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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白皑一拍脑袋。 “怎么了?” 苏瑭爬起来,半跪在沙发上的时候跟他一般高,抬手给他揉了揉额头,“你脑门儿都快给你拍出死皮了……” “又忘了买晾衣架……” 白皑十分懊恼,眼神儿扫一眼阳台,嘴里嘟咙着一把捏住女人在自己脑袋上乱揉的手。 随后立即浑身僵直。 唉我去,怎么把内心独白说出来了! 女孩子的内衣裤,跟他一样晾在客厅阳台上总是不好。 别的不说,他每次看到总别扭。 都看见三条不重样的,纯棉的小粉红有,黑色的蕾丝边也有,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摸鼻子,生怕再次发生流血事件。 于是想着给她买个小的放房间。 但这个是他心里的想法,从没说出来给她听过,刚刚被她这么揉着脑袋一问,嘴巴一秃噜就给倒出来了。 顿时脸上烧得慌。 这不是变相承认自己老是盯着人家小内内瞧么! 苏瑭心里坏笑,这家伙,平时拉拉手偶尔还搂搂抱抱不觉得有什么,偏偏在一些奇怪的点上一碰就脸红。 眼看攥着自己手指头的力道越来越大,小可爱即将恼羞成怒暴走,她赶紧转移话题。 “今晚吃什么啊?” 她从沙发上跳下来,拉着小白往门廊走,“你回来得正好,我已经饿了!” “哈,排骨,是糖醋排骨么?” 白皑嘴巴鼓了鼓,心里默默念叨,待会儿吃完饭就出去把东西买回来。 “香煎小排,谁给你吃糖醋排骨。” 说着弯腰拎起环保袋,去厨房做他的爱心晚餐去了,一边处理食材,一边又想起来。 “明早可别睡懒觉啊,起来就跟我去店里。” 师父上午赴约,刺青就是他一个人的舞台了。 瞥一眼穿着睡裙凑在旁边看自己砍排骨的女人,视线自然下滑。 那脚腕子,漂亮得就跟精细的瓷器似的,褪痂后的伤口只有浅浅粉粉一小条,就算不遮也丝毫不影响美观。 反而是万一到时候上针,自己手一抖…… 白皑觉得今晚肯定又要做噩梦了。 哎~ ……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要上战场了,他好紧脏~小天使们来给他打电话啊~ ☆、心尖一点红(终) 天还没亮呢, 苏瑭就听见卧室外面“乒乒乓乓”,跟打家劫舍似的动静老大。 在被窝里翻了个身, 嘴角勾起无奈的笑。 小可爱那副单薄的皮囊已经hold不住要满溢出来的紧张情绪了。 这两天晚上她偶尔睡得不踏实醒过来, 隔着两扇门都能听到小白噩梦惊醒的吼声和之后压抑不住的粗喘。 真是可人疼。 也不知道在梦里经历了什么要命的惊悚情节。 于是也不继续睡了,揉揉眼睛翻身起来, 穿着睡裙走到卧室门口。 一开门, 就见小白手里端着平底锅杵在面前, 锅里面“呲呲”的,油花还翻溅着呢! 肯定是听见她起床的声响瞬移过来的。 他就是有这个在喧闹中“明察秋毫”, 洞晓她一切动静的特异功能。 “单面黄还是两面黄?” 白皑木着脸, 语气嚣张,说的话与气场完全脱节,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干架之前还多此一举问你是扇一边耳光好呢还是左右开弓好呢? 苏瑭嗅了口空气里喷香的煎蛋味儿。 “两面, 焦一点儿……” 收到老佛爷懿旨, 白皑点头, “咻”地又原地消失, 厨房里油煎声立即大起来,哔哔啵啵。 等苏瑭洗漱出来, 随手把头发薅在头顶扎了根皮筋儿, 茶几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煎蛋夹火腿,蓝莓沙拉。 外加大厨正小心翼翼端着过来的一杯自制丝袜奶茶。 她凑过去掰着小白手腕看, 马克杯面奶泡拉花铺得满满的,上面是只胖嘟嘟的猪。 苏瑭知道那是自己在小可爱心里的形象。 猪就猪呗,她半点不生气, 笑眯眯地嘴巴伸长,戳过去就着小白的手腕子就吸溜一口,小胖猪瞬时完成抽脂手术变成了只大兔子。 白皑呲牙,顺手在女人脸上掐了一把。 心里还嘀咕,又懒又蠢,却没什么肉,啧~ “小白你还没给我看图呢?” 吃完早餐苏瑭在卧室里换衣服,门只半掩着,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着什么急!” 白皑一边洗盘子一边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哐铛~” 苏瑭听见这惊天动静赶紧跑出来,一个盘子摔碎在地砖上,小可爱满脸不可思议,抬头时眉心皱得能拧死苍蝇,嘴里还在为自己开脱。 “是它自己太滑溜!” “没事宝贝儿。” 她半开玩笑地绕开碎瓷片过去,踮起脚尖抱了他一下,手在他平坦的背脊抚了抚。 白皑双手都是泡沫,举在半空,嘴角撇着要翘不翘。 …… 成龚今天本来不想出门,但那个纹身师协会的邀约自己亲口答应过,早上起来之后难得地把胡茬刮得干干净净。 换下常年的紧身黑体牛仔裤,穿了一身略显正式的长裤衬衫。 出门前照照镜子,顺手抠了一点发蜡抓了抓头发。 所以当浪子改头换面走出刺青大门的时候,24小时三班倒盯着的人立即就给老板助理打了电话。 “有动静!” 齐斯贤被保镖叫起来,一看对方递过来的手机画面上盯梢的人拍到的成大少,所有困意全消。 该死,这老骚包,肯定是找到人了! “让人全跟过去,这次别再给我跟丢了!” 保镖也是精神抖擞,上次出了纰漏,这回必须让老板刮目相看,就算设下天罗地网,也要把老板娘给兜回来。 齐斯贤气势汹汹爬起来,还叫来私人形象顾问使劲儿整饬了一通,豪车开道,追着成龚的行迹就冲了过去。 于是等小白牵着苏瑭的手从超市旁边的楼道出来,正好负责盯他的人已经收到消息转移了阵地。 “店里有条大黑狗,一般不咬人,见到别激动,你激动它更激动。” 白皑话唠症又犯了,一路上捏着苏瑭的手念叨个没完。 一会儿担心黑子把人吓到,一会儿又觉得这女人虽然蠢了点但人是好的,黑子那狗鼻子最灵,应该不会为难她。 苏瑭就一路点头,小可爱说什么是什么。 谁知进了刺青,没有想象中的恶犬迎门,黑子一见苏瑭就老实地蹲在地上。 尾巴摇得都快变成竹蜻蜓飞起来了,大舌头不要脸地伸出来跟二哈似的,嘴角咧得比萨摩耶还“贱”。 “你就是黑子啊?” 苏瑭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