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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都懒得撩开。 不过对方肯定能从她眼皮下滚动的眼球判断她只是不想睁眼。 钻木取火般已经接近燃点的温度陡然被正常空气扫过,微微凉,苏瑭又颤了颤, 下意识想要合拢膝盖,动作却微乎其微。 尴尬了,开放少女也有合不拢的一天。 原主要是还有意识,不知道是会难过呢还是兴奋呢? 本来以为男人会径直抽身而去。 却忽然感觉眼尾有略显粗糙的触感,合着不知道是彼此的汗水还她的生理泪水的柔润,轻轻撩过。 然后因为剧烈心肺活动而被窒息感催得半张的嘴唇上一烫。 竟然又被吻住。 不过这次的吻跟最开始从门口就燃烧起来的疯狂索取完全不同。 他吻得很慢很缓。 一下下轻触式的品尝,像是在吃一道美味的饭后甜点。 在唇上扫吻够了才慢慢吮入更多。 然后流连忘返,几乎阻断了苏瑭的全部空气。 他高挺的鼻尖侧压着她的鼻尖,辗转反侧,另一个空气摄入的渠道也被挤占。 苏瑭觉得更晕了,脑部严重缺氧。 这男人,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 其实在后面几次她都已经能感觉到对方的神经已经重新上线。 只不过大概是药效后劲儿大,面前美人在怀,又是自己“花了钱”召来的,就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此时应该是终于神清气爽了,还逮着她亲是几个意思? 极度餍足之后苏瑭对着意外滚到一起的男人没什么耐心,终于憋着气撑开眼皮,手腕软软地抬起。 “啪”,轻轻拍在对方汗湿的脸颊上。 这本来应该是个不轻的耳光,却因为没力气,变成了欲拒还迎般的推抚。 指尖被男人撑在旁边的手探过来捏住,缓缓拖到心口按紧。 苏瑭看清了对方的眼神。 眼白终于不再是被火气冲得血丝缠绕的样子,瞳孔重新聚焦后又沉又黑。 轮廓转折的眉宇合着削瘦的脸颊,加上下颌上因为激素旺盛在短时间内冒起的青茬,看起来比之前在门口草草一瞥时更加爷们儿。 男人也在打量她,眼底神色显然是十分满意且满足的。 不过看着看着那霸道的两道剑眉就拧了起来。 他撑起身,单手捏了她的下巴左右又细细看了看。 “多大了?” 苏瑭终于听见他开口说话,声音又磁又稳,带着酣热后特有的鼻音,耳尖抖了抖。 他满足的表情瞬间浮出愠怒和后悔。 这是觉得她脸太嫩,担心自己不小心召了个未成年? 苏瑭忍不住哼笑出声。 “成年了,别担心!” 说着再次拍拍他的脸,那冷硬的轮廓合着汗水手感非常不错,会上瘾似的,就想拍着。 “而且我在安全期,不会让你负责的。” 嘴里说着大咧咧的话,苏瑭指指自己身上,“动不了,大责可免,小责难逃,大叔麻烦你抱我去洗洗啊~” 浑身粘糊糊汗涔涔,难受。 大叔…… 男人眉心跳着,而且听她这么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现在出来服务的都是这种态度? 一把扫开拍他脸拍上瘾了的贼手。 轰然翻身,也不遮掩什么,站在地毯上弯腰就在地上一对乱糟糟的衣服里搜寻。 苏瑭饶有兴致地侧脸盯着他看。 啧啧啧,结实有力的大长腿,劲腰宽肩窄月夸,实力雄厚,幸好原主从前的男朋友都是非亚洲人种。 几秒后,男人捏着苏瑭的包站直,从里面找出了证件。 他挑着眉看床上的女人,再看看护照上的照片。 Sue Su? 素素?苏苏?居然是个外籍? 年龄倒是确实成年了,按照那边的标准,比国内十八岁的要求还高两岁。 一股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 他机智地往后翻了翻,这丫头去过的地方还不少,但本国海关的印戳只有一个,日期…… 额角青筋猛跳。 “你……” 他话音噎住,那家“公关公司”虽然历来以高级服务著称,但还没高级到能直接从海外空运靓妞过来的程度。 乌龙了。 “我?” 苏瑭费劲儿地勾起个俏皮的笑,“大叔你这是惹到什么桃花债了,药下得这么猛?” 男人语塞,这个外籍美少女,脑子还不笨。 这么再低头扫一眼自己几个小时的杰作,确实太过丧心病狂。 薄唇抿了几抿,既然做都做了,他也不是那种认死理揪着不放的人,如果她不愿意,就算他再没理智也不至于搞到这种程度。 只能说这是一场始于意外而彼此你情我愿的风流艳遇。 “我可以补偿,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苏瑭没开口,现在是她享受男人,开口要补偿,不就真的成了服务人员了么~ 对方把护照塞回包里,没管她包里时不时震一下的手机。 随手把包丢在床头,他冷着脸俯身,把人打横抱起来。 除了补偿,小责也难逃。 他还从来没伺候过人,单身这么久,有需要的时候找干净的完事后付钱走人干脆利落。 之前看着她双目紧闭睫毛轻颤的模样心中莫名喜欢,大概也是因为在药物刺激彻底放纵之后情绪特别柔软,忍不住吻了他。 那对他来说也是意外中的意外。 清醒的时候他从来不跟床伴接吻。 原本的目的是不带任何杂念地把人里里外外清理干净,之后她想要什么补偿原则以内的他都会答应。 但伺候着伺候着,气氛就有点不对劲。 主要是这丫头手脚不老实,总是在他目不斜视专心干活儿的时候时不时撩你一下。 摸摸你的脸,拉拉你的手指。 趾尖还总是要撩起水来溅得你满身都是。 “别闹!” 他忍无可忍,拿出平时在人前的严肃表情和语气,单手把人两只纤细的腕子钳住。 花洒打开,毫不留情地快速冲洗。 他怕再拖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 纵谷欠不是他的风格,今天已经太过,在这方面,他笃信细水长流。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再承受了。 清理的时候看着都有点心疼。 那也是奇怪而陌生的情绪。 “哗啦~” 他丢开花洒,把人从浴缸里整个抱出来,浴巾裹了丢回床上,自己迅速冲了一下之后开始穿衣服。 下午本来是在应酬一个合作商,晚饭的时候正常地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快结束地时候却开始觉得不对劲。 对自己身体十分了解,他知道自己是中招了。 但合作商完全没有动机,寒暄之后再次牢靠了合作项目的事情人家就走了。 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