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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今他这不是什么修仙系统,可一样也变相的延长了寿命对吧。作为莫名其妙死过一次的阿木来说,能活的长些,简直不能再让人满意。 得到了采集术,阿木的杀怪积极性完全被激发了。这一次,站在新手村门口,他再没有了第一次冲出去的忐忑,挥舞着匕首,气势汹汹的,就开始往兔子堆里冲。眼睛更是盯着那兔子皮闪闪发亮。 兔子皮啊,若是采集的多了,再用缝纫的技能做成衣裳,你说,会不会有属性加成?嗯,这个他真的很期待。 可惜,事情到了这会儿,依然不能十全十美。是,有了采集术,阿木再去杀怪的时候那收获却是多了好些,不说旁的,最起码这铜板啊,肉啊,这搜集起来容易多了,不再是只能光等着怪物死亡后自动掉落的那些了。基本上每一次杀怪,都能有东西装进兜里。这对于目前,就阿木研究发现,掉率不高的情况下,这真的是个很不错的消息,可问题是,等着杀了一圈之后,他猛地发现了一个新问题。。。 “野鸡的羽毛?山鼠的牙齿?这什么和什么啊,为什么不多来点兔子的皮?我又不想做什么鸡毛掸子。” 是的,就是这个采集出来东西的种类问题吧。你说摸尸摸了半天,手里只有一根鸡毛这是个什么梗?明明他杀的是山鸡啊?!白光一闪,就只剩下一根鸡毛在这里飘啊飘的,价值差距也太大了些对吧。还有,那么大一直兔子,这肉只有巴掌大的一块,这又是什么鬼?为嘛他有种当了杨白劳的感觉? 即使采集下来的肉能积少成多,阿木也一样感觉相当的纠结。一开始想着学采集术,是觉得杀怪了,不采集浪费,甚至还想着采集了东西卖出去换点铜板,或者在游戏里买点吃的保持一□□力什么的,可当他发现这肉什么的其实也能具现之后。。。这在道观里,这么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明明有肉,却不能拿出来吃,这是个什么滋味? “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这采集术有些鸡肋呢?” 再又一次只得了一个山鼠牙齿的时候,阿木对着这依然在周围活奔乱跳的小怪们,突然迷茫了起来。不期然的,他突然想到了以前曾经看到过的某一个系统。那叫什么名字,他忘了,只记得猪脚也是能进入什么游戏里杀怪,然后。。。然后那猪脚杀了的牛啊,羊啊,都能整只的带出来,然后靠着卖肉挣钱?对,好像是这样。嘿,为啥他这里不是这么一个套路? “老天爷这是欺负老实人啊。我这辛辛苦苦的学采集,居然还没人家什么都不学的利索。这收获小不说,还不好随意拿出来吃,哎呦,亏大发了。” 当然了,嘴里喊着亏大发了,阿木该干的事儿还是一样在干,毕竟说到底,再怎么感觉不划算,这也没法子换对吧。自我安慰一下总比没有强,然后继续努力。甚至反过来,阿木还要给自己多喂几口鸡汤。比如想想这学技能的利索劲,比如这时间比上的优势,然后一边刷着怪,一边叨叨: “有个系统就不错了,不然还能怎么滴?再说了,五禽戏啊五禽戏,我这要是升到了精通级别,那出去是不是会比师叔强些?要这么算,这些小怪就是陪练了?嗯,也挺好。健身房里这样的请一个可要不少钱,我这也是省钱了啊,划算。” 或许是这游戏里只有他一个玩家的缘故,或许是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之后,一个人太过孤独的原因,阿木如今在游戏里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自己和自己说话,而且还下意识的总会说一些和现代世界有关的。 不说这样的情况好不好吧,反正对于阿木来说,这样的发泄似乎挺有用,最起码他白日里在道观的时候心情就很平和,少了最开始的那种敏感和小心。就是日常做事儿也比以往利索了好些。 看,这学采集术的三天里,他愣是给道观里的每一个人都做出了一身衣裳。虽然只是最简单的练功服,可有了这么一套,基本上是解决了道观里所有人的换洗问题。还是新衣裳!这在这个布料都能当钱使唤的时代,绝对是很不错的家当了。所以啊,不说那新来的怎么感激吧,就是他师傅那张一天到晚板着的脸也难得多了几分欢喜。泉道人更是笑闹着,凑到他身边,没点长辈样的和阿木说到: “我说师侄啊,你看啊,师叔这道袍。。。你是不是也帮着做一件?让师叔也多体面几分?放心,染布这个事儿,师叔自己来,到时候保证,多染上一些,让你。。。嗯,你们,大家伙儿都有份,你看怎么样?” 怎么样?那当然是好啊,阿木听着立马点头,还十分给脸的恭维道: “那师叔,辛苦你了,我听说,染布可麻烦了。” “可不是,又是石头又是草药的,没个三五回的折腾,都弄不出来。还要小心褪色,可不就是麻烦嘛。师叔是心疼你们,多少年了,你看看,就没穿过正紧的新衣裳,多可怜。。。” “行了啊,说你胖你就喘,难不成你染一回,只弄几尺?那还不够你做染料的时间呢。” 呵呵,泉道人还想多卖几句话,忽悠自家师侄多帮着做点活呢,不想才说了几句,就让自己师兄给拆了台,弄得泉道人只想翻白眼。可等着他一转身,看到自家师兄拿着一个银裸子递给那老刘头,他立马又歇了声。 说到底,这粗布。。。呵呵,还得他师兄出钱买。没经济大权的他,没说话权啊。咳咳咳,他其实挺好说话的对吧,只要有新衣裳,他真的很有眼色的。 ☆、爆技能书 让7岁孩子做衣裳,还一做就那么多,这事儿也就泉道人那心思和水缸一般粗的家伙能这么理所当然了,明道人是瞧着就觉得眼疼。心下愈发觉得自家弟子好在是拜倒了自己名下,不然若是按照早年的盘算,还不定在这脑子没铉的师弟这里吃多少苦呢,白瞎了这孩子的心灵手巧。可若说这衣裳不让那孩子做?看看这手里的衣裳,又说不出话来了。 这年头男女大防严苛,即使他们是出家人,可因为这道士不禁婚娶的缘故,倒是也不怎么好和那些妇人们多往来,所以想托人都没得托,若是去成衣铺子,那银钱上又开销大了些,所以真的是只能由着这孩子忙碌了。唉,若非如此,就他们这样的,如何能混的一人才一身衣裳呢,又不是吃喝不济,买不起布的。可见出家出家,也没落下什么真自在。 这么一想,明道人对着阿木越发的心怀怜惜,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对着阿木说到: “既然这衣裳的事儿你接下了,那其他的活计就不用在操心了,阿青,以后这洒扫的事儿你多教教石头,就是厨房烧火,也能让刘居士搭把手,师弟,这提水的事儿,你来。你一日日的空坐着不动,身子都快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