆、4.25晋|江独家发表 学习是非常枯燥的事,晚上没睡好,早上一清早又被爸爸吵醒,所以顾娅频频打哈欠。见她累了,尼尔斯体贴地放下书本,建议,“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我正好去外面打个电话。” 这可真是个好提议,她挥了挥手,请他自便。 还以为他马上就会回来的,谁知这家伙一去不复返,她出去逛了一圈也没瞧见他的踪影。打个电话打去天边了?他的东西都在,不会一个人不告而别,肯定还会回来的,所以只能等。 等来等去都等不到他,顾娅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干脆趴在桌子上休息。图书馆里开着暖气,金灿灿的阳光照在脸上,让她整个人暖洋洋的。外面的小麻雀组团唱歌,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本想闭目养神,谁知,这么一闭上眼睛,居然睡着了。睡得还真沉,连什么时候,对面多了个人都没察觉。 尼尔斯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她趴在书本上呼呼大睡。浓浓的眉毛、白白的皮肤、红红的嘴唇……阳光底下,她的睡颜还挺招人疼惜的。他心一动,伸手摸了下她的脸蛋,那皮肤上细致滑腻的触感,毫不夸张的说,就像丝绸一般,和欧洲女人不一样。 要是顾娅醒着听见他这么说,一定会傲娇地把头发一甩,道,那是必然的,也不想想姐我十八岁开始,就把钱砸在保养品上,一罐罐的资生堂下去,难道是白花的么! 尼尔斯没叫醒她,轻手轻脚地拎起椅子放在她身边,然后坐下,目光还是逗留在她脸上没离开。阳光落到脸上有些刺眼,她调整了下姿势,一撮头发从耳边滑落了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撩开了她脸上的头发。 这么一动,她突然惊醒了,一睁眼,就瞧见尼尔斯的一双莹莹绿眼,和鬼火似的,在眼前闪烁。顾娅吓一跳,脑袋向后挪去,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嘴里叫道, “你干嘛?” 尼尔斯一脸淡定地坐回身体,道,“你流口水了,替你擦擦。” 啊??? 听他这么一说,她吓一跳,赶紧伸手去擦嘴角,干干的,没有口水啊。 尼尔斯在翻书,听她这么说,便道,“已经被暖气烘干了。” 啥? 顾娅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他在那里道,“还有,刚才你打呼了,管理员过来让你小声点,你昨天没睡好吗?” 哎呦,打呼流口水!我的淑女形象啊……全完了。 顾娅脸红得不成样子,拿起书本遮在脸上四处看看,带着点埋怨地道,“你怎么不及时叫醒我啊!太丢脸了。” “我就想看看不叫醒你的话,你能睡多久,是不是能睡到太阳下山。” 靠,这都是什么居心呐。 两人说了一会儿笑,尼尔斯问,“上次给你的杀毒软件你用了么?” 她点头,“用了。所以电脑它又活过来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 “我正想问你,你这是什么软件,为什么外面买不到呢?我朋友也想安装。” “嗯,是买不到的。”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们部队里的科研人员自己编写的程序。” 牛逼! 顾娅始终觉得他的工作很梦幻,想了想忍不住又问,“你说你的工作是黑客和反黑客?” “对。” “那你能不能帮我入侵一下移民局的系统,给我一张有效期为十年的长期居留?” “……” 这下轮到尼尔斯无语了。 *** 周末过去后,洪堡经济学院的语言课程开始了,来上课的一共才七个人,加上顾娅是四个中国学生,另外两个女孩没来。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泰国人,一个越南人,还有一个津巴布韦的。 教授是特地从海德堡大学的日耳曼文学系请来的,德高望重,教学经验丰富。虽然一天只上半天课,但一个星期上下来,顾娅还是觉得受益匪浅。 可能是顾娅的语言环境比较好,周围接触的德国人居多,所以口语说得也比较流利。再加上她自己也很用功,翻读名著,遇上不懂的就直接去问。师长们都喜欢勤快的孩子,这样一来一去,教授对她印象自然就比较深刻,有时候下了课也会聊上几句。 每次其他伙伴见了,就会调侃她几句,“顾娅,你让教授给你走个后门,免试入学吧。” 顾娅知道他们并无恶意,所以一笑而过,并不上心。 这一天上学,还没走进教室,就在走廊上碰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这里的中国人就这几个,除了滕洲以外,基本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个他从没见过,难道是新生?顾娅有些好奇,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人正靠在的前台和贝亚特谈笑风生,看样子两人蛮熟悉的,猜不出是谁,也就懒得伤脑细胞,直接走进教室。 其他几个中国同学早就到了,见她进来,便问,“顾娅,郭曼回来了,你知道吗?” “郭曼是……谁?” “就是滕洲的助理,现在这所学校全权由他负责。” 经邢宇这么一提醒,她突然想起来是有这么个人,前几天滕洲帮她登记入学,借用的不就是他的办公室么?脑筋再转一圈,顾娅瞬间想明白了,刚才在走廊上的那个人,多半是郭曼。 顾娅哦了一声,却提不起兴趣,对她而言,郭曼和贝亚特一样,只是一个不太相干的陌生人而已。 见她不接话,邢宇又道,“滕洲你知道吧?” 她点头,“这个学校的创立人。” “对,是个牛逼哄哄的大人物。前几天华商报和人民日报采访他了,有他的专栏不说,在网上也能找到采访视频。” “是啊,他确实很厉害。”她跟着赞叹一句。 “他这么牛逼的人,居然到现在还没结婚。” 听他这么一说,他的两个死党刘澄和王哲就忍不住笑了,揶揄地道,“怎么,难道你准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