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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身份,倒觉挺合情合理的。 不过这又怎样?只不过是守着的人更多,让他更加不好逃了。 唉,赵清晏这样的混蛋都有亲人来寻她,而他呢?她的母皇什么时候才能派人找到他呀? 他想着,他得转变些策略才行,若是一直这样生硬,和她横眉冷对,她必然会对他看管的更严格。 但若是他一点一点服软,让她见到有所起色,让她放低戒备心,最好能带着他单独出去,他才更方便逃跑。 没有办法,褚安等着人来救他,可那些人却迟迟不来,他慌了也急了,心中凭空生出执念,想着不管怎样也要回到都城去。 权贵人家又如何?从前他只想着惩治她一个,如今正好,想必能教出这样女儿的人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一并惩治了。 只有这样想,他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把那慌张埋在心底。 他这次遇险,每每睡不着觉的时候,褚安都会把细节在脑子中过一遍,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蹊跷。 有人要害他,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且还是宫里的人,他一定要回去,把那个幕后主使揪出来。 此仇不报,难解他心头之恨。 “这个药很温和,我刚才尝了一下只是微苦,快来喝了吧。” 她把药碗放在褚安面前的桌上,眼神中带着期盼,希望他能收下这份好意。 而他却摇了摇头,“不喝,看着就苦。” 他自小就讨厌喝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看见黑乎乎的药汤就烦得很,一口都不想喝。 ☆、第22章 耍赖可不好 他这模样颇有几分傲娇,她见了也不恼,温声哄着:“我买了蜜饯,喝完立刻就能吃,酸甜酸甜的。” 她语气十分吸引人,褚安这些天嘴巴寡淡的很,整日吃糠咽菜,一听有酸酸甜甜的蜜饯,立刻就有点心动。 但他依旧不想喝药,“你先把蜜饯给我尝尝,谁知道有没有你说的好吃?” 褚安还第一次说话如此温驯,赵清晏倒应下他的要求,从袖中取出那个小纸包敞开递过去。 本以为他就会取一两个尝尝,谁知他却整个纸包都拿了过去,一个手捧着,一个手拿起来吃。 赵清晏自觉那蜜饯还挺好吃,谁知他虽吃着,脸上满是嫌弃,“没有我从前吃过的好吃,但还凑合。” 那酸甜的味道,的确拯救了他的味蕾,虽说完全没有在宫中吃过的好,褚安却吃的很开心。 赵清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吃,瞧他吃了三个还不放手,便知他要耍赖,“骗人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 褚安对她这话浑不在意,自顾自接着吃,一个劲儿把纸包里的蜜饯都吃光了,还整整齐齐的把核摆在桌子边。 他拍了拍手,拍掉手上的糖霜,稍微扬起下巴,眼中现出几分得意,“现在没有蜜饯了,那药苦的很,我不喝。” 赵清晏危险的眯起眼睛,她最擅长应对这些不听话的小孩了,他还真是不给自己留余地,一会有他哭的。 “你跟我耍赖?” “你胡说,我没有。” 她忽然扬起笑脸,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油灯的光亮被她遮住,她的影子把他整个人都笼罩,余下一片阴暗。 他终于是有点怕了,“你要干什么?” “某人跟我耍赖,我这人向来以牙还牙,必须要耍赖回去才行,唉,你就真这么相信我不会对你动手?” 赵清晏刚坐在床沿上,那边褚安就像受惊的蚂蚱一样,嗖的一下就要闪开。 可是他反应终究慢了半拍,被她紧紧扣住,无论怎么也动弹不得,褚安这才恍然惊觉,她才是那个最不讲道理的,她在他面前耍赖,岂不是鲁班门前耍大斧。 他心里怕得紧,又莫名的心脏狂跳,褚安来不及多想,在她脸渐渐靠近的时候,赶紧说道:“喝,我现在就喝药!” 赵清晏盯着他眼睛看了几秒,确认他这回不会耍花招,才放开他,看他端起碗闭着眼睛,像是喝毒药一样视死如归。 怎么喝的要这么费劲…… “哐当。”他把药碗放在桌子上,伸出袖子擦着嘴,眼睛里已经是泪汪汪的,瞧他那样,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真有这么苦吗?” 褚安含着泪怒视她,现在那药的味道苦的他不想说话,只能用眼神来传递愤怒。 “那我来尝尝吧。”赵清晏熟练的箍手,压腿,倾身,落下一吻。 良久之后,她放开那个早就没力气挣扎的人儿,认真的点着头,“确实有点苦,不过蜜饯都让你吃完了,苦也没办法呀。” 褚安楚楚可怜的坐在那,他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竟连喘气也不会,如今被放开,才得到一点空隙恢复。 她就知道耍赖,她就知道欺负他…… 赵清晏有点庆幸,最开始的时候就坚持两个人一块睡,一直没分开,慢慢的也就让他习惯了。 话说夫妻两人床头打架床尾和,这话并不是完全的没道理,互相之间常接触,会产生一种让人身心愉悦的激素,从而达到缓和关系的效果。 当然,如果是关系本就很好的待在一起,那还能延长感情的保质期呢。 要攻略他,就要从亲近他开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不用种地,更不用上山打猎,自然会有周狐安排好一切,她可以专心致志地粘着他。 “褚安呀,你何时能跟我讲讲你的身世?”她的下巴轻轻搭在他肩上,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 被她问话的人心中一紧,开始各种分析她为什么要问他的身份?难道她要凭着这层肮脏的关系,去要挟母皇,成为皇子妇吗? 褚安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很大,愤怒地推开她,“你想都别想,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 当初他以为自己能结果了她,便说的是真名,根本没想她活下来会怎样,可恨当初一失足千古恨,告诉了她自己本名,一点隐瞒也没有。 现在唯一能让褚安庆幸的就是,他身为长皇子,自出生开始便被册封,一直以来宫中的人都只知他的封号,并不知他本名。 也只有那么一两个亲近的,知道他叫褚安,所以仅仅凭借这个名字,如果没有深厚的背景,是绝对打听不出他来的。 福宁福宁,他一直以来特别讨厌这个封号,现在读起来竟有几分怀念,也只是半月而已,却让他恍如隔世,觉得好久没被人恭恭敬敬的称作福宁长皇子了。 “不出声,睡着了?” 当然没有! 他闭着眼睛平躺着,完全就是一副熟睡的模样,有心人还真是口是心非。 —— 赵清晏本想着让人到院子里溜达溜达,人总不见阳光怎么能行,奈何他一直采取不配合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