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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隔空戳破心里暗鬼的感觉,真特么酸爽! 小白:刚在洗澡,你闻到的那是一身黑子味儿! 先来一句欲盖弥彰。 小白:没女人,你等着,马上过去! 再澄清事实,同时“放狠话”。 白皑觉得暂时家里自己是呆不住的,也许是刚刚办事儿了的后遗症,现在听见浴室水声就受不了。 特别是想着自己才在那里面…… 现在另一个女人又光光的在里面…… 想到这里猛地冲进厨房,打开水龙头,直接把才擦过的脑袋伸到水流下面。 降温! 白小爷是骄傲的,怎么能跟愣头青一样呢! 手机又响了一声,师父发了个中指过来。 穿鞋抄钥匙塞钱包,白皑甩着一头湿发,形似落荒而逃。 但门都开了一只脚都迈出去了,他又小小犹豫了一下,应该跟她打声招呼? 回头看看浴室方向。 她是我谁啊,一个房客,还要跟她时时事事报备不成?! “嘭!” 地把门摔上。 白小爷走路带风一步跨四个台阶飞速窜到了街面。 可是走了两步还是摸出了手机点开“瑭瑭”的对话框。 苏瑭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就看到了来自房东的霸气留言。 小可爱:喝酒去了,你自己睡。 “……” 苏瑭嘴角抽了抽,不是自己睡难道你还要过来陪我睡么?我倒是想啊。 果然被成龚召唤出去了。 白皑在夜里朝着目的地大步走,抄在兜里的手一直捏着手机,等终于感到一声震响立即就掏出来。 瑭瑭:别喝太多哦,晚安。 嘁,你管我! 手机塞回屁股兜里,他又开始踩着人行道中间那道白线蹦了起来。 苏瑭勾着嘴角愉快地吹干头发,换了一身不妖艳也不保守的裙装,看起来就像是普通去酒见世面的大学生。 对着镜子上了个适合昏暗光线的美妆,然后把单人床上的被子铺开,塞了两个备用枕头在底下以防万一。 拖鞋鞋尖朝内搁在了床边。 又从衣柜里找出一双小高跟穿上,没去动放在门口鞋柜的鞋子。 白皑离开后不久,夜里的妖精也跟着出动。 师徒两个的避世生活范围有限,苏瑭都不用深想,要喝酒,成龚必然是在初遇时那个会所下面的酒。 阔别几日再次站在酒门口。 今晚没有特别演出,门口保安看苏瑭一个单身女人,给她手背盖了章就立即放行。 平日的夜场,女性。 沿着走廊慢慢往里面走,她并不担心会那么凑巧直接撞到白皑。 主要是现在她一身打扮和妆容跟在小可爱面前的文艺女青年形象差别太大,加上又是在光线昏暗的酒里,他就算看到也不容易跟她联系起来。 何况苏瑭是很小心的。 她不想让白皑发现自己,就不会让他有任何发现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一起呵护小卷毛儿。 ☆、心尖一点红17 苏瑭在进场之前就站在角落里观察了。 这个时间还没到群魔乱舞的后半场, 舞台上常驻乐队弹唱着慢节奏的曲子。 人也很多,但动作幅度都不大。 在其间, 成龚那样的男人本身就够显眼的, 更何况身边还陪着一个耀眼的银白卷毛儿小帅哥。 他们坐在距离舞池最远的角落。 看来成龚就是喜欢那片,跟上次一样, 不坐卡座, 专坐小圆桌。 苏瑭看过去的时候他大掌正在白皑头上乱揉。 小白立即把发酒疯的师父拍开。 “没有就是没有, 成哥你怎么这么婆妈!” 拍开成龚的手,他拎起桌上的酒瓶子, 嘴里不满地啧了一声, “你才来多久啊?” 700毫升装的蓝带,只剩下个瓶底了。 这时服务生又端着盘子过来, 又是一瓶一升装的轩尼诗xo。 “成哥, 直接开吗?” 成龚粗野的五官看不出半点上头的迹象, “开。” “小白哥也来点儿?” 服务生显然是专门伺候这桌的, 两个人都认识, 他比白皑年纪大多了,却也叫人家“哥”。 见白皑点头, 于是也给他添了杯子加冰块儿, 利落地给两人都倒上酒。 “铛~” 成龚端起杯子,杯底先在白皑面前的杯沿敲了一下, 仰头自己喝干。 “交个女朋友,我又不会嘲笑你,至于?” 白皑只浅浅喝了一口, 伸手夺过师父已经捏上的酒瓶,给他倒了个杯底,他那喝法看着都瘆人。 “啧啧,” 他嗤笑一声,“莫名其妙地说我浑身恋爱的酸臭……” “我看你是想那个女人了?” 成龚立即拿老虎眼睛瞪他,粗粝的视线像是带着铁钩子。 虽然他在外人眼里是个野兽般的存在,但白皑不怕他,有什么都直说,从不拐弯抹角。 以他对师父的了解,这副鬼样子,就是借酒浇愁没跑。 自己的烦躁反而已经按捺下去,果然别人的不开心很大程度上可以无缝转化为自己的开心。 白皑不厚道地笑起来。 成龚就像是老虎须被人攥着,却真的也不发怒,眯着眼看半晌。 “你们都是一个老子,怎么就长得半点不像?” 白皑耸耸肩,依旧笑着。 “她是比着画皮长的,谁能跟她像了还得了?” 他损人功力十足,痞兮兮地把杯子主动伸过去碰碰。 “有意思么?那种女人,这里随便拽一个出来都比她强。” 成龚瞪着瞪着也跟着笑了。 “你说得对。” 白皑一瞧他这瘆人的笑,立马咂摸出不对劲儿,以为他是想那女人了,现在看起来又不像。 给他又添了一点酒,“成哥,你平白无故污蔑我,我看你才是有动静了?” 成龚仰头又把杯子喝干,杯底砸回桌面的时候视线睥睨般在场子里一扫。 看似炯炯有神,其实没怎么聚焦。 确实想女人了。 这几天晚上也天天来,但没再碰到过。 那个晚上在巷子里的大刀阔斧酣畅淋漓,后来回想起来竟然是这么多年前所未有的爽快。 “有也没意思,你成哥我累了,懒得跟姓齐的磨叽。” 成龚嗤了一声,不够烦的。 “姓齐的他也是病得深沉,你们果然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都病得不轻,白皑一句话把师父一起骂了。 结果当然是换来一阵削。 “欸,说多少次了别毁我发型!” 成龚一边按着徒弟毛脑袋蹂·躏一边还在牛仔裤上搓手,颇为嫌弃,“你洗完头不吹干我就不说你了,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