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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 孙義立即又追进来。 见她自觉地就坐回床上,脸上似笑非笑,“你倒是舒坦啊,不知道这是你義爷的屋?” 说着转身坐在四方桌边,给自己倒了一碗凉茶,仰头饮尽。 末了还拿手背在嘴边一揩,像是在喝烈酒似的满脸豪气。 被孙正踹倒的门板还躺在屋里挺尸,他也不管,也不叫人来装回去。 苏瑭不理他,低头拿指尖碰脚踝那里,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你故意的?” 孙義聊性大发,指头叩了叩桌面,“就是为了混进来,想给孙正当压寨夫人?” 女人还是不理他。 孙義不满,丢开茶碗,又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她身旁。 “你还真喜欢他?” 男人满脸不可思议,双手捧着苏瑭的脸让她视线不能跑偏,“你看着我。” 苏瑭眨眨眼,看疯子的表情。 “?” “难道你没发现那厮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这句是废话,就是为了强调。 反正都长得一样,怎么就不喜欢爷呢? 说着又凑过去,贴着她的侧脸咬耳朵,“身材也差不多,你刚看得两嘴都流口水了?” 苏瑭本来就是故意晾着他。 孙正那样的高岭之花要用歪招怪招加上热情攻势。 孙義这样混不吝的痞子,就得勾着吊着让他自己倒贴上来。 闻言更加嫌弃地偏头要躲开他的脏嘴巴。 孙義死缠烂打,整个人都粘糊过来,把她堵在床边犄角旮旯,“不过也有不一样的,你之前可是踹过了的你懂,爷那四两拨千斤……” 他本意也只是好奇加无聊想要逗人,这么近距离看着小娘皮被他逼到墙角避无可避的模样又有点心痒痒。 特别是那两片儿红润润的嘴皮,骂人的时候俏,笑起来的时候艳,对着大哥犯痴的时候媚。 该是什么味儿? 混着混着干脆就顺着话头直接亲了上去。 “唔!” 苏瑭故意惊呼,然后在对方薄薄的嘴唇吮开她的要探舌头的时候迅猛张口。 孙義也不避开,就让她生生给咬了一口铁锈味儿。 “你们一点都不像。” 苏瑭脸上微微晕染开可疑的红,声音似怨似嗔,看着,七分欲拒还迎,三分娇蛮可人。 被咬的人于是更加覥脸拱过去。 “就是啊,就一点不像。” 作者有话要说: 四两拨千斤一点不像。 ☆、匪色17 在苏瑭见过的形形色·色的男人里面, 孙義大概也算是其中排得上号的翘楚。 不要脸的翘楚。 顿感这个世界还真是有意思。 论奸诈诡计多端,遇到了杨逸这个“知心人”, 论混不吝, 又遇到了孙義这个对手。 还有孙正那厮,一言不合就…… 不过现在她是累极了, 折腾一天, 可不想杀鸡取卵, 为了片刻欢愉伤了身。 于是把双眼灼灼跳动着不纯洁颜色的男人帅脸推开,“你不要我睡这里, 那我去隔壁打扰大当家的了……” 苏瑭语气透着一丝丝儿不易察觉的小得意。 果然下一秒就被孙義给搂回来, “睡,爷这儿哪儿哪儿都给你睡, 成了?” 两个人说话都没有控制音量, 这门想关也没有, 院子又挨得近还是篱笆墙…… 隔壁的孙大当家, 此时远远听着“弟弟妹妹”的打情骂俏, 脸色更黑了。 三两下用冰冷井水擦了个战斗澡,转身回房。 “嘭”地把门合上。 是气得连晚饭都不用吃了。 这边苏瑭肚子却咕咕叫, “義爷, 这儿管睡了,也管吃不?”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下唇, 上面还沾了一点孙義舌尖上被咬出来的血。 那动作看起来纯粹是下意识的,却撩得看的人浑身燥热。 他伸手勾了一把苏瑭的脸,声音暗哑油滑, “要吃什么啊?什么不给小美人儿吃啊!” 要是饿了,爷下面给你吃。 要是渴了,爷给你炖鲜奶。 “保管把你一天天儿喂得饱饱的~” 苏瑭任由他占嘴皮子便宜,撩起眼皮侧眉看他,又扯了扯身上衣服,“那也管穿不?” 孙義脸上露出一丝挣扎。 “这个爷真不想管。” 说完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捏着小手要亲香。 “不过爷怎么舍得美人儿给别人看去?寨子里女人少,但库房里囤了不少好料子,让他们给你做新的!” 苏瑭没动,又动了动腿,“这在山里跑了滚了,浑身脏,管洗不?” 孙義顿时心花怒放。 “虽然美人儿在爷眼里冰清玉洁哪儿都又白又香,但当然管,爷这就让人把浴桶抬进来!” 他撒手就跳出门。 朝着外面吼了一声,顿时大半个凤凰寨都知道二当家抢回来的女学生要沐浴了。 手下动作麻利,没一会儿就抬着浴桶进屋,蒸汽腾腾的热水接连送进来,又兑凉水把温度调合适了。 期间孙義亲自动手,在美人儿注视下将两块被大哥踹翻的门板给装了回去。 完事儿手下撤退,二当家心里搓起了苍蝇腿。 “宝贝儿,爷这就给你洗!” 苏瑭却自己站了起来,懒洋洋扫过一应洗具,检视完案边放着的临时从寨中女眷那里搜刮来的新衣物。 然后走到浴桶边。 指尖伸出,朝孙義心口戳了戳。 “二当家,这就不劳烦了,让人把饭菜准备好,一会儿送过来就成。” 孙義顿时垮脸,还以为小娘皮开窍了,他可是一心想要鸳鸯戏水呢! “那怎么行!” 他这厢,腰带都抽了。 “怎么不行?” 苏瑭直着脖子,漂亮的脸蛋儿没什么表情,只嘴角隐隐勾着嘲讽的笑。 “难道二当家要用强?” 她耸耸肩,十分无所谓的语气边说边开始脱身上破破烂烂的终于可以彻底下岗的学生装。 “所以我说不一样,你跟大当家完全没法儿比。” 嘴里又是毫不留情地把孙正拿出来打压他。 当然,苏瑭心里面吐槽着呢,你大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有在那春兰苑提槍就上的时候呢。 区别对待,奸细就不是女人了? 上衣褪去,里面还是最开始那件红艳艳的绣牡丹肚兜,颜色一亮出来,孙義眼睛就直了。 刺耳的话在此时此刻完全左耳进右耳出。 拿一无形的薄膜一兜,挂旁边儿晾着。 哎哟喂! 他自认为義爷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但面前这人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宽衣解带,宽得那叫一个磅礴大气,解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那一身