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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姐可喜欢你,她都告诉我啦。” 尼尔斯那是啥脑子,脑筋转几圈,上下一联系,立马就想明白了,便笑道,“我是顾娅的朋友,尼尔斯。” 啊!顾茜又震惊了,为毛老姐的运气那么好?男友帅到没天理,连男闺蜜也帅得惊动党。看来德国确实是个遍地是帅锅的风水宝地啊。 刚挂断电话,顾娅就回来了。见她手中捏着自己的手机在贼笑,顾娅忙一把抢回来,问,“你干嘛?” 顾茜道,“我要去德国!” 顾娅吓一跳,“梅阿姨不是让你去英国?” 顾茜哼了声,“我才不去。我决定了要去德国,明天你陪我去报语言班,我发愤图强学德语。” 顾娅不答应,苦口婆心地劝她,“你别冲动啊。你看我在德国挣扎得那么辛苦,千万别重蹈覆辙。” 顾茜却不以为然,“你最后不也搞定了。” 顾娅那是有苦说不出,为了这张签证,多少血泪填下去,才闯出的这条路,一大半靠的还是狗屎运。 “不行,你别任性。你高中毕业,没上过大学,没有APS,德国大学不会接收你的。” “那我就就从高中读起。” 顾娅摇头,“拿不到签证的。” 老被打击积极性,顾茜有些不开心了,噘着嘴,“你怎么知道?我自己去留学中介问。” 顾娅不解,“你为什么非要去德国?” 顾茜不答反问,“那你又为什么?” 顾娅顿时哑口无言。 顾茜道,“你为了爱情,所以我也是为了爱情。” “可是我已经为了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了呀。” “那姐,你告诉我,你后悔吗?如果时间倒流回去,你还会去德国吗?你说真心话。” 顾娅一怔,她会后悔吗?仔细想想,好像还真不后悔,虽然一路走得艰辛,但是也有欢声笑语。最重要的是,因为托马斯,她认识了尤里安。 见她这说,顾茜立即叫了起来,“See!只要不后悔,一切都值得。” 顾娅总觉得自己该阻止这个任性的妹妹,可,张了嘴,却又失了声。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英国不也挺好吗?” “不感冒啊,姐。我和你一样,喜欢德国文化,德国人的严谨,真的想亲身去感受一下。” 顾娅皱紧了眉头,道,“相信我,你绝对不会喜欢的!!” 她爽朗地笑了起来,“姐,我不是你,所以你放心,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的。” 见说服不了她,顾娅只能无可奈何地耸肩,“好吧,你自己的决定,自己负责。不过,你得和梅阿姨说清楚,这和我没关系,我没怂恿你!!免得她又要怪罪我。” 闻言,顾茜伸手抱了她一下,“谁说没关系,你就是我的人生偶像。” 顾娅推开她,“得,你就坑害我吧。我等着被你妈的口水喷死。” 顾茜吐舌。 她还想说什么,这时,尤里安的电话来了,听到小鲜肉的声音,顾娅的心思顿时就飞了。 因为时差,两人好几天没通电话了,思念几乎泛滥。从意甲到魔都,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要对彼此诉说,真是情意绵绵啊。 顾茜在一边看着老姐煲电话,无限羡慕妒忌,百无聊赖地等了二十分钟,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扯了下顾娅,不满地道,“你这样秀恩爱,让我这只单身狗情何以堪?” 顾娅翻了个白眼,不理她。 顾茜只好哪凉快哪呆着去,自己找乐趣。 顾娅和尤里安说了好长一会儿,眼睛一转,突然发现顾茜人不见了。再四下看了看,瞧见她靠着吧台,正在和一个老外说话。 国内的酒吧舞厅比较乱,蛇龙复杂的,顾娅自己也就算了,但顾茜刚过18岁。两人一起出来,万一要有啥事,梅阿姨肯定会责怪她。于是她赶紧和尤里安道别,挂了电话向妹妹走去。 顾茜和那人聊得正眉飞色舞,那是个荷兰人,反正两人的英语都不是母语,一样屎,所以聊得还挺带劲。 顾茜抱怨,平时在学校没人练口语,现在正好学以致用,顾娅觉得她说得没错,便在一边陪她。荷兰小伙是暂时外派来这的工程师,大概一个人太寂寞,有人说话很高兴,最后还热情地请两姑娘喝了一杯。 回家的时候,顾茜拉着老姐,兴奋地道,“说英语好炫酷,你看见没,大家都在看我。姐,我以后也要找个老外。” 顾娅无语,“……” 这话要被梅英听到,估计要将她乱刀劈死了。 *** 顾娅斟酌半天,还是给滕洲发去了一条短信:有空的话,我父亲想请你吃顿饭,以感谢你对我的照顾。 滕洲的回复不一会儿就过来了:什么时候? 顾娅小心翼翼地写:你是大忙人,你决定。 滕洲:今晚七点。 时间就这么约定了。 说实话,顾娅还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以为在国内,他回到他那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圈子后,就不屑再理她。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爽快地应约了。 吃饭的地点肯定是在顾易的饭店,准备了一间包厢,一家人坐着等他。 滕洲很准时地到了,即便下了班,还是一身西装笔挺,看起来就像是来参加一场重要会议似的。本来一家人说说笑笑气氛很融洽,但他来了后,一下子鸦雀无声,主要是都被他的高冷姿态给震慑到了。 顾娅在心里暗叹,滕校长就是气场帝啊,妥妥的,走哪哪冷场。 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人出来圆场,而这个人只能是她。于是顾娅站起来,拉开自己身边的座位,请他坐下,然后一本正经地相互介绍了下,“这是我们学校的校长,滕洲。这是我爸爸,我继母,还有我继妹。” 滕洲心里冷,但面子上该有的礼数一样都不缺,和大家打了招呼后,在位置上坐下。 顾易是做生意的,毕竟外面饭局多了,看得也多,处事自然圆滑。他倒了一杯茅台,起身递给他道,“谢谢滕先生对我女儿的照顾,我敬你一杯。” 滕洲没动,淡淡地道了句,“我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一般人碰到这种劝酒的局面,就算是拒绝也不会太直接,不过滕洲不是一般人,估计也没几个人敢劝他的酒。 顾易有些尴尬,却也无奈,谁让是自己想巴结他呢。他忙换了一只干净的杯子,从茶壶里倒了点绿茶在里头,递给他道,“那就以茶代酒。我喝干,你随意。” 闻言,顾娅拉了父亲一下,暗自向他摇头。别人也许会给面子,但滕洲绝对不会,这人逼格爆表,笑容从来就只给能和他平起平坐的人。干嘛自讨没趣,撞一鼻子的灰啊。 谁知,出乎意料的,滕洲居然破天荒地把茶杯接了过去,不但如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