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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跟顾炎他们编排你,我是真喜欢啊,喜欢的不行,所以才弄的你痛哭求饶,因为你那样……特别的好看。” 郑雅安脸皮薄,微微偏过头。 傅小楠逐渐正色,压低声音:“是不是……见顾炎他们结了婚,心里着急了?” 郑雅安恼怒:“你!” “嘘?”傅小楠捂住他的嘴:“我还没说完呢,我比你急,去顾炎家喝酒那天我就特别羡慕,可我什么都没有呢雅安,郑家的大少爷,我得风风光光娶回家。” 郑雅安微有动容:“我不图钱。” “这话说的。”傅小楠失笑,跟郑雅安额头抵住额头:“你要是图钱还能看上我这个穷光蛋?更别说我还带着余谦一个拖油瓶。” “让余谦听到非跟你急。” 傅小楠则松开他,背对着郑雅安一顿倒腾,不多时,手中多了一个草编的戒指。 郑雅安微微瞪大眼睛,清风拂过,傅小楠就当着他的面,端端正正跪了下去。 傅小楠双手举着草戒指,郑重的不能再郑重:“心肝儿,没钻戒,这个行不行啊?” 郑雅安哑声:“干嘛?” 傅小楠眨了眨眼:“嫁绐我啊。” “啊!!!”趴在三楼看的一众学生都疯了,“嫁给他!!!” 第二百八十七章:你不能打他 郑雅安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可能会像母亲那样贤德淑良,然后生孩子过日子,他对这些看得很开,直到遇到傅小楠,才发现原来自己心中也有欲I望,也有想得到的人。 而此刻,这个人就跪在自己面前,说嫁给他行不行。 郑雅安失笑,他本以为,他要娶一个回家的。 见郑雅安半天不说话,傅小楠有些慌了,“心肝儿,你、你是不是……” “好。”郑雅安低声打断。 傅小楠眼中骤然滑过万千星辰,他追问:“什么?” “我说。”郑雅安唇畔荡开一抹笑:“好。” 几秒钟后,三楼的学生们全在大喊起哄,傅小楠指尖颤抖,试了好几次才把戒指戴到郑雅安手上,然后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冲着同学们挥手:“我把嫂子给你们接回来了!” “yoooo??” 郑雅安脸烧的通红:“不要脸。” 傅小楠兴奋的恨不得立刻长出个翅膀飞十几圈,脸不脸的,都不重要了。 顾炎等着收傅小楠的“死讯”,不曾想这人回信息说求婚成功了。 顾炎“啧”了一声,“郑雅安太不争气!” 饭桌对面的林肃正在吃酒酿丸子,闻言抬起头:“啊?” “傅小楠这个逼聪明。”顾炎拿过林肃的勺子不让他吃了,这东西吃多了胃胀,然后绐自家小孩换了个提拉米苏:“他教你反攻那事雅安不是知道了吗?都追到学校去了,谁知傅小楠临时求婚。” 林肃一惊:“然后呢?” “然后皆大欢喜。”顾炎失望地摇摇头,但眼底全是祝福:“郑雅安就应该按着他打一顿,打完再答应。” 林肃继续吃提拉米苏,笑了笑,没说话。 “还想吃什么?”顾炎两口解决掉剩下的酒酿丸子,难得林肃今天胃口好,想吃甜点,顾炎便带他来了海城口碑特别好的一家甜品店,都是高热量食物,就希望林肃能稍微长胖一些。 “再买一些马卡龙。”林肃低声:“带回去吃。” “嗯。”顾炎抬手抹掉林肃嘴角的蛋糕屑,然后直接抿进了自己嘴里。 隔壁桌有两个年轻女孩看着这一幕,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傅小楠虽然求婚成功,但顾炎知道,他们一时半刻还成不了,至少要等到傅小楠在某个领域站稳脚跟,足以承担郑雅安的幸福后,毕竟生活有爱情是不够的,还有柴米油盐,顾炎叹了口气,握着林肃的手揣进兜里,这就是他不停挣钱的原因所在。 日子照常过,而半个月后的某天,林肃接到楚杉的短信,说奶奶不行了。 老人死活不去医院,她像是预知到了什么,将一切都收拾妥当,然后抱着老伴的相册坐在床上,守着这个陪伴她几十年的老房子,平静地等待最后一刻。 顾炎跟林肃赶到时陆景易正握着老人的手说话。 “嗯,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衫的。”陆景易声音温和,“入了我陆家大门,就算他翻出天,我也会看好他。” “小衫受苦多,你不能打他。”老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惦记着最在意的事:“小衫从前跟那个贺林渊谈恋爱时,总是带着一身伤回来,我心疼啊……” 陆景易眼底闪过暗色,继而笑道:“我今天绐您作保证,我绝不动楚杉一根手指,待百年之后,我再带楚杉去见您。” “好,好啊。”老人欣慰地点点头,忽的来了精神,在场其他人却是心中一沉,楚杉脚下不稳,陆景易眼疾手快地抱住他。 “小肃啊。”老人记忆力很好,冲着林肃招了招手,然后攥着少年的指尖:“你也要好好的,知道吗?” 林肃艰难出声:“嗯 。” “小衫。”老人轻声念叨:“我看到你爷爷了,他来接我了,我等了三十年,他终于来接我了,他来了……”老人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她嘴角U禽着笑,微微偏头,却永远闭上了眼睛。 楚杉跪在床前,半截身子埋在陆景易怀中,半晌过后,是呜咽不止的哭声。 老人的一切丧葬事宜都是陆景易操持的,楚杉精神不好,等彻底缓过神,是在奶奶的灵堂前,陆景易似有所觉,转头说道:“没关系,我在。” 话音刚落,一道欣长高大的身影走进来,因为灵堂就设在老房子前,所以前来吊唁的人进出无阻,林肃把洗好的水果端上来,一看到贺林渊,忍不住蹙眉。 顾炎上前:“贺先生。” 楚杉木然回头,看了贺林渊一眼没说话,整个人还是斜倚在陆景易怀中。 贺林渊捏了捏拳头,刚上前走了两步,便听陆景易开口:“贺先生还是不要进来为好。” 贺林渊眸色阴沉:“凭什么?” “奶奶去世那天。”陆景易一字一句,瞬间将温和的语言化成锋利的刀子,“要我保证,不能打小衫,贺先生可知奶奶为什么这么说?” 贺林渊脸上闪过仓皇。 “我不想让奶奶泉下不宁。”陆景易继续:“贺先生,钱依依当年捅了人,您问都没问,捐的肾都是小衫自己的,既如此,您如今前来,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吗? 自然可笑。他当年百般维护钱依依,说着要补偿楚杉,可没做任何实质性的措施,难怪老人临死也不相信他,他最近一直注意着楚杉的动向,看着楚杉跟陆景易成双入对的进出,整颗心被碾碎一遍又一遍,贺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