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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让人觉得有些受不了。 木棠冷吸了一口气,然后往季i甚的怀里钻了钻,颇为委屈的开口: “季哥,好烫。” 季i甚盯着木棠的嘴唇,神色稍暗,随手将一边加了冰块的可乐递给木棠,无奈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低声说道: “刚做好的能不烫吗?傻乎乎的。” 木棠没搭理他和,轻轻地喝了一口可乐,恰在此时墙上的挂钟到了半夜十二点,清脆的’咚'一声,几秒钟 后,落地窗外瞬间灿烂起来。 大雪还在下,烟花飞到半空中绽放,将雪地都映的散发着璀璨的光,好看极了。 季i甚盯着木棠亮晶晶的眼睛,从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红包。 今年并不是兔年,木棠属兔,今年的生日过了也就十八岁了。 街上卖红包的店铺里,所卖的各种红包大多数都是映着当年属相的。 —向不在乎这些杂七杂八规矩的季i甚,头一次细心仔细的挑选了红包,废了不少的时间才找到了一个映着兔子的红包,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塞在这个红包里。 季i甚将红包递到了木棠的掌心内,低声又说了一遍: “新年快乐。” 木棠捏着红包的厚度,勾起了大大的笑容,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软软的声音似乎裹着蜜糖格外甜蜜。 “嗯,谢谢季哥。” 两个人都完全忽略了,按照他们这里的习俗,最亲近的人才是需要给红包的,比如说祖父母和孙子,父母和孩子,又或者是…… 夫妻。 木棠还没来得急将红包好好地藏严实,季i甚就将一样东西塞到了他的嘴边,木棠条件反射的张嘴。 是一粒糖,一粒奶糖,软糖轻轻地咬一下,奶香味顿时就在口腔内弥漫开。 外面的烟花还在放,木棠盯着花园里厚厚的雪,突然来了兴致要拉着季i甚一起去堆雪人。 两人都戴上了厚厚的手套,木棠蹲在花坛边,小心翼翼的团着一个小雪球打算做小雪人,小雪球刚刚捏好,偶然间一转头,季i甚已经团了一个比他还要圆的大雪球。 “季哥,你要做多大的呀。” 木棠看着有些好笑,实在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只想做一个特别小的能放在手上玩的那种,但季i甚的雪球才一个已经到他胸前了。 等做好了,估计要比他还高。 “初一能陪着你,初二我必须得回家。怕你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做个和我差不多大的陪着你。” “季哥,你好幼稚!” 木棠锤了一下季i甚的肩膀小声的吐槽,嘴角的弧度却翘的特别高。 季i甚一连堆了两个,一个和他自己差不多高,另外一个和木棠一样的高度。 等雪人做好了之后,两个人又开始打雪仗,玩的一身汗,木棠累的不行,实在是太晚了停下来。 季i甚在做饭时看到了冰箱里面有牛奶,拿了一瓶加热,倒在玻璃杯里递给木棠。 已经快要到半夜两点钟,但木棠还是没有丝毫睡意,眼睛亮晶晶的,手上捧着一杯牛奶乖乖巧巧的喝着,脸上还带着运动的红晕,头发乱糟糟的散落在额头附近,看着简直能萌到人心坎里去。 “不早了,该睡觉了。” 季i甚这么开了口,木棠才恋恋不舍的点头,看那模样似乎还有些不舍。 “早点睡,明天早点起床,我们包饺子。” 木棠将一杯牛奶喝完才上楼,季i甚跟在他身后,直到两个人一起进了木棠的卧室,木棠才发现这样不妥,虽然他卧室的床是双人床,但这么大的房子如果说没有客房也太奇怪了。 “季哥,你要去客房吗?客房被管家爷爷收拾的很干净的。” “别麻烦了,我们一起睡吧,我认床。” 季i甚说话时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木棠信以为真的点头,拿着自己的兔子睡衣进浴室的时候也没想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 卧室的门是半透明的玻璃,依稀能看见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伴随着阵阵水声。 季i甚呼吸不着痕迹的粗重了些许,随便摆弄了几下手机,用了个小应用将自己的号码伪装成一段陌生数字,借着百度搜索一段黄色-视频,绐木棠发了过去。 发完以后,删除痕迹,坐在一边等木棠出来。 “哥,你要洗澡吗?” “嗯,我没带衣服过来。” 木棠听到季i甚这么说顿时犯了难,半晌后走到衣柜边翻找,找了之前他的大了几号的衣服递给季i甚。 “我没穿过几次的。” “嗯。” 等季i甚洗好澡出来,木棠已经躺在床上,季i甚准备绕到另外一边时,木棠却主动的往旁边挪了挪。 “季哥,我暖好的。” 季谯掀开被子躺在木棠的身边,看了一眼木棠的手机屏幕,是一页真题模拟,随手关掉顶灯,开了光芒模微弱的台灯。 “怪不得古代皇帝要养那么多暖床的,冬天确实舒服。” “季哥,古代皇帝养暖床的,不是为了暖床。” “那是干什么的?” 第七十八章:生活中有季哥,就算吃糟糠也是甜的 木棠睡着了轻易便醒不过来,只觉得在自己的梦中有一个人讨厌的不行,一直在折腾他不让他安安生生的睡觉。 '兔子急了还咬人’!木棠急了也是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扑上去费劲了吃奶的力气咬了一口。 咬了一口后,安生了。 没人折腾的木棠睡的很香甜,下意识往季i甚的怀里钻了钻。 而现在脸上还留着一个牙印的季i甚,看睡着后依旧露出几分奶凶气质的木棠,无奈的勾唇,低声道: “晚安。” 很晚了,在外面回来就已经两点多,然后给木棠热牛奶再加上两个人先后洗澡,季谑又逗弄了木棠一会儿,等到他收手的时候,天边都开始泛着鸦青色。 说好早起包饺子,木棠在睡前特意的定了闹钟,睡了没多久闹钟就响了,木棠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盯着外面的天,刚好泛起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