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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偏虚,难道他们日常都不练功?道门养身功多牛掰?仙风道骨什么的……他们这样也太丢道门的脸了吧。 阿木不过是跟着走了两处地方, 出门的兴致就急剧下降,反过来对这各地的交通环境等, 开始嫌弃上了。蹭个牛车都能乐半天,九成九要靠着自己两条腿走路的交通太折腾人了,动不动就要借宿, 连着走三五日都是寻常,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吃惯了自家做的饭菜,在外头动不动就是一个饼子打发混个肚饱的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经历?阿木对自己未来行走天下的事儿已经满是抗拒了。 娘唉,这日子,可怎么过?怪不得说这样的事儿是修行呢,每一股子坚持的毅力一般二般的人都撑不住。这绝对是体力加毅力的双重考验。 许是冥冥中上苍也听到了阿木的心声。许是老天爷觉得他们这一路有些太顺,立马的,就让阿木感受了一把这个年代的特色--路匪。 “等等,这不对,阿木,师弟,咱们怕是遇上麻烦了。” 这一路拜访,领头的是田庆子,抱朴观未来的接班人,也是玄德最放心的弟子。有他带头,亲自送贴,从名分上来说是表现出了对对方的重视。再加上这小子二十多岁,年轻力壮,还性子稳重,也适合干这样的卖力活计,所以这出门不管是阿木还是他们道观的其他弟子,都早就被嘱咐了要听他的话。听到他说不对,那是立马全停了下来,至于说不对? 阿木觉得,要是他也会说不对,因为就他的目力来看,前头那棵歪脖子树,那歪的十分的诡异,造型怎么看怎么是刻意摆放的模样。只是,这田庆子好像武功不如他吧,这眼神应该也没这么好,他是怎么发现不对的? “师兄,怎么不对了?” 有抱朴观其他跟着来长见识的弟子在,阿木装壁画装的很溜很顺当,都不用他开口,看看,就有人帮着询问出了疑惑。 “你们看这雪地,咱们这走的是官道,前后的村子城镇就那么几处,按理说南来北往的,哪怕是有积雪覆盖呢,这路上的痕迹总该是一样的,可你们看着前头,明显更乱些,而且还只冲着那林子的一段最乱,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里一截子路上,有人来来回回的走。是什么会这么走?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拦路的匪人。” 带着几个师弟出来本就是为了教导他们行走外头的经验,所以对于师弟的疑问,田庆子说的那是相当的清晰,来龙去脉带分析的,就怕他们学不明白,这样的细心,也难怪玄德观主会这么器重了,就是阿木听着都忍不住跟着点头,看向田庆子的眼神都带上了欣赏。不是什么人都有这样细心的天分的,这人若是不当道士,不管是去军中还是去衙门怕是也能混出个头来。 “瞎,不是吧,咱们这么倒霉?这大雪天的出来还能遇上匪人?这。这些人也太不知道时节了吧,这样的天气,又有几个会路过这里?” “就是因为人少才更隐秘,得了手,也不容易让人察觉,便是察觉了,逃离的时间也多些,这些人,只怕不是什么善茬。” 说话间田庆子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手开始往后腰上探,随手就拿出了一截子短剑来,阿木瞧着眼睛又是一闪,对抱朴观倒是又多了几分认同,看样子这抱朴观可比这几日自己跟着去送帖子的那几家更像是道门中人。 历史上道教中人虽常常归隐不见其人,可却也不乏名人名臣,范蠡—道商祖师、吴越功臣,张良—汉朝第一开国功臣、张天师之祖,华佗—著名道家方士,王羲之—天师道世家道士、一代书法大家,祖冲之—天师道世家、有名数学大家,再有唐朝的徐懋功、李靖,宋朝的苗光义,明朝的刘伯温,甚至是诸葛亮,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有一技之长,哪个不是学了满身的学问本事? 叫阿木说,道家的人,就该有这种什么都学上一手,什么时候都能拿得出手的本事才能算是个合格的道士。那些个混日子的,逮着一门本事吃到老的,那都不合格。 既然瞧着这田庆子顺眼了,那阿木也是相当仗义的,立马也跟着解下了后背的剑,往前一步和田庆子站到了一处,接口说到: “道兄,我和你一起。” “你?你才几岁,去后头,让田丰子站到前头来。” 田庆子是好心,毕竟怎么看那田丰子也比阿木大了好些,可看看田丰子拿在手里的长棍,阿木忍不住挽起几个剑花,炫了一把自己的本事,然后淡定地说道: “我家常年在山里待着,旁的许是不如你们,可这逮耗子的本事却绝对不会差了的。” 说话间,阿木又定睛往前头看了看,那树好似抖动了一下?莫不是那些匪人就在树后?或是已经注意到了这边?也有可能,若是站在树上,确实能看的远些,那若是如此,这会儿只怕是已经察觉出他们的不妥当了吧,毕竟这好好的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总要有个缘由。 阿木眼珠子一转,立马定下了个计策,对着田庆子说到: “我往边上去,假装上茅厕,然后绕道,去那林子边上,你们慢慢的往前走,若是听到打斗的声音再出来。” “你?不行不行,这太危险。” “行了,我有轻功,放心吧,山林子里狼群都不是我的对手,这些人,便是再本事,难不成我还不能逃?” 说完这一句,阿木立马捂着肚子就往外窜,装的十分的像,脚步更是飞速的很,一眨眼就窜了老远,让田庆子看着心里也是一顿,别的不说,光是这雪地里浅薄的脚印就可见阿木的功夫。往日倒是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有如此的本事。就此心上倒是也安稳了几分,随即带着师弟往前走去,只是这眼睛,耳朵却绷得紧紧的,生怕错漏了什么。 阿木几步的功夫就躲到了雪后枯草般的路边杂树丛里,然后小心的低伏着身子往前窜,说来他真出头是看着冲动了些,可真算起来,还不是他傻大胆,没看清对头是什么事水平就瞎逞能,而是他很清楚,除非他们往回走,不然这帮子人怎么的也不可能绕过去,而即使这会儿退后避开了,他们能等几日?下次再走这路不一样还要遇上?再遇上了有了今日这后退的事儿,只怕人家更有防备,对他们更不利。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他先下手为强,好歹抢一个先机,再说了,就他上次在府城看到的那些所谓江湖人的水平,他不觉得自己对上这些连着江湖都不敢走,只能当个匪人的家伙有什么劣势。 有了这么一股子信心,阿木自然行动起来也就利索了好些,甚至心里还不免带上了几分蠢蠢欲动的兴奋。长这么大,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和所谓的江湖人对上,虽然只是匪人,可这也算是开场第一战?哎呦,这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